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听了阎埠贵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心疼那八十块钱,但转念一想,阎埠贵说得也有道理。
毕竟,孩子们要是能变得孝顺,家里的日子也会好过不少。
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也是,只要孩子们能懂事,这钱花得也值了。”
阎埠贵见三大妈不再抱怨,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他坐到椅子上,掏出旱烟袋,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眯着眼睛说道:“王强说了,这事儿他会好好合计合计,不会让咱们白花钱的。咱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三大妈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忙活家务去了。
阎埠贵则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盘算着未来的日子。
他心里想着,等孩子们都孝顺了,家里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说不定还能攒下些钱,晚年也能过得舒坦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阎埠贵和三大妈都在期待着王强那边的消息。
然而,几天过去了,王强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阎埠贵心里有些着急,但又不好意思去催,毕竟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
又过了几天,阎埠贵终于忍不住了
。他决定再去王强家问问情况。这天一大早,他换上了那件稍微体面些的衣服,揣着旱烟袋,出了门。
走到王强家门口,阎埠贵抬手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王强依旧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哟,阎大爷,这么早啊,有事儿?”
阎埠贵堆起笑脸,客气地说道:“王强啊,我这不是心里着急嘛,想问问你,那事儿……有眉目了吗?”
王强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挠了挠头说道:“哎呀,阎大爷,这事儿我还真得跟您说声抱歉。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可这事儿吧,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您也知道,孩子们的性格和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得慢慢来。”
阎埠贵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强忍着失望,勉强笑道:“没事儿,没事儿,我理解。这事儿确实急不得,您慢慢来,慢慢来。”
王强见阎埠贵没有责怪的意思,心里也松了口气,连忙说道:“阎大爷,您放心,这事儿我肯定放在心上,一有消息就告诉您。”
阎埠贵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他告别了王强,慢悠悠地往家走,心里盘算着这八十块钱是不是打了水漂。
回到家,三大妈见阎埠贵脸色不太好,连忙问道:“老头子,咋样了?王强那边有消息了吗?”
阎埠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王强说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
三大妈一听,脸色也沉了下来,嘟囔道:“这钱花得可真不值当,早知道就不该信他。”
阎埠贵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算了,钱都给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咱们再等等吧,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有好消息了。”
三大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转身继续忙活去了。
而王强这边呢,其实早就将应对之策思忖得妥妥当当。
只不过他心里清楚,如果事情解决起来太过轻松,那个吝啬成性、一毛不拔的阎埠贵肯定会认为自己花费太多钱财了。
于是乎,王强独自待在房间里面开始精心布置起来。
只见一张古朴的桌子被稳稳当当地放置在屋子中央,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沓泛黄的纸张、数根摇曳的红烛以及其他一些神秘物品。
在桌子一旁,还静静躺着好几个小巧玲珑的人偶,每个小人偶的身上分别工工整整地写着阎埠贵几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等人的姓名以及他们各自的生辰八字。
此时的王强正手持一个古旧的罗盘,口中低声念叨着一连串旁人难以听清的咒语。
念罢咒文之后,他动作娴熟地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事先写好符咒的黄色纸张一一扎在了小人偶们的身躯之上。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后,王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果不其然,就在接下来短短数日之间,阎解成和阎解放等人便遭遇了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
要么晚上频繁做噩梦,要么白天莫名其妙丢失重要物件。
各种各样的不顺遂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纷至沓来。
尤其是那夜夜纠缠不休的噩梦,更是令这几人惶恐不安到了极点,甚至都不敢闭眼入睡了。
仅仅过了没几天工夫,这几人的面容便变得异常憔悴,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这天,阎解放满脸惊恐地找到了哥哥阎解成,声音颤抖地说道:“哥呀,到底是咋回事儿嘛?我这几日老是不停地做噩梦,感觉都要神经衰弱啦!”
阎解成听了这话,也是一脸苦相地点头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兄弟!你瞅瞅我这张脸,哪里还有半点儿人形哟!”
阎解放一看,阎解成和自己一样,。
于是道:“哥,你说是不是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阎解成道:“你别瞎说,怎么可能呢!”
阎解放:“可是,不然怎么会这样,我看咱们还是找个人看看吧!”
阎解成听了这话,也只能道:“嗯,好吧,这样,咱们去白云观,那里有个老道!”
两人商量好了,随后出发去了白云观。
不过老道在听了他们的事儿之后,又看了看他的脸色。
心里大惊,知道两人是被人下了咒语。
不过自己发力有限。
只能道:“我看你们二人,还是去找别人吧!”
两人一听这话,吓得道:“道长,还请你帮忙,我们现在真的生不如死!”
老道见如此,慈悲心肠。
于是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这大殿之上,有神明保佑!”
两人立即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住在了大殿当中,果然没有再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