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再说吧?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家!”
闻樱没有给明确答复。
“那明天再说!”
高聿凡看她一眼,便上了车。
……
医院,余父回去后,就把20万支票和那张协议摊在了众人面前。
众亲戚和余母一看,都一脸古怪的看向余父。
最后余母实在没忍住,插腰问余父:
“就这么点啊?”
“嗯,人家说这还是给了多了的。其实人家也说的对,我们主要应该找出租车司机和出租车公司以及肇事者的追究责任。”
“他们只是薇薇工作的地方,事情又不是在他们的场地发生的,也不是他们撞了人,我们有什么理由朝他们要钱?”
余父点头,一脸无奈的说道。
“可是,肇事司机当场死亡,出租车师傅,也还在这医院住着呢,况且那交警说,交通事故的主要责任就是那肇事司机,再追究出租车公司的责任也很少,那我们该找谁要钱去?”
余父话一落,余母的哥哥就一板一眼的替他分析现在的情况。
言下之意是说余夫这个老好人,太会偏听偏信了。
“那你们说怎么办?如果官司败了,我们不仅钱拿不到,还要支付诉讼费,不是白折腾一场吗?”
余父一把把茶缸重重的摔在桌上,质问道。
“薇薇上班的公司,虽然是家律所,但我们也不能听信一家之言,还是应该找找其他律所的律师咨询一下,看看我们从哪方能要到点钱,薇薇现在成了这样,20万哪里够!”
余母的哥哥见余父又发了火,嫌弃的看他一眼,然后又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我哥说的对,我们先找个律师咨询一下,然后再进行下一步决定,现在能要来20万也不错,至少能暂时解一解燃眉之急。”
“老余,薇薇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他要是醒不过来,我们该怎么办呀?”
余母附和完他哥说的话后,又朝余父晓之以情。
“知道了,知道了,医院不宜人太多,我知道你们也是关心薇薇,你们都站这么久了,都回去吧。”
余父不耐烦的赶人,他何尝不知道,20万只能解燃眉之急。可是不答应人家,他们再过两三天就会被医院撵出去。
不撵出去,也会被护士和医生都要三天两头催他们的医药费。
所以那协议他必须要签,支票他必须要拿。
“行吧,老余好好想想我的话,然后再做其他,薇薇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哪怕只有百分之几的希望,我们也要从对方手里抠下一点钱出来给她治疗。”
“其实我还有一个卑鄙的法子,到时候实在没钱了,我们可以拉着横幅,到那个什么事务所去讹诈,还有去那出租车公司也是一样的。”
“总之我们是弱势群体,事情闹大了,政府机关出于同情也会让他们多赔偿我们点的是吧?”
余薇薇的舅舅拍了拍余父的肩膀,最后又说了一堆他的方案。
“对呀!是啊!老余人不能活的太迂腐了,建生是我们这群人脑子最灵光的一个人,他想出来的办法准没错。如果钱花完了,薇薇还没有醒。我看他的方法可行!”
说话的是余薇薇的一位大伯,他也赞同,从那些有钱人手中,抠下来一笔。
“我知道了,我知道啦!薇薇需要休息,后面要怎么处理我们之后再慢慢商量。”
余父也知道20万他们花不了多久,嗯,如果最后实在逼得没办法。
也只能用他舅舅的非常手段了。
高聿凡和闻樱是完全不会想到,他们已经给钱了,最后还会有人拉横幅辱骂他们。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高聿凡开车已经把闻樱送到了恒丰公馆。
下车时,高聿凡欲言又止。
闻樱就问:
“你怎么了?”
“我…,阿樱你是不是不想去滑雪?”
高聿凡总觉得闻樱对他这个提议没多少兴趣,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没有!我是怕明天再出什么意外,你看,两次都出意外,难保不出现第三次,所以我才说明天再说嘛。”
闻樱很无语的瞧他一眼,然后哭笑不得。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明天一早再说,我给你打电话。”
高聿凡见他是这想法,顿时眼里的浓郁瞬间消散于无形,笑得神采飞扬。
“嗯!我先进去了,你开车注意安全。”
闻樱笑着与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嗯!进去吧。”
“好!”
高聿凡目送她离开之后,自己开着车,离开了恒丰公馆。
……
钟灵从昨晚到了周劲承家后,就没有出来过,周劲承把她带回家之后,钟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劲承的手就一把钟灵揪住。
然后她被按到了沙发上疯狂的交流,一整晚周劲承在她身上试了各种姿势。
直到天蒙蒙亮,两人才从客厅转战到了床上。
所以元旦放假的第一天,钟灵就在周劲家里躺了一天。
晚上的时候,钟灵打算回家。可周劲承好像对她上瘾了似的,一把把她抓回去,又按到了床上。
他似乎十分兴奋钟灵能够主动送上门来找她,故而比昨晚折腾的还凶。
兴奋之下还问钟灵:
“你说,是我更厉害,还是楚辞能够让你更舒服?”
一提起楚辞,钟灵喘息的声音,一瞬间停了下来,脑子变得混浊和混乱,最后还因为委屈,流下了一滴眼泪。
楚辞何曾这样碰过她?
楚辞要是肯碰她,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周劲承现在这么弄她。
可她的一腔深情,终究是错付了。
“流泪?臭娘们,你为什么给我?我弄得你不爽吗?你还想着楚辞?”
周劲承见她流泪,顿时眼里的盈满熊熊怒火,他一把扼住钟灵的下巴,抬手就扇了钟灵两巴掌。
然后他就毫无顾忌,完全不考虑钟灵一丁点的感受,最后发泄完,他还一脚把钟灵踹了下去。
钟灵吃痛闷哼一声,发出一抹讥笑:
“你现在折磨我算什么本事?我不过是顶了楚辞未婚妻一个空头名号而已。呵!周劲承你这么能耐,有本事你去把楚辞心里那个最爱的最在乎的那个人也糟蹋了呀,那时候你这才算是对楚辞最大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