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会跳舞的同学并不多,大家只是随着音乐随意的摇摆着。
眼科的王同学倒是真的会跳舞,再加上他本身就长得高大帅气,非常吸引目光。
特别是在他壮着胆子邀请夏菘蓝跳舞的时候,发现夏菘蓝能够完全的配合自己翩翩起舞。
眼神望向夏菘蓝时则有些过分的炙热了。
夏菘蓝也是难得高兴一回,陪着王同学接连跳了两支舞。
等跳累了回到场地边,才发现宁京墨远远的站在人群里,正哀怨的望着自己。
那小表情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可怜极了。
夏菘蓝笑着走到他身边,“这位同学,我能请您跳支舞吗?”
宁京墨高傲的抬头望天,并不理会。
夏菘蓝又将手朝前递了递,“能赏脸跳支舞吗?”
“哼!”
宁京墨小声的哼了一声。
夏菘蓝随即收回手,转向身旁的男同学,“同学能赏脸跳支舞吗?”
那男同学原本在看戏,没想到自己倒成了戏中人,傻愣着要点头。
宁京墨却没给那男同学反应的机会,已经快速的拉着夏菘蓝的小手,将她带进了舞池。
宁京墨今天穿的便装,白色长袖衬衣,黑色裤子,衬衣塞进了裤子里,衬的双腿笔直修长。
整个人如鹤立鸡群。
刚才站在人群中,就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现在和夏菘蓝一起进入舞池,两人翩翩起舞,配合的完美无缺。
很快就成了整场里边最引人注目的一对。
夏菘蓝很诧异,宁京墨舞跳的这么好。
宁京墨却故作高深莫测,并不解释,倒是带着夏菘蓝秀起了舞技。
引得周围的同学纷纷拍手叫好。
其中,刘大春的声音尤为的突兀,“啊~~菘蓝跳的太好了。”
夏菘蓝只要回想起那天宁京墨高傲的小表情,就笑的乐不可支。
宁京墨当然知道她笑什么了,那天看着夏菘蓝被那个男生拥在怀里翩翩起舞,他真是醋了。
现在想想牙根还是酸的。
见夏菘蓝笑的眼尾都有了泪花,凑过去,捧着她的脸。
在她怔愣的间隙,卷舌将那滴泪舔进了嘴里。
眯眼、咂着嘴,“咸咸的。”
色欲气十足。
夏菘蓝娇羞的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那可爱的小表情,逗得宁京墨心痒痒的,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轻轻用手挤着夏菘蓝的嘴,将她的嘴唇挤成嘟嘟唇。
含了上去。
直到夏菘蓝窒息的推搡着他,宁京墨才心满意足的饶了她。
眼神虔诚,“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塚,我有些舍不得离开了,可怎么办?”
夏菘蓝娇嗔的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好了,别闹了。齐斌他们都等着呢,快走吧。”
可真等宁京墨他们驱车离开,夏菘蓝的泪水,却再也止不住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只能靠学习和两个孩子来转移注意力,才减少了那相思之苦。
现在的大宝和小宝就像两个皮猴,整天把王大娘累的腰酸背疼。
之前还有外婆帮着打些下手,现在全靠王大娘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确实是辛苦。
夏菘蓝和宁京墨从三月份开始,每个月又多给了王大娘20块钱。
王大娘极力的推辞,“哎呀,这30块钱都不该收,这怎么又多给了20?
我现在挣的钱都快赶上我们家老王了。”
夏菘蓝把钱直接塞进了王大娘的衣兜,“王大娘,您就别客气了,我知道领孩子很辛苦,这是您应该得的。”
“哎呀哎呀,这怎么使的?”
外婆和外公正好掂着大兜小兜进了院。
外婆将其中的一兜糕点也递给了王大娘,“他王大娘别嫌少,还是收了吧。
我们现在一家子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要不是您搭把手帮着菘蓝照顾两个孩子,大宝,小宝不会像现在长的这么壮实。”
大宝,小宝几天没见到太外公,太外婆了。
见到了他们一溜小跑的就过来了,像个小炮仗似的,就冲进了二老的怀里。
王大娘也是个实在人,从那以后越发的尽心尽力了。
转眼这学期就结束了,夏菘蓝最终以优异的成绩取得了班级第一名,还获得了奖学金。
很快就到了7月20号,也就是这一年高考的日子,今年夏川柏参加高考。
除了夏菘蓝有些紧张,其他人反而觉得稀松平常,一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就连夏川柏也很平常心,“姐,你别担心,不就是个高考嘛,去年你能考上江医大,今年我就能考上华大。”
周桑宁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少吹牛拿了录取通知书再说。”
“你们别不信,我要是考上了华大,到时候你们奖励我什么?”
夏苏木放下手里的报纸,“考上大学不是应该应份的吗?还要什么奖励?”
周桑宁,“就是。”
夏川柏沮丧的撅着嘴,“姐,你不会也不给吧?
要是京墨哥在,他肯定会给我的。
他走之前就跟我说,我若是能考上华大,就奖励我一套最新的工具。
可惜京墨哥不在家,你们都指望不上。
唉!我的命真苦啊!”
夏菘蓝笑着睨了他一眼,“好啦好啦,别难过,多大的人了。
就算你京墨哥不回来,到时候我也奖励你。”
“真的?”
“比黄金都真。”
结果等到华大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家,宁京墨也没回。
夏菘蓝虽然喜气洋洋的奖励了夏川柏一套他需要的最新工具。
心里不免也有些担心宁京墨了。
宁京墨当初说,此次任务最多两个月,可现在一走就走了三个月。
音信全无,这让她的心不免就揪了起来。
眼看着九月份就要开学了,夏菘蓝也在家,有些坐不住。
她骑车去了齐斌家,张蕊正好在家。
见到夏菘蓝很诧异,“什么风把我们京医大的高材生给吹来了。
可有日子我们没见面了。”
夏菘蓝和她闲聊了几句,才把话题扯到了宁京墨身上,“你最近有他们的消息吗?”
张蕊一拍腿,“嗨,你为这事来的。”
说着一摊手,“我也没有,正为这急着呢。
当初我们家老齐走的时候说只去两个月。
这眼看着都三个月拐弯了,人还没回来,我也是担心。”
夏菘蓝难掩焦急,“那你就没去打探一些消息?”
张蕊摆手,“这是军事机密,就算去打听,也不可能打听到。
再说了,我们作为家属,首先就要做好保密工作,更不能去打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