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一趟伦敦,怎么都得逛逛吃吃。
谢宁和老贺也来了,把剩下两盆给端走了。
甚至于一向斯文的老贺,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盒蓝色的东西,放进了沉浮的口袋里,“好好玩。”
他一本正经,加上光线不算太亮,他也没注意,根本就不知道老贺给了他什么。
等到回去后,把饭菜都摆上桌,这才去叫邢焰。
“焰哥?饭做好了。”
沉浮蹲在沙发边上,手指捏了捏邢焰的脸颊,不得不说焰哥的皮肤是真好。
还有这张脸,离得越近,越会被这张脸给冲击到,实在是盛世美颜。
邢焰把沉浮的手拍下,“一睡着就喜欢捏我脸,跟谁学的。”
沉浮:“……”
有没有可能,这是跟焰哥你学的?
他没忘记,焰哥可喜欢捏他脸颊了。
“饭做好了?”
邢焰又问。
“嗯,都上桌了,就等焰哥你尝味道怎么样了。”
沉浮期待焰哥的评价。
刚准备站起身,邢焰眼角瞄到了什么,“等一下!”
“啊?”
沉浮蒙住。
“这是什么?”
邢焰越看越觉得眼熟,伸手从沉浮的口袋里顺出了被顶在口袋边上了一盒,拿在手里,他眉宇止不住地挑起,“呦,这是准备好了?”
这还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出去买的?
“糖。”
沉浮下意识地回答,是贺教练给他的糖来着,没想到这就让焰哥看到了。
不对,队长说什么准备好了?
沉浮定睛看到焰哥手里那熟悉的盒子时,脸都僵住了,从脸颊红到了脖子,背脊都在冒着热气。
这这这?
他瞳孔微缩,等一下。
这不是贺教练塞给他的东西吗?
他还以为是什么糖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杜蕾斯?
他瞬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里钻进去,太尴尬了。
“糖?”
邢焰挑眉,凤眸闪烁着慵懒和揶揄,“看来你以为……那是糖。”
这种思维,难不成这玩意是别人送的?
他难以想象小孩出去买个这玩意儿被他发现了,还能淡定的说一个糖字。
不过,逗逗小孩还挺有意思。
“没有!”
沉浮差点跳起来,这要是让焰哥以为……
真是要疯。
“成吧。”
邢焰觉得不能逗过头了,不然晚上遭殃。
“这是贺教练塞给我的,还有一盒。”
沉浮又口袋里又掏出一盒扔到了沙发上,低声道:“我以为他给我的是口香糖。”
谁能知道是这玩意儿,就算是真的需要,这也不能让别人送啊。
太……
“噗——”
邢焰想来想去也没想过居然能是老贺送的,他眼角一抽,“老贺?”
“对。”
沉浮乖乖地点头,可不想再让焰哥误会了。
“行吧。”
邢焰轻咳一声,想到上次的果篮,似乎也……正常。
“我们吃饭,队长你看我做的怎么样?”
沉浮立刻转移话题,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聊,总觉得越聊越诡异。
“好。”
*
隔壁,贺长淡抱了一盆地锅鸡回来。
翟舒从沙发上立刻起来,眼睛微亮:“等下就炒点小菜就行了,真香啊。”
他走过来拿了一双筷子,先啃了一口,中辣配合着鸡肉的香味,都快流口水了。
“对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时间,不才两步路吗?”
他们别墅就住邢焰隔壁,一个来回也不要五分钟,结果这人去了二十分钟。
贺长淡把盆给他,推了推眼镜,“吃了人家的鸡,我也得给人家送点礼物啊。”
“开窍了?你送了什么?”
翟舒诧异,这就做了一顿饭,还知道送礼物?
他还以为老贺不开窍了呢?
之前那次医院果篮,他想想就脑子疼。
“我送了他们最需要的东西,这东西我们也需要。”
贺长淡一本正经,露齿一笑。
翟舒倏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东西?”
因为每次老贺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就跟小孩子捣蛋似的。
“就这个。”
贺长淡从口袋里掏出来两个蓝色盒子,在翟舒的眼前晃了晃。
翟舒原本还笑着的脸,刹那间僵住了,尾调陡然拔高,“你送的这玩意儿?”
他……操?
这正常人能送这玩意吗?
“有什么问题吗?万一别墅里没有,临时出去买多不方便。”
贺长淡睨了他一眼,觉得他大惊小怪,“我这是提前为他们解除障碍。”
都是成年男人,装什么纯情少男呢。
他十八岁的时候,也没多纯情。
翟舒:“……”
你对,你有理。
再争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反正东西都送出去了。
“吃饭吃饭。”
他轻咳一声,把盆放在桌上,刚刚差点没忍住给扔出去。
果然,刚刚就应该他去才对,让老贺去,简直……
他已经可以想象,下次见面得有多尴尬了。
哦不,送东西的老贺,可能是什么都不会觉得。
能送出,就说明他没将这当回事。
“嗯,吃饭。”
贺长淡看到予予的脸色,在心底缓缓点头,看来这送的还行。
他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干脆就送了两盒这玩意,毕竟这确实能用上。
翟舒要是知道老贺心底里是这么想的,估计要发疯。
可惜,他什么都不知道。
*
隔壁,邢焰坐上桌,吃着沉浮做的饭,确实厨艺不错,他很喜欢。
整体不是特别辣,还有种只有国内才能吃到的酱香味。
“焰哥,你觉得我做的怎么样?”
沉浮一边吃,一边给焰哥夹两块,一边还小心翼翼地问。
“味道不错。”
邢焰扫了他一眼,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看来小孩还挺期待今晚有个美好的夜晚的?
“真的吗?”
沉浮眼睛迸发出亮光。
“嗯。”
邢焰哭笑不得,这是憋多久了?
有点兴奋过头了吧?
他有那么一点,担心自己的腰。
沉浮继续闷头吃饭,吃完饭洗漱洗澡。
而邢焰刚进浴室,就有一道身影跟着进了浴室,在邢焰衬衫刚脱掉的那刻,就被身后的人抱在了怀里,唇瓣在他的耳边蹭着,“焰哥,我帮你洗。”
邢焰:“……”
越来越会了。
激洒的水贴紧光洁的皮肤上,热气逐渐蔓延在整个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