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柠柠直接被拉了过去,她没有抬头。
傅廷看在眼里心想她还真的不敢抬头?想到自己说过的话就要说。
谢柠柠继续:“我不能看太子殿下的脸。”她说得恭敬无比,不知道太子听不听得清她说什么!
但不管他听不听得清,她姿态已经表现出来了,恭敬恭敬。
“又是不能看?”傅廷钦一手拉她虽把她拉到怀里,但是还是不够,下一步干脆直接把她揽在身前手托着她的腰搂紧了她,让她只能贴在身上,柔软和坚硬就这样撞在一起。
另一只手放在她的下颌那里抬起了她的头,鼻端是女人身上馨香,他身上的气息也混合在一起,女人穿着打扮没变下贱风情暴露。
“抬头!”他淡淡的。
谢柠柠抬头。
“还是不听话。”傅廷钦盯着她慢慢来了句:“居然还用我自称,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吧?”
谢柠柠低头行礼:“妾没资格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是天上的云,她就是地上的污泥,哪里配得上看?样子要多卑微有多卑微,没有哪个丫鬟有她做得好。
“你。”傅廷钦一声你后,不知道说什么,他也不想再抱着这个女人了,哪怕这个女人身体柔软馨香白嫩得让他意动。
压下身体的意动,他一下子松开了手,往旁边走了几步,几步后又看见了谢柠柠这个女人写的,想了想走近看了起来。
谢柠柠感觉到男人离开,过了会抬头发现男人在看她写的画的,心想还好自己很小心,一个人在屋子里也并没有写什么画什么,她就是练了下字,画了一下山水。
傅廷钦看了一会,修长的手在写的字以及画上点了点,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从前,从前他不了解谢柠柠这个女人的时候,以为她什么也不行,根本比不上周婉。
甚至觉得她在外面能和周婉相提并论不过是有人捧着!
后来无意中知道谢柠柠这个女人画画得极好字亦不错后意外过。
这个女人也画过一幅画送给他!还画过他!
他以为她是画的他,当时很是不屑一顾差点扔掉,后来知道画的并不是他,是另一个男人,这个女人眼中看到的他不是他。
他气死了,没有男人接受得了这,他眼神冷淡下来。
谢柠柠发觉了没在意,继续看着地面。
傅廷钦想完一转头看见女人的样子,更冷的走到榻边坐下:“过来。”
谢柠柠看他。
“过来!孤让你过来要孤说几次?”傅廷钦阴冷了一张脸。
谢柠柠看向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走到他身前跪下来,低眉顺目的跪在他的面前:“太子殿下想做什么?”
“服侍孤,讨好孤,让孤高兴。”傅廷钦说着说过的话,手没有动,只看她。
“太子殿下需要妾做什么?”想要她做什么?想着前一日柠柠问。
傅廷钦伸出手来。
谢柠柠看着这双手,手很大很修长很有力,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恭敬望向他。
傅廷钦凝着她这一个眼神躺到了床榻上,慵懒的躺着,让她给他好好按一下:“孤累了,很累,一路过来……”
他今日可以说累了一天,事太多,忙到后来居然时不时想起这个女人,想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是不是在这里,还是想要跑?是不是不见了!想完他来了。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来!
谢柠柠应了按起来,按着按着发觉他身体都没有放松下来。
傅廷钦发现了,冷着脸浑身放松了下来。
谢柠柠接着继续按,只是她根本就没有学过怎么按摩,只好就自己理解的觉得哪里需要就按哪里,什么手法穴位什么的都不管。
最终。
傅廷钦感觉到盯着她:“不会按?没有学过?”这是什么按法?按得他的手更痛了。
谢柠柠心想说她看起来像学过的?她哪里学过!
“也对,是孤想多了忘了,像安阳县主谢柠柠你这样怎么会,你这样的女人只会享受只会过好日子像从前一样,你这个女人。”傅廷钦手抬了一下她的头,轻笑着冷嘲热讽了一番,瞄了她一眼。
谢柠柠不语。
“孤让人教你,好好学学。”傅廷钦说这话不是为了让她按,就是想折辱她。
谢柠柠应了声听话低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有话要说?”傅廷钦跟着问,他说的她没听见?
谢柠柠——
“谢柠柠。”傅廷钦叫了她一声。
谢柠柠——
“太软。”傅廷钦突的道。
谢柠柠闻言动作缓了下,用了些力,用力按在男人手上还有要按的地方。
“太重。”傅廷钦出声道。
谢柠柠放轻松力道。
“还是不对,软了,力道松得太快。”
“......”
“重了。”
“......”
“软了。”
“......”
“再加一点力,没吃饭没有力气?这都不知道?”
“......”谢柠柠不知道自己按了多久,用了多少力,反正面前男人躺着闭着眼享受得很,她呢。
她几次不想按,按到自己渐渐没有力气也按不动,力道轻下来,男人才睁开眼盯着她。
“太子殿下。”谢柠柠无声。
傅廷钦不言不语凝着她,好久后一声方才一声可以了放过了她让她停了下来。
谢柠柠想甩手,她的手酸胀难忍,隐隐作痛。
男人黝黑的眸锁着她:“这就是你的服侍?”
谢柠柠抬眸:“殿下还要什么?”
男人大手伸过来,一把抓过她的手,低头看了一眼:“痛了酸了?”
谢柠柠摇头。
“痛了就说酸了就说。”男人抓着她的手揉了一下,竟替她按了按,谢柠柠见状想收回手,抽不回来。
片刻傅廷钦丢开了她的手坐起来,伸了伸自己的手脚。
谢柠柠望过去。
“不知道要做什么?”
傅廷钦冷声问她,让她给他更衣。
谢柠柠:“是。”一件一件艰难的帮他脱掉,服侍了他。
傅廷钦脱完看向她,让她自己脱自己的,谢柠柠滞了下自己脱起来,一件一件再一件,从外衣到里衣再兜衣全都薄得很,只是脱完更难堪!
她刚压下难堪。
“上来。”傅廷钦往里躺了躺声音沙哑的看着她说了。
谢柠柠上了榻。
男人伸手拉过她,让她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