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的上官晨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像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证明他与楚长悦是真实存在的,想证实这一切不是他的臆想。
好歹上辈子也是成过亲的人,可这男人却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精力旺盛的不要不要的,骗她说最后一次,最后的最后她也不知被折腾了几次。
她想拒绝,充满了挣扎与无奈, 理智与情感在激烈地交锋,可每次对上男人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柔意与小心翼翼时楚长悦承认她怂了,她所有的坚持都似乎变得苍白无力。
每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都能感受到那其中的柔情蜜意,仿佛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力量,轻轻包裹住她,让她无法自拔。
楚长悦知道,她拒绝不了男人看她的眼神,拒绝不了那一过而逝的伤痛,所以最后受累的变成了她。
一整夜红被翻浪,温柔缱绻,楚长悦觉得像在云中飞一样,只是好累呀,累到她觉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楚长悦睡过去之前想起了后世女人们常说的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觉得这句话用在上官晨身上最为合适。
上官晨不知道怀中小女人对他的腹诽,他想了她好久,等了好久,终于得偿所愿当自不会放过,总之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好,比上辈子的感觉还要好。
前后两辈子,他们的婚姻都是由楚家人一手安排的,仿佛是命运的巧妙捉弄,让两人的人生轨迹紧紧相连。
在上辈子,他们的生活更像是两个相互尊重的陌生人,相敬如宾,各自维护着彼此的面子和尊严。他们遵循着传统的婚姻模式,互敬互爱,但内心深处,那份情感的热烈和深沉似乎被束缚在了礼仪和规矩的框架里,难以完全释放。
这次却完全不同,自从那晚,他们坦诚相对,将所有的误会和疑虑都抛诸脑后,他们的感情就像是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
上官晨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蜜里调油,那是甜蜜与温馨交织在一起,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再是简单的相敬如宾,而是深入骨髓的纠缠。情到深处难自禁,他们的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次触碰,都仿佛能点燃彼此心中的火焰。
上官晨更加珍惜现在的幸福。他明白,真正的爱不是相敬如宾的客气,而是情到深处的难以自禁。
今天,他的悦儿及笄了,他也圆了心中期盼很久的事,只是在面对楚长悦时不管如何热血上涌,他都记着一点,要等楚长悦年满十八再怀孕生子,所以就算二人圆了房,上官晨每次都会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出。
千钧一发抽身而出这种滋味很难受,可为了不让心爱的女人身体受伤他甘之若饴。
他也不想这么急切,可是悦儿的滋味太过美好,前后两辈子,他第一次真正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上官晨紧紧地拥抱着在他怀中的人儿,他的双手如同铁箍一般,牢牢地锁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眼神深邃而热烈,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对怀中女子的无尽爱意。
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温暖而轻柔,带着无尽的爱怜与珍视,他的唇轻轻触碰她的肌肤,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那份缠绵悱恻的情感。
“悦儿,吾妻,”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如同最动听的乐章,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今生来世上至碧落下至黄泉生死相随,永不负卿。”
迷迷糊糊中,楚长悦听到男人说的话,这一生,无论风雨飘摇,无论生死轮回,他们都将紧紧相依,永不分离。
月色如银,静静洒落在静谧的屋内,楚长悦微微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寻找着更加舒适的依靠,她的双手轻轻环绕着男人的腰,再次沉沉睡去……。
上官晨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与宠溺,搂紧她,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悦儿,这一世,我会守护好你,守护好我们的家人。”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的心紧紧相连,这一刻,他们不仅是彼此的爱人,更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守护者。
翌日。
天边微微泛起晨曦,上官晨便从深沉的梦境中悠然醒来,他的目光落在怀里沉睡的楚长悦身上,怀中的女人的睡颜宁静而甜美,如同初绽的花朵,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上官晨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他静静地欣赏着她的睡颜,心中那块长久以来空缺的地方,此刻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填满,这么多年他从未有过如此踏实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楚长悦,便是他心中最珍贵的宝藏。
他轻轻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滑过楚长悦的脸颊,温柔而细腻,他仿佛能感受到她的肌肤下跳动的生命力,那是属于她的独特韵律,也是他们之间的独特羁绊。
上官晨就这样静静地陪伴着他,任由时间在他的身边缓缓流淌。
不经意间,看到了怀中的人儿身上的红痕,上官晨在她光洁的额头再次轻轻上落下一吻,上扬的嘴角就一直没下来过。
曾经以为,就算时光倒流,让他与悦儿再次相遇,他们也只能按照既定的轨迹前行,墨守成规,恪守着那些陈旧的礼仪与规则,他会是那个守旧的他,悦儿也会是那个乖巧的悦儿,两人相敬如宾过日子,直到昨晚,他才知道,心意相通,身体的融合是怎样一样妙不可言的休验。
上官晨的大掌,轻轻抚上楚长悦有些温热的小腹,在经历过大嫂沈芳生产最初的害怕惊恐后,现在的他也很期待新生命的降生,他也盼着他们俩的孩子能早日来到这个世上,他想象着,不久的将来,他们的孩子将在这个世界上诞生,带来无尽的欢笑与温暖。
楚长悦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醒来后看着满身的痕迹在心里骂了句,这男人纯碎纯狗的。
“悦儿,早”
“昨晚让悦儿受累了,是为夫的不是,我服侍你起床更衣可好”
楚长悦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你闭嘴!”
她不用看沙漏,都知道时间不早了,除了生病,她从没有这么晚起过床,可狗男人还用那充满浓浓情欲的话撩拨她。
与楚长悦一双湿漉漉的水眸对上,上官晨只觉得全身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