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枫已经变换成那鹰勾男子模样,根据他的记忆,这鹰勾男本名正是叫莫寂。
“嗯”,陆枫淡淡回应一声,鹰勾男记忆中,合欢宗大多女弟子都对其青睐有加,不必太过在意。
女子恭敬打开大阵后,陆枫直接跨进,化成一道长虹远去。
时间不长,陆枫根据莫寂记忆来到一处环境清秀的山谷中。
此时此刻,一群身着暴露的女子正在山谷内的一处温泉打闹,莺莺燕燕,更不时有柔媚入骨的奇异之声传出。
陆枫此时已身在谷内,一脸怪异之色,万万没想到会有眼下场景。
“有人”,一声惊呼从温泉中传出,顿时,众多女子如受惊的小鸟,飞出泉池,纷纷披上衣物。
“莫师兄,原来是你啊”,有女子娇笑道,不由放缓手中动作。
更有甚者,娇呼中不小心摔在陆枫面前,露出半抹雪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陆枫。
“彩霞可在这里”,陆枫目光清澈,未曾多看,询声问道。
“彩霞”,有女子眼中露出嫉恨,却是不敢隐瞒,将彩霞所在告知。
陆枫向众女所指方向大步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众女眼中。
“唉,可惜啊,不知何时我们姐妹才能有,如莫师兄这样的如意郎君”,众女轻叹,却不知他们梦中的如意郎君,早就被陆枫送上西天。
过了一会儿,陆枫来到一处山涧,百丈高的山头,碧波冲浪,最下方的巨石上,一个身穿白衣丧服的少女正静静吐纳,修为已经达到炼气期第六层。
“杀害你爷爷和船员的凶手已经全部伏诛”,陆枫已恢复原本模样,淡淡开口。
那身穿丧服的少女身体一颤,缓缓回头,已是泪流满面。
“你是谁”?少女清秀面孔上布满泪痕。
“你爷爷的一位故人罢了”,陆枫轻叹口气,“若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天大地大,何处有我容身之地”,少女凄惨一笑。
“既然如此,你便留在这里,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身份”,陆枫神色平静道。
说完,化作一道遁光顿时消失不见。
宁美珺,合欢宗宗主,修为已是元婴顶峰,亦阴亦阳,传闻有那龙阳之好,此时正与三男四女在合欢宗深处一处房内厮混,不时传出阵阵*******。
“古元,给我滚出来”!
一声怒喝声顿时传遍整个合欢宗,恍若惊雷,在半空中炸响。
无数人大惊之下,纷纷向声音传出方向聚集,短短片刻便聚集数百弟子。
“谁敢在我合欢宗撒野”,出言之人是一个合欢宗的女长老,已是半老徐娘,却仍风韵犹存,可以想象年轻之时的美貌。
“是杨长老,听闻她已是元婴强者”,下面众女中传出小心翼翼的声音,彩霞站在其中,满脸震撼,眼中露出不解,看向半空中负手而立的陆枫。
“区区元婴初期也敢大放厥词”,陆枫微微一瞥,那女长老顿时连退三步,每退一步口中便喷出一口鲜血,三步过后,脸色苍白,落在地上盘膝打坐。
“这,,,”围观众人眼中露出骇然,只是一眼,元婴期长老便身受重伤,这是什么修为?那些年轻女子看向陆枫的眼中更是异彩连连。
“原来是你这蝼蚁小辈,当日放你一命,竟敢闯我合欢宗”,一道清喝声远远传来,人未到,声先至,一股极强的气势由远及近,横扫而来。
不消片刻,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踏空而来,浑身强悍气息弥漫,头顶一对阴阳环环绕,如真仙降临。
“括噪”,陆枫眉头微皱,身形一闪,落在古元上空,一脚狠狠落下。
古元心中大惊,根本不曾反应过来,大喝一声,那一对阴阳环顿时变大,光芒大放。
“轰轰轰轰”!
一道人影狠狠落下,方圆百丈内大地顿时龟裂,一股强烈的劲风横扫四周,扬起漫天灰尘。
烟雾消散,古元躺在深坑中,瞳孔涣散,气若游丝,曾经引以为傲的子母鸳鸯环已断成数截,落在不远处,一丝灵性都无,如同废铜烂铁。
“咳咳”,一股股浓稠的鲜血从古元口鼻中流出,眼中还残留着不可置信。
陆枫落地,向古元一步步走去,神色平静,白衣飘飘,身上没有一丝尘埃,似闲庭散步,围观之人此时已经众多,更是不少元婴长老,此时却是一退再退。
“道友手下留人”,一道声音远远传来,分不清男女,随后一道人影出现在空中,逐渐显现身影,却是一个容貌阴柔的年轻男子,眼角却带有丝丝媚意,正是合欢宗宗主宁美珺。
“道友,你可知这古元乃是邪宗之人,更是邪宗宗主眼中的红人,杀了他可是会惹出天大的麻烦”,宁美珺神色严肃,缓缓开口道。
陆枫闻言丝毫不为所动,直接来到古元身前,大手一抓,直接将古元丹田内的元婴掏出,施展搜魂术。
这一幕,让合欢宗众女头皮简直要炸开,她们大多终日都在门内修行,偶然外出也是三三两两相伴,何时见过眼下场面。
全部脸色发白,牙齿打颤,更有甚者,已经忍不住转身呕吐,陆枫在他们心中,已经与妖魔无异,甚至更为可怕。
陆枫眼光一闪,搜魂结束,大手毫不犹豫狠狠一捏,古元元婴顿时爆开,消散在天地间。
宁美珺瞳孔狠狠一缩,这等狠人他生平仅见,此时一丝一毫为那古元报仇的心思都没有,只盼着这狠人赶紧离开。
陆枫自然没有打大开杀戒的打算,淡淡看了宁美珺一眼,后者脸上顿时浮现善意的微笑,退后一步,表明立场。
这狠人明显与那古元有仇,实力又是极为强大,连邪宗都不放在眼中,自己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宁美珺心中想到,脸上笑容更为灿烂。
陆枫大步离去,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眼中露出畏惧,如今陆枫实力已然到了一人镇压一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