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李真问道。
地尊:“你绝对不能有事,你如果有事了,谁下的手谁就会不得好死。”
“为什么?”李真非常好奇。
地尊:“你是国家的人,如果谁对你下手,那么国家就可以公开你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对他进行打击。”
李真恍然大悟:“哦,这么回事,我明白了,这么说我这回捡到宝了。”
“当然,门主,你这回可是捡到了一个大元宝。哈哈,咱们太极门也同样捡到了大元宝啊,哈哈哈。”
地尊放声大笑。
“笛------。”
一串汽车喇叭声传了进来。
“地老,他们来了,家里交给你了,我去了,和慧儿还有我爸妈他们说一声。”
声音还在空中飘荡着,李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屋里,下一刻钻进了停在门口的黑色北京吉普里。
“啊----你-----是------”
李真手指开车之人,感觉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开车的是一个女人,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头发掩去半个面目,黑嘴唇蓝眼睛花色墨镜又掩去了剩余的半张脸,李真手指女人发呆,女人配合李真骚首作态,开口确发出男声:“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靠,不是吧,盖帽,是你?”
李真大吃一惊,如果不是有靠背,李真都会仰过去。
“天,不是吧。”
李真又发出一声惊呼,盖帽开口说话李真才认出他,否则,李真打死都不敢相信,这是女人是盖帽装扮的。
“怎么样,像吧?”
盖帽伸手搂住李真的脖子,身子贴上来做出一副亲妮状。
“停、停,别、别、千万别碰我。”李真双手连摆,仰身连往后躲:“你千万别碰我,这是在家门口,你要是这样,一会我女朋友非杀出来不可。”
“哈哈哈,这么说很像喽?”盖帽收回身子。
“像、像、像极了,太像了。”李真连声道:“我真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装扮成女人之后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呕、呕。”
李真做出呕吐状。
“哎呀,你这意思是说我这个女人长得难看了?”盖帽又凑了过来。
“好看、好看。”李真连忙改正态度:“别闹了,快走吧,咱们不是还得办正事吗?”
“哼,看在办正事的份上,饶过你这一次。”盖帽做出一副娇态,尖细嗓子学着女人的声音。
“呕。”李真又做呕吐状,盖帽两眼一瞪,李真立马止住。
“哼”盖帽又是一声女人的哼声,拿腔作势转过身子,一手扶握方向盘,一手推扶档位。
“嗖”猛然间北京吉普窜了出去。
“哎,你慢点。”
李真惊呼一声,被吉普车向前窜出猛的晃了一下。
“嘿嘿,我开车可没准,你把好了,别嗑着、碰着时,怪我没告诉你啊。”盖帽一句话说完,“吱嘎”吉普车疾速行驶中猛然刹车停住。
“我靠,你搞什么?”
李真怒吼一声,盖帽说话中,李真正要伸手握把手,然而手还未伸出,陡然盖帽急刹车,李真身子猛然向前栽去,危急中,重心下移,两脚钉在车板底,李真使出一式千斤坠,就在屁股已经离座,欲射向前挡风玻璃之时,李真强强稳住身形,险险被仍出窗外,李真火了。
“嘿嘿,怎么,生气了?”盖帽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实在让人生气,李真真想揍他一顿。
“你说呢,换了你试试。”李真已是气愤至极。
“哈哈哈”盖帽陡然放声大笑,笑罢,突现严肃表情:“做咱们这行,不定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所以不论跟谁在一起,不论干什么,就是和你女朋友在一起做爱,你也要提防着一根筋,否则有一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明白吗?这就是做特工的手则之一,别以为你有一身天下无敌的功夫就很了不起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学着点吧,这都是知识。”
盖帽一席教育的话听得李真怒火全消,盖帽话落,李真点了点头,态度诚恳的道:“盖帽,谢谢你。”
“行了,别谢了,走,进去。”
盖帽又换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一把扯下手上的假发套,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推开车门,走下车。
“来这干什么?”
李真也随之下车问道。
盖帽开车并未走远,此地距李真住的小别墅只隔了两栋楼。
“走吧,他们都在等咱们呢?”盖帽率先向房子走去。
李真看了眼面前的房子,这也是一栋小别墅,和他住的一样,在军区大院里这样的房子共有八处,号称军区八大家,虽然名叫八大家,实则这些房子平时都空着,并无人来住。盖帽前面走,李真随后跟上。
“大哥,李真来了。”
推门进屋,铁手等龙组其他五仙都在,盖帽说完,闪身让到一边。
“哈哈哈,欢迎我们龙组新成员。”
铁手满面笑容迎上前来。
“你好,铁前辈。”
李真也笑着打招呼。
“哎,什么前辈后辈的,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也和他们一样,叫我一声大哥就行。”铁手道。
“好,大哥。”李真入乡随俗,立时改口。
“哈哈哈,你叫铁手大哥,那岂不也就是我的小弟了,快、快、快,叫我四哥。”盖帽在一边又搞上了。
“去,一边呆着,总没正经。”若情白了一眼盖帽。
“哎,六妹,又替李真说话,我可不乐意了啊。”盖帽立时还以颜色。
“盖帽,又在扯蛋,你先消停一会儿,咱们正事要紧。”铁手的话还真管用,立时盖帽消停坐在沙发里不再吭声了。
“李真,今天这事你是主角,本来应该由你带队,但是鉴于你没有行动经验,所以龙老大把这个重任又放到了我身上。”铁手解释道。
李真笑了,说道:“大哥,这个你和我解释什么,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这里就我最小,资历也最浅,你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弟弟绝无二话。”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铁手正色道:“今天这个任务咱们这么办----------------------”
铁手将行动计划向李真讲述了一遍:“-------------------你看,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没有。”李真摇了一下头。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没问题了,这个给你。”铁手仍给李真一个小袋子。
李真接过袋子,打开,是一张薄薄的类似纸张的东西:“这是什么?”李真好奇的问道,拿着这个类似纸张,又似皮质的东西翻来覆去看着。
“人皮面具”铁手答道,冲若情道:“六妹,你帮李真戴上。”
“哎”若情痛快的答应一声,由沙发上蹦起,接过李真手里的人皮面具,展开在手掌上,在李真脸上一抺;“好了”惹情说话一口香气喷到李真脸上,突然间,李真下腹一道热流冲腹而上,莫名的骚动席卷上心头,周身的血液也好像陡然间加速了流动,一种欲念升上心头,李真神智一昏,伸手欲抱眼前美女,突然,心底残存的一丝神智告诉李真这样不妥,猛然间,李真惊觉,连忙暗运神功压下这股躁动。
“谢谢”李真借着谢谢两字呼出一口长气,心里连道好险,差点就出了大丑。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出发。”铁手挥了一下手,众人动身向外走去。
动身之既,龙组六仙不着痕迹的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均现出一丝莫名的笑意,这笑意浮到面上随既消失。而李真丝毫没有察觉。
七个人分乘两辆轿车驶出军区大院,驶了一段路程,进入一个地下停车场,过得片刻,地下停车场先后驶出一辆别克、一辆奔驰、一辆北京吉普、两辆捷达、一辆金杯,六辆车驶出,各奔不同方向驶去,转眼消失不见。
李真和若情一辆车,开的是别克,李真开车、若情坐在副驾驶座上,对于刚才的事情,李真一直抱有怀疑态度,刚才人多,李真没好意思问,此时就他们两人,李真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六姐,刚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若情被李真突然的话搞得一愣。
“就是------那个-------那什么。”
李真也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说出口。
“噗哧”若情笑了:“我知道你说什么了,对,我是故意的,不过是大哥安排的,我们想试试你的定力,身为龙组成员,只是功夫好不行,还要经得起女色的考验。”
“噢”李真明白了,手心里掐了一把汗,好在反应够快,否则真要让人见笑了。
“六姐,和你说个事。”李真又道。
“什么?”若情问道。
“以后这种功夫别再用了,很容易让人犯错误的。”李真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
若情低下了头,沉默。
李真一下心里没底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句话惹的祸。
“六姐,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李真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清这事。
若情还是没有吭声,李真也不敢再说话。
车里陡然静了下来。
“李真,我漂亮了吗?”若情陡然冒出这句话。
“漂亮,非常漂亮。”李真连道。
“真的吗,和你的慧儿比,我们谁漂亮?”若情问了个尖端的问题。
“这------”
李真一时语塞,和谁比不好,非得和武慧比,这不成心难为李真吗,若说武慧漂亮,立马若情不乐意,若说若情漂亮,那明显是违心之说,虽然若情确实美如天仙,与武慧不分上下,但是在李真心中,武慧是最美的。
憋了半天,李真终于整出一句:“你们都一样漂亮。”
“只能选出一个人。”若情加了一句。
“这个------”李真再次语塞:“六姐,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问题。”
李真无法回答,想要转移话题。
“不行,我现在就对这事感兴趣。”若情语气十分坚定。
“六姐,你这不是成心难为我吗?”李真豁出去了:“慧儿是我女朋友,从爱的角度,她是最漂亮的,没有人能超过她,但是------”
李真突然脑子开了一窍:“从朋友的角度来看,六姐你也是最漂亮的,你们都是第一漂亮,都是最最漂亮,只是另起一行而已。”
说完这些话,李真已经憋了一脑门子汗。
“噗哧”若情终于又笑了:“算你会说话。”
很明显,李真的话说得若情开心了起来。
李真暗暗松了口气,女人啊,真的都是老虎。
别克车行驶在春长市夜色下的马路上,马路上车流拥挤,不时还有行人穿行而过,别克车行驶得很慢,一直行驶在二三十脉之间,而且还走走停停,好在众人相约时间还够,李真也不着急,开着车随大流,不紧不慢行驶在马路上。
“李真,你知道六姐今年多大了吗?”若情冷不丁又冒出一句,今晚若情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会整出一句让李真意外的话。
“嘿嘿,六姐,我还真不知道你多大,不过,人家都说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问的,我还是不知道的好。”李真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再和若情往这方面纠缠,然而,若情好像来了兴致,李真不往上搭茬,她自己一个人嘟囔开了;“呵呵,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难怪成天三个大美女围着你转。”
若情的话里带着明显的醋味,说到这话锋一转,变得有些低沉:“哎,人哪,不经活啊,六姐今年二十八了,真不敢想像,前几年还是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转眼间就进入了中年,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喽。”
若情说到后来,语气里充满了伤感。
“六姐,你才二十八,怎么搞的像七老八十的呢,算起来,你顶多才大我九岁,连一轮都不到,干嘛那么伤感,我真是搞不明白。”李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