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平日里不喜欢戴这些首饰,便全部送给你吧!你要如何处置,全凭你自己的意愿 。这里面有些首饰很适合你戴,你自己挑着喜欢的留下。
另外,这个箱子里面全部是之前我送给娘亲的那种眼影胭脂盘,还有几种美白袪皱的面霜。我手里正好还有十几套,你带过去送人吧!其他的东西都是夫君亲手准备的。
马车上放置的都是夫君商队里卖得很好的一些货品。具体有些什么,让夫君在路上跟娘亲介绍吧!”
楚韵芝觉得他们这些礼品置办得很是体面也齐全。“这些够了!那我就不再置办了。只带些换洗的衣物即可!”
中午,向南为他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美食给他们饯行。
楚韵芝看着向南问道:“南儿,你真的不去吗?”
向南轻笑道:“娘亲,你都问我第五回了。我是真的走不开,夫君这一走,他铺子里的事情得有人来操持。我们那些刚起步的生意还得有人盯着。
福伯也是刚回来不久,有些生意他也不是很清楚。自是不能替代夫君去做这些事情。只能从旁辅助我。虽然我也想去京城看看,可军营里的粮草运送的事情重大,还得我亲自去处理。待往后有机会了,我再跟娘亲和夫君一起去京城。”
“好吧!只是又要有段时间见不着南儿了,怪不舍的。”
其实,向南对京城并没有太多的向往。前世繁华的地方她看多了,这个时代的京城代表的不仅仅是繁华,更多的是麻烦。那是个权力集中地,那里的人大都喜欢勾心斗角。
萧逸铭此行也不知道能否顺利。他要忙的事情也多,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她觉得,还是这个纯朴的小山村更适合自己。
吃完午食后,外面的太阳很烈,萧逸铭让楚韵芝回去睡个午觉,待晚点太阳也不那么热了再出发。
他和向南回到了房间里也打算休息一会。
两人躺在空间的大床上,他搂着向南道:“南南,我还没有离开,便开始思念你了!”
“萧逸铭,你如今怎么变得这般黏人了?”
“南南,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没有一点不舍呢?”
“我若是不舍得,你就能不去吗?”
萧逸铭摇了摇头,“那是圣旨,我必须得去。抗旨的罪名我承受不起。圣上本就忌惮我们,若是我再抗旨,怕他会拿这个做文章,给我们镇南王府带来祸端。”
“那就是了,既然你必须得去。那就安安心心的出发,心态放平和一些。尽快把事情完美的处理好了,早点回来见我。这次必须要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南南放心,为夫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昨天教给我的谈判方法 ,我会好好利用的。”
“我对你没什么不放心的,你是个心有丘壑的人。我只要你向我保证一件事情,一定要和娘亲平安的回来。”
“好的,我向你保证!”
“好好休息一会吧!后面还要赶好几天的路呢!日夜兼程肯定是休息不好的。”
“好!南南,玉石矿开采的事情这两天就要开始了。那边有萧风盯着,若是有什么他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会来找你的。其他的事情,你也不必太过费心!”
“好的!我空间里有挖掘机和铲车。若是有需要的时候,我也可以去帮忙。”
“我大致跟萧风说了,他有需要的时候,会来找你。炸药我也给他了,他找来的人都是采矿的老手。问题不大。
他们会先开采那几座小矿山,最大的那座山待我回来后再开采。所以,暂时用不上你空间里的那些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不要暴露了你的秘密。”
“行!”
萧逸铭搂着向南,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他觉得小娇妻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能让他安心!他是真的想把她打包带走。可现如今,她真的不能离开南境。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得靠她。
昨晚,他把向南折腾狠了,两人都没有睡好!这会小女人窝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他也安然入眠了。
下午三点左右,两人从睡梦中醒来。洗漱一番,出了空间。楚韵芝主仆三人已经准备好了。
之前,楚韵芝想要把腊梅留在家里,供向南差遣,被向南给拒绝了。她让腊梅跟去照顾楚韵芝。这一行,路途遥远,多个人照顾楚韵芝她也放心一些。
腊梅比谢嬷嬷年轻,腿脚快一些。做事也细心,有她和谢嬷嬷跟着,楚韵芝才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最主要的是,腊梅如今的厨艺大有进步。楚韵芝在饮食方面有保障。
接近四点钟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出发了,由萧坤带着手下的兄弟跟着萧逸铭一起去京城。还有几十个暗卫跟着。一家人把他们送出了村才返回。
向南问萧老爷子道:“爷爷,你有多久没有回京城了?”
萧老爷子道:“有十多年没有去过京城了。”
向南听到老爷子说没有“去”京城,而不是说的“回去”。
原本还想问,他这次为何不跟萧逸铭一起回去的问题,改口问道:“爷爷,这么久没有去了,你在那边可还有牵挂的人或事?”
“我在那边也只余下一个亲人了,那就是我的姐姐,你们的姑奶奶安宁公主。自从来南境后,我便很少与她联系了。我们镇南王府有兵权,不便与她多联系。就怕哪天我们家被上面忌惮了,会连累到她。
所以,这么多年,我从来不与她通信,也不敢从别人那里打探她的情况。这次福伯回来,得知安宁公主如今过得还不错!府里的儿孙都很有出息。她过得好,我更不能去打扰她。若是她有需要的时候,我也只能偷偷的帮她。
除了了姐姐,我最亲的人都在这边。这里就是我的家了,以后这里也是我的根。至于故交,以前在那边也是有三两个的。只是,这么多年的分别,年轻时的那份兄弟情,如今也不知还剩下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