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担忧的问道:“所以,靠现在在场的七星、千岩军,加上几位仙人的战力,能解决海里的那个魔神吗?”
凝光表情凝重的回答说道:“众仙家已经讨论过了,答案是…未必。”
但说完之后,凝光又有意无意的向咸鱼看了一眼。
派蒙:“不会吧?!可…可你们是守护璃月的仙人,和守护璃月的七星啊!不能想想办法吗?”
此时留云借风真君站出来说道:“那倒是可以的。”
留云借风真君是一只异常高大神俊的仙鹤,从她说话的声音可以推测出,这似乎是一位成熟可靠的女性。
派蒙:“欸?”
留云借风真君得意地说道:“此前归终机一事,让七星动了心思、前去探究。而今身为归终机制造者的本仙,又恰好在此。”
留云借风真君用略带傲慢的语气说道:“仙家机关,你们凡人能研究出什么?但只要本仙对这老旧弩炮稍加改进,那就是你们难以想象的进化了。”
此时,凝光小姐出来,微笑着说了句场面话:“呵呵…也算是一种仙缘吧。如此一来,我们就能用新归终机对抗魔神。在场的诸位仙家,也都能够为它注入仙力。”
“而且除了归终机之外,我也准备了其他的应敌手段,虽然不知道是否有用,但也不妨碍一试。”
说完,凝光小姐又朝咸鱼看了一眼。
之后凝光露出严肃的表情,说道:“事不宜迟,决战就在此时--开!”
跟着凝光手掐法诀,一瞬间飞到天空之中,好像瞬移一样。之后又是几个法诀,在群玉阁面前召唤出了一个平台,上面布置了几台归终机。
几位仙人们,各自上前,分别操纵一台归终机,对漩涡魔神奥赛尔发动攻击。
这时,突然有一群愚人众的士兵登上了群玉阁。
愚人众终于还是和璃月翻脸了。
咸鱼看了一下,这所谓的归终机发出来的攻击,大概也就比所谓的激光炮强一点。
而且还是因为,能量的来源质量,比废土世界的激光炮要强不少,所以才能发挥出现在这种威力,实际上在结构设计的精妙程度方面,还不如废土世界的激光炮。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仙人们,受到了这些愚人众的干扰,没办法专心致志的全力输出。
作为主角的旅行者,第一时间就冲上去和愚人众打了起来。
但和游戏中不同。此时,群玉阁上面和愚人众交战的人,除了旅行者之外,还有大量的千岩军士兵,就连作为璃月七星的刻晴都拿起武器,和愚人众进行交战。
千岩军的大部分士兵,战斗力都不如愚人众的士兵。
愚人众的士兵,基本上都进行过身体改造,而且训练也更加严苛,武器装备方面,也和传承了千年的璃月千岩军不太一样。
咸鱼甚至在愚人众身上,发现了一些属于咸鱼公司的科技产品,虽然这些产品都是外贸型号,算不上顶级的武器装备,但也有部分科技产品,可以明显看出后期改装的痕迹。
在咸鱼公司试图从愚人众方面,获取新的技术的同时,愚人众也在破解咸鱼公司的科学技术,并且现在已经能够将其运用到军事领域了。
但是千岩军也并非全都是弱者,其中有不少神之眼持有者,还有一些精锐士兵虽然没有神之眼,但长年累月的艰苦训练,让他们的战斗能力,同样丝毫不逊色于愚人众的改造人士兵。
这些只凭自身锻炼出来的武艺,就足以对抗神之眼持有者的千岩军精锐,才是璃月得以立足提瓦特大陆的根本所在。
璃月剩下不用操纵归终机的仙人们,也及时的为这些千岩军精锐,赋予属于他们的仙力。
萍姥姥的仙力可以大幅度增加伤害,甘雨小姐的仙力可以大幅度提高生存能力,魈的仙力可以大幅度提高士兵的速度。
在这些仙人的力量加持下,璃月千岩军的士兵,对上愚人众的士兵也并不会处于多大劣势。
但是此时,漩涡魔神奥赛尔,也在不断的向群玉阁面前的平台发射水球,试图干扰仙人们的攻击。
事情又开始变得不妙起来。
仙人们甚至开始将仙力,加持到旅行者身上了,并且还因为旅行者体格特殊,一次性为旅行者加持了三种仙力。
仙力的本质是一种特殊的能量,一次性接收了太多这种特殊的能量,不仅不会对身体有好处,普通人还有可能因此患上种种疾病。
战斗处于胶着状态,现场的气氛都燃起来了。
见大家都在帮忙,咸鱼也不好再继续咸鱼,毕竟自己此来的本来目的,就是在这次大战中出一把力,帮助璃月对抗漩涡魔神。
愚人众的士兵虽然更好对付,但考虑到之后,咸鱼公司还有和愚人众的合作。
要是因为这次帮助了璃月,导致破坏了和愚人众的合作,对咸鱼公司来说,可能有些得不偿失。
所以,咸鱼干脆将矛头直接指向了,漩涡魔神奥赛尔。
璃月是提瓦特大陆最富有的国家,是任何在提瓦特大陆,做国际贸易的商人都避不开的一个环节,这些商人之中,也包括一个叫咸鱼的。
而愚人众虽然在提瓦特大陆,因为到处搞事情,所以名声很差,但人家毕竟也是一个正规组织。
提瓦特大陆的七国都认可愚人众的存在,甚至连咸鱼公司想要铺开,在提瓦特大陆的贸易网络,都需要借助愚人众的渠道。
甚至愚人众的执行官,还拥有所谓的外交豁免权。虽然某些宅妹子从来不管这些,想砍就直接顺手砍死了。
但这两个势力,咸鱼都不想得罪,不是得罪不起,只是咸鱼不想得罪。
而相比起来,漩涡之魔神奥赛尔,虽然有着远古魔神的称号,看起来更加强大,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孤家寡人,反而是三方之中最好欺负的一个。
原谅咸鱼吧。
他从来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只是一个有点运气,机缘巧合之下,终于从社畜混成了资本家的打工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