阮伊夏盯着她,唇线紧绷,像是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她了解夏挽桐。
“这边有一个不错的对象,妈不是想着介绍给你。”
原来是来说亲的,果然,还和记忆中的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你也不问问我单不单身?”
她觉得无比好笑,怎么会有人上来不打听对方感情状况,直接来介绍。
“你不单身吗?你不是都在学校做实验,没什么机会与人接触,哪里来的对象?”
阮伊夏冷眼看她,本来不想说的。
“嗯,我不是单身,我结婚了。”她亮出那枚在巴厘岛求婚的戒指。
“什么?”夏挽桐明显还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
“阮伊夏,别忘了我是你妈。你凭什么结婚都不告诉我。”
“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找了年纪很大的,给别人当小三。”她气急了,拉住阮伊夏的手不放,眼神越发的狠厉。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对方压根不让。
“夏挽桐,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不免冷嘲热讽道:“三四年你对我不闻不问,一来就说给我介绍对象,。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心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这几年给你打的钱少了吗,你说话要讲良心的。”
“那就不好意思了,夏女士,你给我的钱我分文未动,这些钱就留着给你以后养老吧。”
“你………。”夏挽桐气急,立马放开拉着她的手,捂着肚子。
两人本来还在唇枪舌战中,见此情况,她也不免着急起来。
“你怎么样了,车钥匙给我,我带你去医院。”
她尽量让自己处于不急不慌的心态,但是打燃车,硬是打了好几下才打燃。
到了医院,她安顿好夏挽桐,着急去挂号。交完费,才到她身边安抚着。
“现在还痛吗?”
夏挽桐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坐在那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看了医生,陪着她做完了所有检查。
拿到检查报告那一刻,才安下心来。
“还好,只是慢性胃炎,肠道长了息肉,切掉就好。你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
她的态度和刚才相比,简直180度大转变,让夏挽桐惊愕不已。
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时,她的电话响起。
“依依,我在c大附近,你出来吧。”男人照常来接她。
她早就忘了接她这事。
“苏焕琛,你先回家把,我还在医院,今天就不回家了。“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看了一眼他发的定位,男人立马启动车子,平时要用快半小时的距离,他只用15分钟就到了。
“依依,你是不是在给那个野男人打电话?”夏挽桐猜得七七八八。
“妈,待会他到了,你别叫他野男人,他对我挺好。”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叫她妈。
原来生病还有这好处。
“他叫什么,干嘛的?家庭背景你都了解吗?”
“等等,你现在肚子不疼了吗?问我这么多问题。”她突然打断她的话
“你现在就跟我说吧,他的大概情况。”
“他叫苏焕琛,中嘉你知道吧,就是他一手创立的。他的父母我没有问过。”
夏挽桐看着自家女儿满不在乎的样子,真是心焦。
“中嘉,苏焕琛”
“你等等,苏家,那应该是苏谦鸿的独子。”她脸色一变,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脑海里想要仔细捋清楚整件事:苏氏在c城,可是财力一直保持在前三以内。她说的那个苏焕琛,是苏谦鸿的独子吗?
夏挽桐神情从开始的严肃,现在开始变得飘忽起来。
“依依。”听到有人叫她名字,母女二人倒是同时转过身。
阮伊夏突然开始踌躇起来,不敢上前。
男人大步向前,看到夏挽桐,顿时了然于心。
“妈,你好,第一次见面,我是苏焕琛。”虽然他可能看起来面色沉着冷静,但是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了。
一句妈让母女二人顿时惊呆在原地,夏挽桐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还是嗯了一声。
算是对他的回应。
“来之前,依依大概跟我说了,虽然是小手术,但是我还是自作主张的给你安排了c城最好的医院。”
这一连串,她身为当事人都没想到的,他都安排好了。
“依依,你扶着咱妈,我去开车过来。”男人今天倒是跟往常看到的不一样。
可能是他们在床上交流更多,很少看到他细心周到的这一面。
“依依,他是苏氏集团的独子,你知道吗?”
她先是一顿,:“什么苏氏集团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苏焕琛。”
“这么多年我也没白教你,妈是过来人,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坐稳这豪门儿媳的位置了。”她还是很担忧,只是不想过多表露出来,给她压力。
“什么豪门儿媳的,我也不在乎,顺其自然吧”
夏挽桐一听这话更为火大,拍了她一下,“什么顺其自然,我叫你好好把握。”
她看到夏挽桐有些苍白的脸色,不敢再说话。
赞同的点了点头。
直到送阮母到了医院,安顿好了,她准备送苏焕琛下楼。
夏挽桐看到他们手拉着手离开病房,不由得想起如果她爸看到肯定会很高兴的。
下了楼的苏焕琛,倒是异常的开心。她刚送他上车。
男人拉着他的手不放,轻轻说了一句:“上车坐坐我再走。”
见男人坚持,她就上车。
刚关好车门,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在内,手开始不安分的撩她衣服,不轻不重的吻在她嘴唇。
“唔……”她想说的话都在这个吻里面,就在情况逐渐要变得不可控之时。
她推开他,男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还是提醒他:“苏焕琛,这是在医院,你不要在医院发情。”
“你老公处于发情期,你帮帮我,好不好?”
没曾想到他会这么口无遮拦。
“不好。”
见她拒绝,他不管不顾的卷入她叩舌之中,惩罚式的拍了她屁股一下。
缓缓离开她的唇,对她说:“你真的讨厌得很。”
嘴上说着讨厌,其实喜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