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何不趁此机会放松一下?”
杨光美笑嘻嘻的凑了上来,忍住蛇牙印的疼痛,咬着他的耳根子。
“一边儿去,我现在没心情,你也省省吧!”
吕大谓没好气的推开了她。
“表哥,你这就好了,等下就不用表妹去给你打探消息?你去人家未必告诉你,但表妹我不一样啊!”
杨光美心里痒的很。
吕大谓一听,还是这个表妹狡猾。
“那行,表哥帮了你,等下你把傻子给勾过来,我来问他。”
“这还差不多,表哥……”
郑婷婷看完了视频,拷了一份后,就离开了李家。
吕大谓发作后,杨光美才发现,此时根本不是时候。
伤口又一次崩裂了。
柳月影和二虎听了,觉察出了有异常。
急匆匆冲到隔壁家,顿时让两人无比的尴尬。
原来急匆匆的两人,就没有栓门。
正在进退两难之时,让四人都没想到的是,又来一人。
吕大根包了一个摩的,也急匆匆的溜了回来,一下子也给撞了个正着。
眼看人多,吕大谓尴尬的头一扭开溜了。
“傻子,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疼啊!你能不能给嫂子弄点药?”
杨光美可能是失血有点多,浑身乏力,站都站不起来了。
“嫂子,你这病我没办法,自己把自己不当人么?”
二虎说完,拉了一把柳月影,回到了自家房里。
“傻蛋,不会是村长用强吧?他们可是姨老表呢?”
“还不是杨寡妇,可劲儿的撩他表哥,活该,让她躺个半个月就乖了。”
二虎说完,坐在灶门口,使劲儿的塞了几块劈柴。
吕大根一瞧屋里到处都是血迹,慌的一匹,骑着小电驴载着杨光美,就往村卫生室里跑。
五十岁的村医吕月桂,九十年代毕业于市三技校。
在村卫生室打了十几年针后,渐渐成了村医。
“光美,你这伤的太奇怪了,一不是月经突来,二不是内部崩漏,你这是外伤加上强行过生活导致的。”
检查完毕,吕月桂惊讶的抬起头问她。
“吕大夫,我这是昨天被蛇咬了,今天本来已经好了,结果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杨光美也不好意思了,太猴急了吗?
二十四小时都还没忍够。
“光美,你呀!让婶子怎么说你,那能当饭吃吗?你就不知道节制点,大根也是的,恁大的年纪了,就没个谱?看着都不能弄,你还……”
按辈分,吕月桂还是吕大根的姑,所以吕月桂说起来,一点顾虑都没有。
“小姑,不是我,我没弄。”
吕大根很有点委屈,但是肇事者是村长,他也不好也不敢直说。
再说村长吕大谓还跟杨光美是姨老表。
“大根,我说你们俩要真心在一起,去镇上扯个证儿,随你们怎么折腾,都咋想的?”
吕月桂一边唠叨着侄儿,一边给杨光美擦了碘伏,清理了伤口污秽,挂了一个尿袋,最后打了一个疤子。
“光美,这个疤子一天一换,要打一周,袋子也得挂一周,一月之内不能同房,要是再出了毛病,我就没门了。”
吕月桂强调了一遍,磕了一下算盘。
“五十八块五毛……回家不能坐电驴了,最好找人抬回去,要么慢慢的叉开腿走回去。”
吕大根乖乖的扫了码,留下小电驴,搀扶着杨光美走了。
“都是些什么事儿,蛇咬了第二天还干?”
吕月桂看着远去的二人,皱了皱眉。
再说吕大谓出了杨家,灰溜溜的跑回家,家里没人,于是钻进了洗浴间。
一边想着怎么搭救自家的小祖宗,一边忙着搞善后工作。
他身上被溅了不少的血迹。
这可是最容易暴露的物证,得尽快的消灭掉。
不然老婆陆明芳发现了,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想先冲个澡,可看了一眼苦茶子,又担心老婆陆明芳回来。
此时它不在家,不代表她不突然回来。
在和老婆长年的斗争中,他容不得自己的半点马虎。
虽然他早几年前,就跟杨光美有了一腿,陆明芳也风闻过一些消息。
不过他每次凿完后,善后工作都做的很好,陆明芳愣是没发现啥蛛丝马迹。
他清楚的记得,去年夏天的晚上,俩人在紫霄溪边野战后,当时溪水很混浊,没有及时打扫。
回村后快到家了,他才想起来,惊慌失措之下,跑到路边杨瘸子家的藕塘里,草草的洗了一下。
回家后,陆明芳狐疑的问他,身上怎么有一股绿肥的味道。
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他说看见杨瘸子可怜,跟他在藕塘里聊了好久,让杨瘸子好好干,争取早日脱贫致富云云。
想到此,他赶快把苦茶子撸下来,飞快的搓了起来。
于是搓的太过于专心,连老婆陆明芳回来了,也丝毫未觉。
“老吕,你干啥呢?怎么这么勤快了,不会是毁灭物证吧?”
洗浴间门口,响起了陆明芳戏谑的声音。
“啊….吓我一跳,芳芳,我不是被溅了一身大粪,怕熏着你了,所以……”
“吕大谓……你特娘的说实话,老娘都看到你带血的作案工具了,老是交待,她是谁?卧槽泥马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吕大谓你特娘的黑良心,都尼玛当爷爷的人了,怎么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儿,你特么会遭雷劈的。”
吕大谓一慌,蹲在那儿搓着苦茶子的手一抖,把面前的盆子往上推了一截,一下子暴露了自己的肇事武器。
“没,没,芳芳,可别乱说,这是那谁家杀猪,放血给溅到身上去了,不信你看,就肚子上有,这家伙一点儿都没。”
吕大谓慌不择言,满口胡说起来。
其实他那肚子的规模,他自己根本就看不到作案工具。
除非他咬着牙弯下腰,也许能窥到一角。
“瞎扯,你给老娘站过来,老娘自己鉴定。”
陆明芳比吕大谓还高半个头,身形也很硕壮,一声大吼,很是吓人。
别看吕大谓在村里横着走,但在家里却排行最末。
家里的地位:儿子第一,幺女第二,老婆第三,大女儿吕方第四,他一堂堂村长排最末。
“别吵吵,检查就检查。”
吕大谓心想,光了这么久了,早特么风干了证据。
“嗯!态度不错。”
陆明芳赞许的点了点头,蹲了下去,一把扯住,抽起了鼻子。
完了!
吕大谓一看她的鼻翼翕动,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