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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娇半开玩笑地对苏振云说道:“要是你把我嫁妆都赔光了,那你就养我一辈子。
“爱笑的女人,运气一般不会差。”苏振云捏着江天娇的小脸,对她说道:“没事多笑笑,财运很快到。”
江天娇最近被捏脸捏习惯了,已经没有最初羞涩了,倒是开心居多,点点头说道:“嗯,我听你的!”
苏振云问了问账上还有多少钱,现在需要进点现货了。
账上还剩了几万块钱。
柳微微出马,以二千八百元每吨的价格,买了五吨消毒药放在了店里。
一周后,各大电台、电视台、报纸上开始逐渐出现了疫情的消息,各地开始如临大敌。
口罩和消毒药的销售开始攀升,江天娇很高兴,给苏振云打电话:“老苏,咱们通知厂家送货吧?”
“等我通知。”苏振云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天娇噘着嘴,看看面前的柳微微:“这个老苏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太不礼貌了!”
柳微微一脸淡淡的笑容:“他礼貌过吗?”
江天娇歪着头想了想,摇摇头:“好像没有,要么就没礼貌,要么就甜言蜜语哄人。”
半个月后,随着几例死亡病例的出现,整个疫情形势陡然严峻了起来,病例已经开始在广京以外的城市陆续发现,这说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扩散了。
各地都开始了抢购防疫物品,而大多数城市并没有病例,所以预防措施主要是以摸排和消毒为主。
市场上的消毒剂一下变得供不应求起来,价格蹭蹭的往上窜。
政府的采购价已经从一二万涨到了两万三四,居然还买不到现货。
区里成立了疫情防控指挥部,指挥部办公室设置在了卫生局,农委也是成员单位。
因为买不到消毒药,区里没法统一调配,最后想了个办法,让各单位分片包挂,由包挂部门和当地乡镇或者街道自己想办法。
区农委尽管只包挂了一个乡镇,但作为农工委的牵头部门,新划来的四个乡镇有事还是来农委寻求支持。
江若萍也动了自己的一些关系去购买消毒剂,同时也安排高晓云和苏振云动员大家有关系、有门路的都可以去买,单位有奖励。
当天,苏振云就让柳微微雇了辆货车把五吨消毒药运了过来,每吨两万元,比市场价低了几千元。
江若萍很惊喜,也很意外,立刻安给每个乡镇一吨,留下一吨作为储备机动。
苏振云出门对柳微微说道:“你就别跟着了,回去开始给各个企业通知送货,该录音录音,该留证据留证据,这些事你想得细一点,我就不多说了。”
柳微微点点头走了。
苏振云安排郑敬仁押车去乡镇,米小珂蹦蹦跳跳也非要跟着。
郑敬仁皱着眉头有点不太乐意,觉得米小珂有点累赘。
苏振云看看眼圈又想发红的米小珂,把郑敬仁叫过来狠狠训了一顿。
郑敬仁这才有点不情不愿地带着米小珂走了。
江若萍听见苏振云在走廊里训斥郑敬仁,听到没动静了,便开门出来喊道:“振云,过来下。”
苏振云进了办公室,笑笑:“这个郑敬仁,真是不懂事!”
江若萍岔开了话题,笑着说道:“你这速度也太快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奖励呢!”
苏振云笑笑说道:“能给主任解忧,效一点犬马之劳,就已经很知足了,还要什么奖励。”
江若萍心情很好,用那纤纤玉指点着苏振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苏振云只是微笑,他能感觉到自从上次俩人聊天以来,潜移默化之间,江若萍对他的态度已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有些亲近,甚至有些平等,不像最初那样维持着领导的派头和距离。
尤其最近一段时间,作为赵辉嫡系的江若萍顺风顺水,有点春风得意的感觉,心情非常的好,但她在单位,神情举止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
但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江若萍说起一些高兴的事情时,甚至有些神采风扬的,并不刻意控制情绪。
这是距离拉近的表现,也是他在江若萍心中分量加重的表现。
对江若萍的变化,苏振云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暗自得意,但面上依旧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和尊敬。
再说柳微微那边,给企业打电话、发传真要求送货。
这个电话,可能是企业这段时间最不愿意接到的电话了,现在开足马力生产都供应不上厂区门口排成长龙的车队,到哪里去找一百吨消毒剂啊!
好在消毒剂虽然没有,但钱还是有的。
再说,即便有消毒剂,也不可能给天娇农牧。
一百吨,给了天娇农牧公司,只能得二十万余款。
而卖出去,得近二百万货款,即便赔偿天娇农牧一百万,账上还能留下个八九十万呢!这不香吗?
这个账,企业老板们都算得清。
企业老板算得清,苏振云作为设计师自然更能算得清。
他当初就是这样设计的,给这些企业留下了足够的利润和诱惑,让他们主动选择违约赔偿,这样江天娇她们就可以省心省力,坐等收钱就好了。
如果心太黑,让企业没有利润,他们将毫无动力,甚至气急败坏和摆烂,那将是个双输的局面。
如苏振云所料,大部分企业都很快支付了违约赔偿。
江天娇看着账户上一百万一百万的增加,心里充满了震惊,这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还是大风吹来的?
过了足足两天,那种不真实的感觉才终于慢慢褪去,她也终于开始感觉到了喜悦。
不过,尽管苏振云已经给企业预留了足够的利润,但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是有几个企业,舍不得将吃到嘴里的利润吐出来。
他们心里极度不平衡,好不容易碰到这样一个几十年不遇的行情,他们辛辛苦苦生产,利润反倒让天娇农牧轻轻松松就拿走了一半。
这些事,柳微微倒没有去麻烦苏振云,她分兵两路,一路她找来七八个当初跟着徐凤英混的小姐妹,拿了合同复印件去厂家门口哭闹,甚至表演脱衣上吊,另一路则去了法院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