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波是万万没有想到,来人竟然是侯伟明。
他忽然瞳孔一缩,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既然他知道自己来了瑶山,又能知道自己住在哪个房间,说明自己的一切,都在侯伟明的监视之下,如果据此类推的话,岂不是说明,刚刚找自己麻烦的那几个家伙,很有可能是侯伟明派去的?
我靠!
自己刚到瑶山,就能被他监控到,侯伟明在瑶山的势力,居然如此之大,真是令人细思极恐啊。
“乔主任,挺会玩呀。”侯伟明贱兮兮地笑道,“我是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跑到瑶山来找小姐。”
“多少钱一次呀,说给我听听。”侯伟明说着,将目光落在了沙宣头的身上,刚刚脸上还洋溢着猥琐的笑容,此刻顿时僵住了。
我尼玛!
这姑奶奶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呀。
沙宣头,高鼻梁,小嘴巴,脖颈下面有颗痦子……。
我的天啊,不是她还能有谁?
“您,您……。”侯伟明张了张嘴,想确认一下她的身份,可是又不敢。
“二百块钱一次。”沙宣头扬了扬手里的二百块钱,“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不,不不,不敢!”侯伟明惶恐地咬着头说道。
自己还敢打她的主意,怕不是自己的命活得太长,官当的太久了吧!
沙宣头铁青着脸,冷冷地说道,“小侯,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对吧?”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侯伟明连忙摇头,“我在梦游,我喝多了,我……。”
沙宣头闻听此言,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侯伟明点头哈腰地,向后退了几步,转身便要离开。
沙宣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喊了一声,“等一下。”
侯伟明一怔,转过头来,满脸诧异地看着沙宣头,“您还有什么事儿?”
实话说,自打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侯伟明就已经吓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在外面勾搭男人,那是她自己的私事。
但是如果传出去的话,自己就有了,私下里胡言乱语的嫌疑。
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惹火上身?
“把今天晚上,你所看到的事情,告诉老季。”沙宣头淡然地说道。
侯伟明闻听此言,顿时有点懵逼, 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眨巴了几下眼睛,“您说什么?”
“我说,你把我跟小情人睡觉的事情,告诉给老季!”沙宣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靠!
她疯了吧!
乔红波脸上,写满了震惊之情,实话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季是谁,但是,从侯伟明见到沙宣头的表情来看,沙宣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至于老季,该不会是她男人吧?
“嫂子,您可别开这种玩笑。”侯伟明连忙摆手说道,“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儿,我对您还有季哥,那是相当尊重的,你们二位在我的心里,就宛如太阳和月亮,一个热情似火,一个纯洁如玉,你们是我的榜样,是……。”
“别扯淡了。”沙宣头冷冷地说道,“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大姐,您可别胡说呀。”乔红波见状,连忙说道,“我给你钱,是因为你的钱包……。”
乔红波的话还没说完,沙宣头眼睛一瞪,冷冷地呵斥道,“你把嘴给我闭上!”
瞬间,乔红波的喉咙里,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来,他沉默两秒,继续说道,“大姐,咱俩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我绝对没有对你生出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对您只有尊重,百分之一万的尊重……。”
此时的沙宣头,真有冲上去,给乔红波两个大耳光的冲动。
老娘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让你帮我这么一点小忙,看你支支吾吾的样子,妈的,典型的一个小白眼狼!
而此刻的侯伟明却心中暗想,如果把乔红波跟她的事情,告诉了老季之后,即便不用自己动手,老季也一定不会让乔红波吃到好果子。
自己何乐不为呢?
想到这里,他立刻提高了嗓门,声音立刻盖过了乔红波,“嫂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乔红波顿时有些傻眼。
“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把这件事儿告诉给我季哥的。”侯伟明说这话的时候,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瞟了一眼乔红波,随即坏笑着转身离开。
我尼玛!
这下老子即便是跳进黄河特洗不清了!
他倒不是害怕什么老季,他害怕的是,如果这件事情,传到了周锦瑜的耳朵里,那还了得?
看着满脸紧张的乔红波,沙宣头淡然一笑,“怎么,当我的情人,还委屈你了?”
“你真是有病,有大病!”乔红波气呼呼地说道,“你这样胡说,会害死我的!”
沙宣头眉头一皱,“看你那点出息!”
“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老季不敢拿你怎么样,侯伟明更不敢!”
刚刚通过两个人的眼神交流,沙宣头已经明白,这乔红波一定跟侯伟明有什么恩怨。
再加上乔红波被混混追,以及盘丝洞被查封等等,说明乔红波来瑶山,就是针对侯伟明而来的,至于盘丝洞的幕后老板,百分之九十应该就是侯伟明了。
“老子不怕侯伟明,老子更不怕什么狗屁的老季。”乔红波气得,伸出的那根手指头直晃,“你彻底毁了我名誉!”
说完,他转身便走。
毁了自己的名誉,就相当于,断送了自己的前程,断送了自己的爱情,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不给她两个大比斗,就已经对她格外仁慈了!
“站住!”沙宣头冷不丁喊了一声,乔红波停住脚步。
“你放心,我保证没有人敢伤害你。”沙宣头的语气轻柔下来,“并且,我还能提拔你进步。”顿了顿之后,她又问道,“反正名誉都已经毁了,难道,你真的不想留下来?”
之前在盘丝洞,乔红波给她按摩的时候,她能够明显感觉到,乔红波其实是起了色心的。
只不过,却并没有做成水到渠成的好事儿。
如今,事已至此,按道理来说,他不应该再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