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旁观了这场战斗的咸鱼,有些惊讶,因为他没有料到在这种偏僻的地方,随便一个食人劫匪,居然能够跟得上海盗旗的速度。
虽然力量比海盗旗要差一截,招式与技巧更是差得太远,但只是能跟上海盗旗的速度,就已经是非常夸张的体质了。
咸鱼赶紧吩咐道:“那个和海盗旗对打的兔人少女,千万不要给她留下什么严重的伤势,再调查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天鹅问道:“主人是想把她收作自己的干员吗?”
咸鱼回答:“当然,就这个反应速度,最起码也有五星干员的潜力,要是训练得当就又是一个六星干员,有什么问题吗?”
白天鹅:“那我建议,您还是给她植入一个奴隶芯片,作为奴隶干员使用,毕竟她吃过人。”
咸鱼感叹道:“确实。”
这种奴隶芯片,算是奴隶项圈的一种升级版。
奴隶项圈,在核战前就已经被发明了出来,当时被叫做爆炸项圈。其内部由爆炸装药部和电子起爆部两部分组成,外部则是一个坚固的环形金属壳体,原本是这个国家用来束缚犯人,所用的刑具。
带上爆炸项圈的人,一旦逃离一定的距离,爆炸项圈内部的电子起爆部,就会引爆爆炸装药部。爆炸的威力并不大,但也足以炸碎一个普通人的脖子。
在核战争过后,往日的道德伦理不复存在,爆炸项圈也成了用来约束奴隶的道具,人们也就直白的称呼这种道具为奴隶项圈。
而奴隶芯片则要更加高端,相比于奴隶项圈,还存在被外部暴力拆卸的可能,奴隶芯片一旦被装上,几乎就不存在拆卸的可能性。
奴隶芯片本身设计和奴隶项圈大差不差,主要部分同样由电子起爆部和爆炸装药部组成。只不过爆炸装药部装药量更少,而电子起爆部则制作的更为精密。
奴隶项圈的使用方法是拴在奴隶的脖子上,所以整体体积可以比较大。而奴隶芯片则是通过特制的注射器,注射到颅骨下方紧贴大脑的位置,体积小的同时,爆炸威力也小,但再小的威力也足以炸碎一团大脑。
但奴隶芯片束缚奴隶的方法,就是死亡的危险,如果碰上不怕死的狠角色,奴隶芯片也毫无作用,所以首先得确定目标是个怕死的人,愿意为了活下去而成为奴隶。
当然,遇到一些野性难驯,自以为不怕死的奴隶,专业的驯奴师也会使用一些技巧性的手段,让奴隶意识到生命的可贵。
想到这儿,咸鱼问白天鹅说道:“白天鹅你会训练奴隶吗?”
白天鹅愣了一下,回答道:“现在还不会,不过主人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学,公司的内部资料库中就有关于这方面的资料。”
咸鱼又问道:“那这个先不提,对于黑兽镇的情报问得怎么样了?”
白天鹅回答道:“阿队长已经将这些劫匪,全部分开进行拷问,只要有一个人说的,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所有人都将受到阿队长的惩罚,现在阿队长还在对这些劫匪进行逐个拷问。”
咸鱼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趁着闲来无事,咸鱼找到公司内部的资料库,打算看看关于奴隶干员的训练方法。
奴隶干员的训练方法多种多样,甚至有些分部还有自己独特的训练方式,但一般大部分都从忠诚度,积极性,反叛风险,消耗时间和训练成本五个方面进行了介绍。
思想灌输法,这种方式训练出来的奴隶干员,忠诚度高,积极性高,反叛风险低,但成本高,虽然成本主要为一次性成本,但耗时也长,而且需要从小进行训练。
药物控制法,使用药物对奴隶进行控制,让奴隶对奴隶主恭顺听话。这样训练出来的奴隶干员,忠诚度高,积极性一般,反叛风险低,耗时短,但成本高,而且成本是长期成本,一旦停药奴隶就有可能再次生出反叛的想法。
心理阴影法,即不断的拷打奴隶,一直将其打出心理阴影,让奴隶对奴隶主产生本能性的恐惧。这样训练出来的奴隶干员,成本低,积极性高,但忠诚度极低,有相当高的反叛风险,耗时时间也随其个人意志力不同而不同。
精神依赖法,即不断地用饥饿,摧残奴隶的精神,在每次奴隶快饿死的时候,奴隶主再投喂一些食物或水,以此让奴隶对奴隶主产生精神依赖。这样训练出来的奴隶干员,成本低,忠诚度高,但是反叛风险也高,积极性一般,消耗时间同样随其个人意志力不同而不同。
“老板情报已经拷问出来了,我已经进行过验证,如果他们没有提前串供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咸鱼正看着资料这时,阿队长进来向咸鱼报告。
关闭资料,咸鱼望向阿队长:“给我说说吧,黑兽镇现如今的具体情报。”
阿队长将来吧啦一行知道的情报转告给了咸鱼。
咸鱼沉吟片刻总结说道:“首先,对我们最重要的那位合伙人达蒙,她的领主府前几天已经,被一伙名叫黄狗帮的势力攻破,这应该也是欧厄尔主管之前说的,失联的原因。对了,这个黄狗帮和新格林里弗的执政官黄鸟,是什么关系?”
阿队长回答道:“根据刚才俘虏的那伙人的描述,加上我们的情报,那个疤面壮汉,应该是黄狼帮帮主黄四狼的手下黄狗。虽然在明面上黄狼帮帮主黄四狼和执政官黄鸟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黄四狼就是黄鸟的狗腿子。”
咸鱼总结说道:“也就是说,合伙人达蒙的领地,其实是被新格林里弗执政官黄鸟派人攻破的。”
得出的这个结论,咸鱼也是大吃一惊。
咸鱼惊讶的感叹道:“这个黄鸟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先不说我们合伙人公司,这片领地的委托方可是复兴集团,他就不怕复兴集团来收拾他吗?”
阿队长:“这谁知道呢?说不定义勇军向他许诺了什么?倒是我们的任务,你看要不要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