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我从来没有开始过,这样我还有一点幻想,我在死的时候,至少能笑着死。”
闻樱说完,又一把推开楚辞,捂着脸继续哭。
“好了,好了!不怕了,啊!A市政法大学里的帖子我之后会立马让人去把它删了,如果有人再发帖,我就告他们侵权。”
“以前他们说的我喜欢的那种款,其实我最讨厌了,她们最多也就被我摸了两下腰,然后我就一脚把她们给踹了,最后全让周劲承占了便宜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有一句谎言,我出门被车…”
“不要!”
楚辞紧紧抱着闻樱,把头靠在闻樱肩上,一遍一遍的解释闻樱说的那些问题,最后还指天发誓他说的绝对是真的。
还好闻樱其实抢白了他最后一句话,不然连被车撞死这种,他都能说出来。
“哈哈哈…,闻樱,看来你是心疼我的嘛!发个誓你都不让我说全。”
楚辞看着她紧张的反应,胸腔振动,低低的笑了好几声。
然后又紧紧的搂住闻樱说道:
“我说的是认真的,闻樱!你男人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以前,他也从未祸害过好姑娘,现在有你他很知足,不会乱来的。”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在我心里从不暗淡,你是我心里永远最耀眼的星,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以后我孩子的妈妈!我只爱你,不会抛下你,你就信任我一次成吗?”
“还有在别人眼里我怎么对你,那是别人的事,你需要是用心去体会你男人的爱意就成。”
“你要是心疼我,就不要想太多折磨自己,你看你昨天胡思乱想一阵,我无辜被冤枉,你的病也爆发了,我照顾你照顾到十点才吃上了一碗面。因为担心你,晚上十二点才睡着,现在都还迷糊着呢。你就不心疼吗?”
“心疼!但光说没有用,那还得看你以后的表现。”
楚辞这样温柔的情话,让闻樱听得心里泛起了蜜,她感觉得出来她的男人是真心在哄她。
“好!我表现!我好好表现,我以后会用行动让你心安。就现在也能不能让我表现一下?”
楚辞感觉只要和闻樱待在一起,他就想纾解她的欲望,他的女人他只要一碰,他的帐篷就顶起来了。
感觉到一片灼热靠着自己,闻樱一把楚辞的手从她的腰上拿开,然后用极不自然的语气说道:
“我……,不要!楚辞!我要休息一下,我腰疼,而且现在是大白天,楼下樊姨还在呢?我们缓两天好不好?缓两天我……”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她心里实在害羞,说不出来那样的虎狼之词。
“腰疼?”
楚辞见她眉头皱着,似乎真的很疼,于是帮她揉捏了一下。
“嗯!是真的很疼!”
闻樱眼泪汪汪地看着楚辞,躲了一下。
“好吧,我下回轻一点,你先下去,我去冲个澡。”
楚辞心疼的帮闻樱再揉了两下,就去了她卧室的浴室,然后哗啦啦的洗着冷水澡。
“我等你,我想跟你一起下去,而且我还有正事想跟你谈。”
闻樱看着冲进去洗澡的楚辞,有些歉疚,于是想等着他一起。
“好!等我!”
大概冲了十分钟,楚辞裹着一条闻樱浴巾出来,往床上一坐,问闻樱:
“什么正事,说来我听听!”
“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闻樱实在无法直视楚辞什么都不穿与她正经谈话的样子。
“太热,今天是周六,你忘了?而且我们刑庭到年底一般都很清闲,过年还有可能提前放假,你过年去哪里?要不要去我外公家,他们都想见见你。”
楚辞嘴唇上扬,故意抖了头发上的水珠,看着她说道。
提起过年,闻樱脸上肉眼可见的失去了笑容。
过年一家人团聚的日子,而她却无处可去,真的活的好悲哀。
“你又干什么!闻樱,以后都有我,我带你去我外公家,以后每年过年我都陪着你,别瞎想了好不好,你折磨你自己,也就是在折磨我,你舍得我像那天的高聿凡一样颓废吗?”
见闻樱情绪又开始低落,楚辞怕她又出事,连忙上前一步又抱住了她,给她心理暗示。
“好!我去!楚辞你要好好的,我保证不会了。”
闻樱听他这样说,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样,也会影响别人的心情,于是很认真的保证道。
“嗯!真乖!我就知道我的姑娘会心疼人。”
楚辞在闻樱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快速的穿自己的衣服,遮挡他身上的燥意,闻樱她真的能够轻易挑起他欲望。
可惜她现在真的不能碰!
他还是快速下楼为妙。
他刚走到楼梯口就与樊姨迎面相撞,樊姨好像有事,一见他就说道:
“楼下有个叶小姐找闻小姐,我正打算上来敲门问问,没想到楚先生你就下来了。”
“叶小姐?你认识什么叶小姐?”
楚辞看了樊姨一眼,示意她先下去,然后又走到闻樱的房门口看了一眼正穿好衣服的女人问。
“我也不知道!”
闻樱刚从浴室洗把脸出来,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你先收拾一下,我下去帮你看看。”
楚辞看闻樱还需要收拾一下,说了一句就先下了楼。
“嗯!”
闻樱嗯了一声,就继续梳妆打扮自己。
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的人,楚辞开口的第一句就极不耐烦:
“你怎么在这里?”
“我哥换了新嫂子了,我来证实一下。嗯,没想到还逮了个正着,哥,你可以啊,居然登堂入室了。”
叶芮芮看了一眼对面这个刚起床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长,这都快十一点了,两人这才起床。
看来战况激烈啊。
而且闻樱还没下来,说明了什么,显而易见了。
“总比你能,她和高聿凡分手了,叶芮芮你又有机会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去找高聿凡吗?”
“跑这来,几个意思?”
楚辞找了条毛巾肆意的擦着自己的头发,并言语不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