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训练徒弟，李卫国着实下了不少功夫，在大规模带人进山之前，已经带着几个徒弟在山里集训了一个星期。
十几岁的孩子，每个人都必须学会打枪，每人一支56半，打不好不准吃饭。
除了打枪，还有寻找和追踪猎物，甚至还要用匕首之类的冷兵器和野兽肉搏。
李卫国用一头头野猪，锻炼几个徒弟的实战能力，别看才短短七天时间，几个徒弟成长得特别快，着实学了不少东西！
这次大规模围猎，李卫国要锻炼徒弟们的领导才能，不怕做不好，就怕不去做。
多少绝世猛将，都是从目不识丁的土老帽一点点起来的，只要有足够的机会锻炼，就不怕出不了头！
李卫国没有插手，怎样寻找猎物，完全教给几个徒弟，现在是印证成果的时候。
不愧是李卫国从上千孤儿中选出来的佼佼者，八个徒弟表现得一个比一个好。
只用了一天，就带着小王庄的村民猎杀了一窝野猪！
三大五小。
一头大公猪，两头大母猪，还有五头百八十斤的小野猪。
有了上千斤猪肉，小王庄的村民这个年算是过去了！
一开始，见李卫国让八个孩子带着大家打猎，很多村民还不服不忿。
谁知，八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厉害，一窝野猪，居然有一大半都是他们打死的！
李卫国丝毫都没有隐瞒，早就告诉了小王庄的村民，这八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徒弟，跟着自己学习医术。
当然，学习和生活费用李卫国依然是算在娄半城头上，不然还不得把小王庄的人羡慕嫉妒死。
61年的春节，李卫国的八个徒弟是在李卫国家过的。
为此，娄晓娥和何雨水还老大的不乐意。
去年大家一起过年，吃喝玩乐多么热闹。
再看今年，娄晓娥面对愁眉苦脸的爹娘，何雨水比她还惨，面对的是不愿意看见的贾家人和聋老太！
没错，今年的春节，贾家五口人，聋老太自己，易中海两口子，再加上何雨柱兄妹，是一起过的年。
聋老太是所谓的老祖宗，又是五保户，自然不会拿什么东西。
贾张氏说自家只有一个城市户口，也是什么都拿不出来。
于是，年夜饭只有易中海和傻柱两家出东西。
傻柱家的东西，还是李卫国看在何雨水帮忙干活的份儿上，送给她的。
谁知，出东西的人还不等开吃，什么都没拿的贾家人就先动了筷子。
傻柱还在厨房炒菜，贾家人就吃上了。
等傻柱炒完最后一个菜，准备上桌吃饭的时候，惊奇地发现，桌子上所有的盘子都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给他留！
再看自家妹子，气呼呼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吃饱了没有？
再看贾家几口子，一个比一个惬意，一看就知道吃得很满意。
聋老太的脸色也不好看。
岁数大了，哪能抢过贾家人，还没有吃两口，一桌子菜就没了！
易中海脸上很尴尬，不过尴尬只持续了一瞬间：
“柱子，晚上吃多了不好，明儿早上来我家吃饺子！”
何雨柱想说我吃你个蛋，可惜没好意思，他秦姐只是微微朝他一笑，一肚子怨气立马就化为了乌有！
何雨水跟着李卫国，着实学了不少东西，一看自家傻哥这副德行，就知道完蛋了，今天的亏算是白吃了，一点儿教训都得不到！
……
和四合院养老天团尴尬的气氛不同，小王庄李家的年夜饭那叫一个热闹。
李家人本来就多，再加上李卫国的八个徒弟，整整摆了四大桌！
什么叫山珍，哪个叫海味，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也不管是地上跑的，还是草棵里蹦的，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一道一道往桌子上端！
也就是除夕夜，大家一般不串门，如果让小王庄的村民看到李家吃的都是什么，非疯了不可！
李卫国一改一向低调的作风，什么好吃上什么，结结实实让李家人开了一次大眼！
好在小王庄今年有野猪肉吃，家家户户都飘着肉香，李家人的宴席这才没有那么明显，不然非露馅不可！
……
也不知道是谁的嘴那么快，小王庄过年有野猪肉吃的消息，大年初二就传了出去。
估计是哪家的女婿走亲戚，喝多了嘴上没把门，把小王庄的秘密说了出去。
这一下，向阳公社其他大队的人可不干了。
我们过年连顿白面饺子都吃不上，你们小王庄却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有天理吗？
于是，向阳公社的其它大队，大年初三就来给小王庄拜年了。
李卫国亲眼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将近上千口子的老农民，挨家挨户拜年，拜完年就要吃的，不给就不走！
李卫国除了哈哈大笑，什么都没干。
谁让小王庄的人喜欢得瑟，上次吃了那么大一个暴亏还不长记性，活该！
然而，还不等李卫国笑多久，就笑不出来了。
“什么，是你们村李老七带你们进山打的野猪，让他带我们也进山打猎？”
“对对对，李老七是你们小王庄的，也是我们向阳公社的，凭什么只带着你们进山打猎，我们也要进山！”
“李老七，李老七在哪里，我们要李老七！”
“……”
李卫国在哪里？
除了跑路，哪里也呆不住。
如果只是带着小王庄的村民进山打猎，可以收获不少的情绪值。
如果带着向阳公社所有人进山打猎，推而广之，那就是应该的，谁也不会感谢你。
这就叫没有对比，就没有感恩，李卫国可不想成为工具人，拜拜吧您逮！
……
一回到南锣鼓巷，李卫国就感觉气氛不对。
大过年的，小雨水一见自己就眼泪汪汪，像是一只可怜的哈巴狗，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哟，这不是咱们的小雨水吗，怎么了，大过年，谁敢欺负你？”
“哇……哇哇……”
李卫国不问还好，才刚一开口，何雨水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卫国哥，你咋才回来啊，我已经两天都没吃饭啦，呜，呜呜……”
李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