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天色渐暗,大院里许多人家已点亮了灯火。
秦淮茹刚煮好粥,就看见棒梗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棒梗进屋,发现母亲换了一身装扮,好奇地问:
\"妈,你怎么穿上过年才穿的衣服了?\"
秦淮茹解释道:
\"明天要洗衣服,先找出来穿了。\"
\"你不是说今晚要去程家过夜吗?怎么又回来了?\"
棒梗问。
\"回来取点东西,马上就走。\"
秦淮茹递给他一碗热粥。
\"回来正好,把这个给你傻叔叔送去。\"
棒梗接过粥,正要尝一口,却被秦淮茹制止了。
\"别偷喝,粥里加了解酒草药,喝了会腹泻。\"
一听“腹泻”,棒梗立刻挺直了腰板,不敢再偷喝。
\"妈,你为什么要加解酒药?傻叔叔喝多了?\"
秦淮茹拿起准备好的被褥。
\"让你送就送,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棒梗见秦淮茹拿着被褥出门,又问:
\"妈,你这么晚拿被褥出去干什么,晚上又没有太阳。\"
秦淮茹答道:
\"天气预报说这两天要降温,我怕菜会被冻坏,得送到地窖盖上。\"
棒梗没有起疑,他记得去年吃过冻坏的白菜,那种滋味让他至今难忘。
当时他就说过要是给白菜盖上被子就好了,没想到母亲还记得这件事。
棒梗端着碗离开,秦淮茹则拿着被褥走向后院。
这后院沉寂如水,唯有二大妈的小屋里透出微弱的灯光,其他人家都被黑暗笼罩。.
秦淮茹抱着一床厚重的垫子步入后院,直奔储藏蔬菜的地窖而去。
进入那间屋子,她掀起布帘,打开手电筒,沿着木梯缓步而下。
进入地窖后,秦淮茹迅速拿起一旁的扫帚清扫地面,随后平整地铺好被褥。
回到屋内,小当和槐花已安然入睡,她瞥见棒梗不在,便问起。
“你哥出去了吗?”
小当垂着眼,看着秦淮茹回答。
“刚刚离开,还带走了两个糕点呢。”
秦淮茹微微点头。
“好的,妈妈记住了,明早你们俩一人一个。”
小当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
“谢谢妈妈!”
秦淮茹走到床边,为两个孩子紧了紧被褥。
“好了,早点休息,一觉醒来就有美味等着你们。”
约莫二十分钟后,小当和槐花进入了甜美的梦境,秦淮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门,她径直走向何雨柱家,推开门,看见何雨柱正坐在那里出神。
注意到桌子上的粥碗空空如也,秦淮茹唤道。
“何雨柱,发什么呆,我们走吧。”
何雨柱回过神,看到秦淮茹,一脸困惑。
“秦姐,怎么了?有事吗?”
秦淮茹说。
“哎呀,一觉睡醒全忘光了,跟我去地窖搬些东西。”
何雨柱揉了揉太阳穴。
“对,去地窖,我这一觉睡得糊里糊涂的。”
下午活动结束后,我独自坐在这里喝了半瓶酒,喝得我都恍惚了,差点醉得不省人事。
秦淮茹说。
“至少有一斤吧。”
何雨柱点点头。
“差不多,吃饭时就喝了半斤,加起来肯定超过一斤了。”
“好久没喝这么多,有点不习惯。”
秦淮茹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还能干活吗?”
何雨柱站起身。
“能,能,喝了你的热粥,感觉好多了。”
“你先去,我洗漱一下就来。”
秦淮茹出门,直奔地窖,此时老刘家的灯光已熄,后院陷入了一片漆黑。
来到地窖,她从衣兜里取出火柴,点燃了挂在一旁的煤油灯。
这盏油灯是地窖里的备用照明,通常白天才用,多数时候并不需要。
油灯点亮,地窖内顿时明亮起来,伴随着煤油独特的气息。
秦淮茹刚踏入地窖,何雨柱便出门,走在后院的小路上,心中疑惑。
“秦姐要拿什么东西,非要晚上搬呢?”
尽管夜色深沉,但何雨柱在这条路上走了多年,闭着眼睛也能找到方向。
来到地窖口,何雨柱看见地窖小屋有微弱的光线,想必是油灯已经点燃。
何雨柱熟练地开门关门,然后沿着梯子下到地窖。
从楼梯下来,他瞥见秦淮茹坐在旁边的垫子上,他嬉笑道。
“秦姐,怎么还在这儿铺了个卧垫,是不是家里床位不够,要在这儿打地铺啊?”
秦淮茹轻拍身边的空位,低声说。
“傻柱,过来,坐这边。”
秦淮茹的话语在何雨柱耳边宛如含着微妙的诱惑。
“秦姐,这么冷的天,坐这儿干啥?”
“你不是要搬东西吗?”
“东西在哪儿,我帮你搬上去。”
秦淮茹起身,松开了一头长发,胸前的纽扣已解开三颗。
“东西不急,傻柱,姐想和你说点心里话。”
“记得当年我初次到四合院相亲,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你,那时候你才十几岁吧。
说着,秦淮茹的手轻轻搭在何雨柱的肩头,那雪白的肌肤直入何雨柱的眼帘。
此刻,何雨柱感到一阵局促,腹部涌起一股热流。
“秦姐,你的……你的扣子开了。”
说完,何雨柱忙别过头,动作虽慢,却忍不住偷偷瞄了两眼。
秦淮茹看穿了何雨柱的小动作,轻轻转回他的脸,目光柔和地注视着他。
“傻柱,姐对你有感情,很久了,你明白吗?”
说话间,秦淮茹的手抚上了何雨柱的耳垂。
“我知道,你也是,一直喜欢我。很久了,对不对?”
何雨柱微微低头,眼前半遮半掩的景象让他咽了口唾沫。
这一刻,他内心涌起了只有深夜才会有的思绪,他压低声音问道。
“秦姐,你能不能……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