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悦对上上官晨这样的眼神,她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颤动,这样的上官晨,让人无法抗拒,他的笑容和眼神,都像是有着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上官晨对楚家,对楚长悦的愧疚如同晨雾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他对楚长悦毫不掩饰的浓浓爱意,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个温柔的微笑,都在诉说着他对楚长悦深深的倾慕与呵护。
楚老夫人虽然年事已高,但她的眼睛却如同明镜一般,洞察着府中的一切。
她虽然不清楚上官晨和孙女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情感变化,她看到悦儿对晨小子态度的转变,内心不禁感到欣慰。
对她而言,只要悦儿能过得幸福,那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楚老夫人坐在精致的红木靠背椅上,双眼如秋水般深邃,目光落在楚长悦和上官晨两人身上,她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却无损于那份从内而外的慈祥。
她的双手交叠在腹前,手指上戴着只精致的玉镯,随着她轻叹的气息微微颤动。
“看到悦儿如今这个样子,我的心也算是有了着落。”
楚老夫人轻声说着,目光在楚长悦身上流连,语气中充满了对孙女的疼爱和欣慰,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但更多的是对楚长悦未来的关心和担忧。
“只是没有想到这晨小子开窍后也不知收敛些。”
楚老夫人话锋一转,带上了几分调侃和无奈。她的目光转向陆氏,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看看他把悦儿都宠成什么样了,就不怕宠得无法无天到时骑到他头上?到时我可是谁也不帮的”
陆氏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她轻轻地握住楚老夫人的手,轻声安慰道:“母亲,您放心,阿晨他知道分寸的。”
楚老夫人闻言,点了点头,其实只要悦儿幸福,这样的画面也是很美好,很养眼的。
桃源村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着。
这天的傍晚,整个楚家忙碌了起来,只因为沈芳发动了,她的分娩过程异常艰难,躺在早已准备好的产房内,沈芳脸色苍白,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漫长而痛苦的一天一夜,每一次宫缩都像是一次生死挑战,但她始终没有放弃。
关键时刻,上官晨亲手自制的保胎丸发挥了神奇的功效,在药物的作用下,沈芳的体力逐渐恢复,宫缩的频率也逐渐稳定下来。
最终,经过漫长的等待和艰苦的努力,楚家所有人终于听到了那个期待已久的啼哭声。
特别是楚长林,在听到婴儿的哭声后,他的眼中涌出了幸福的泪水,那是对新生命的喜悦和对未来的希望。
母子平安,这一刻的喜悦和幸福让所有的痛苦和艰辛都变得微不足道。
楚家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气息,无声无息地渗透到每个角落,让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楚家的第二代长孙,这个新生命的诞生,如同春天的第一缕阳光,给楚家带来了新的希望和活力。他的到来,让楚家的每个人都感到无比的喜悦和幸福。
楚老爷子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骄傲的笑容,他眼中闪烁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对重孙子未来的美好期许。
楚老夫人在一旁指挥着下人,给产妇还有婴儿准备各种用品。
大家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孩子的名字和未来,他们的脸上都挂着满足的微笑,这个新生命的诞生,让楚家充满了欢笑和喜悦。
楚长林和上官晨,这两位性格截然不同的男子,此刻都被沈芳生产的惊险过程给吓到了。
楚长林,平时看似坚韧无比的男人,此刻却像是被暴风雨洗礼过的树叶,脆弱而无力,孩子出生后,他只匆匆忙忙看了一眼,就把孩子交给自已的母亲,然后进到房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媳妇,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保护她免受任何伤害,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担忧,之前漫长的等待,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头。
“以后我们不生了,再也不生了。”他反复地低语着、
上官晨,这个平日里风度翩翩、待外人如冰山一样的男人,也被之前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他无法想象,如果里面生产的人换成悦儿,如果悦儿也要经历如此痛苦和危险的过程……他的心就揪疼。
之前看到那一盆盆的血水从产房里端出来,上官晨当时就被吓懵了,要不是有楚长悦的提醒,他根本就没有想起之前她让他做的保胎丸,就算后来拿出保胎丸,整个人都很是机械。
上官晨在药王谷度过的那几年,潜心钻研医术,对各种草木的特性和人体的构造有了深入的了解。尽管他医术高超,对于女子生产这一过程,他仍然是首次亲眼目睹。
以前,师父曾形容女子生孩子犹如在鬼门关走一遭,那时的他并未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沉重和真实。
直到今日,他亲眼看到大嫂沈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着她痛苦地挣扎,连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他才真正明白师父的话是何等贴切。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生孩子并非只是简单的生理过程,它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是一次对命运的挑战。
他看到了生命的诞生,也看到了生命的坚韧和伟大,他知道,这将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之一。
他的眼前再次浮现了那不堪回首的画面,那是他上辈子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悦儿,被苏婉婉强行剖腹取子的惨烈场景,再次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那时,悦儿该得有多疼……。
上官晨感到手脚冰冷,仿佛被无尽的寒意侵蚀,他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痛苦的回忆从脑海中抹去,但那些画面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上,无法抹去。
他想象着悦儿那时所承受的痛苦,那种从心底涌出的绝望和无助,让他心如刀绞,他仿佛能够感受到悦儿在疼痛中挣扎的气息,那种无助和绝望,如同冰冷的利箭,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上官晨的眼角滑过一滴泪水,眼底的戾气被他很好的掩盖了下去,当初只给苏婉婉还有高秀兰下药,让她们就这么轻松的死去果真是便宜了那两个女人。
……
上官晨原本打算在楚长悦及笄后便与她圆房,生儿育女,可现在,亲眼目睹了沈芳生育的痛苦与危险后,他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回想起师父曾经说过,女子最好在十八岁之后生育,以降低风险,那时,他以为师父是在开玩笑,但现在看来,师父的话并非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