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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骏得知楚王司马玮进表自行入朝,不觉大喜。然又恐傻帝否了司马玮表奏,亦或者司马玮中途有变,迁延不进,此等良机,岂能就此错过?连一刻也不敢耽搁,杨骏即刻入宫晋见惠帝。惠帝此时正坐于御花园的亭中,眼神呆滞地看着池塘游鱼,似有所思,又似无所思,然可以肯定的是,他却是对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浑然不知,自顾自的发呆,呆的久了,竟然不觉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杨骏哪有功夫辨别惠帝此时所思所想,疾步向前,毕竟身边有些许太监,也算给惠帝一个体面,深施一礼,“陛下,楚王玮上表自请入朝,此乃忠心之举,陛下当恩准。”惠帝却是只顾着看鱼,过了好一会,方抬起头茫然看着杨骏:“哦?楚王玮要入朝?这是为何?他在封国过的好好的,难道是想朕的蛐蛐了不成?”杨骏不由嘴角上扬,微露篾笑:只怕他想的,不是鱼,更不是蛐蛐。但如今傻帝既然问了,又不得不回复,便就轻声细语,如同哄骗孩童般解释:“陛下,楚王玮向来忠心耿耿,听闻朝中事务繁忙,特来为陛下分忧。至于陛下蛐蛐,司马玮进京后,必会替陛下好生看管,如此忠臣,陛下理当恩准。”惠帝看看鱼,又看看杨骏,却是转头太监,“蛐蛐可好?”“好,好。”太监连连回复。惠帝听罢,微微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依太傅所言,诏从所请吧。不过,朕有一事,太傅告诉司马玮,当从封国与朕带来健壮蛐蛐。”“好,臣必言与司马玮。”杨骏答应的极快,既然事谐,哪有功夫再看惠帝观鱼,即刻退出,回到府邸,免得夜长梦多,立刻开始着手安排楚王玮入朝后事宜,“司马玮今日入朝比不得以往,以往来了便走,只在自家府中,倒无不妥,然今日入朝,只怕是你进得来,却是出不去,今日你自投罗网,也怨不得某家,当命人在洛阳城中为楚王玮另设府邸,表面上看似是某家乃为楚王玮提供便利,实则暗中布置眼线,以便监视楚王玮的一举一动,严密监控,某家岂能再容你为所欲为?不好时,便就是手起刀落,要了你的命!”待此事安排妥当,却是忽又心忧,“司马玮毕竟王爷,朝野上下岂能没有耳目,某家如何能恐制的住他?”不由召集亲信相议。亲信自然献策,“只待入朝,便就徐徐进图,逐步削弱,但凡有访者,无害便放其行,有害便就...”不由做个抹脖子的动作,“如此,还怕他做甚?”杨骏哈哈大笑:“只怕司马玮无有此等心计,到时,还不任由老夫摆弄。”一切计议安排妥当,即刻召唤黄门,“去催陛下放诏。”

楚王玮接到惠帝诏书,不由大喜,“知陛下者,果乃皇后,不想竟然如此轻松便得陛下诏书。”心中欢喜之时不由咬牙切齿,“本王一旦入朝,只怕杨骏老贼便就是人头落地了。”遂高举恩准诏书,边对诸位将军呼喊:“如今诏书已至,事已谐也,各位将军建功立业之机即刻便到。”“必胜,必胜!”雄壮之声伴着司马玮的笑声此起彼伏,直震九霄。“王爷,此次入朝,确是为朝廷铲除奸佞、建功立业的绝佳机会。然,王爷,诏书来的如此之快,难道不会有诈吗?”忽得,谋士们却对此事忧心忡忡,纷纷劝谏:“殿下,杨骏老谋深算,陛下已在他控制之下,王爷所得诏书,实乃杨骏所发,他同意您入朝,恐怕心怀不轨,只怕此时洛阳城中早已是布下天罗地网,殿下切不可大意,当时时谨慎小心才可。”楚王玮听罢,却是满不在乎,哈哈大笑:“我有何惧?即便老贼心怀害本王之心,奈何我手握重兵,皇宫之中又有贾后里应外合,杨骏又能对我怎样?他又敢对本王怎样?此番入朝,莫不说他布下天罗地网,即便是刀山火海,本王也定让他知道,我楚王玮岂是好惹的?如今箭已上弦,焉能不发?某意已决,各位高谋,切勿再谏。”楚王玮一锤定音,谋士们面面相觑,却是再也不敢谏,有深思熟虑者,却也只是无奈地摇头叹息。

大军如离弦之箭,直射洛阳。

永熙二年,时光的车轮缓缓碾过西晋的山河大地。暮春的洛阳城,处处弥漫着盎然生机。日光暖煦,毫无凛冽之意,像是一层轻柔的薄纱,均匀地铺洒在每一寸土地上,将整座城温柔包裹。

街道两旁,柳树抽出嫩绿的新芽,细长的柳枝随风轻舞,似是与路过的行人招手致意。桃花灼灼,粉白的花瓣在枝头簇拥,微风拂过,便有花瓣簌簌飘落,宛如一场花雨,洒落在青石板路上。街边的店铺早已开门迎客,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生活的乐章。卖茶的老翁坐在店门口,笑容满面地招呼着客人;绸缎庄里,老板娘正热情地向顾客展示着最新的花色;糕点铺中,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引得孩童们驻足张望,垂涎欲滴。

洛阳城中的杨骏,自从惠帝发了恩准司马玮入朝诏书,不觉心旷神怡,一切安排妥当,只觉万物一失,仔细想想,更是志得意满,意气风发,“司马亮早已是被某家吓破了胆,想必会在封国安享晚年,诸王之中,最是强硬的便就是司马玮,如今待司马玮入朝控制起来,其他诸王又有何虑?某家之位,从今以后,何人又能撼动的了?”自觉已是安稳,朝堂上下,无有抗衡者,“如此时刻,岂不按着某家心思来,但愿朝堂上下永做如此之状,可保我杨氏家族永世平安!而最能彰显某家之意之事,莫过于改元。”思之所至,便有行所跟,杨骏既然定了改元之事,如今独揽朝政,岂能耽误了心思?翌日,一道诏书便就如春风般传遍大街小巷,宣告着改元之事,“年号定为永平。”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鸟,如同刮过的风,不时传遍大江南北,百姓们纷纷议论,“这改了元,说不定往后的日子会更加太平呢!”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捋着胡须,眼中满是期待,“是啊是啊,永熙这一年,朝堂上的事儿太多,希望这永平年能有个新气象。”“您老说的对。”旁边的年轻人附和道。

平民百姓,只要生活过得去,谁又管朝堂之事?

楚王玮却是不这样看,他看着改元诏书,却是嗤之以鼻,“永平,恐怕只是老贼的梦。”然刚骂完,却是忽得想起李肇访他之时,他曾问李肇,为何汝南王却是不动?当时李肇的话却是如同惊雷般炸了他一下,“老王爷虽是赤胆忠心,只怕是被杨骏老贼吓破了胆,故而不敢动。”而如今忽得改元,司马玮岂能不动心思,“毕竟当朝老臣,宣帝之子,若知杨骏改元,岂能无动于衷?”遂就勒马而停:“即刻携改元诏书,直奔汝南王府,只说本王在此等待恭候。”信使应声喏,即刻打马而去。

汝南王看罢改元诏书,不由长叹一声,“司马氏岂能毁于杨骏老贼之手?某家终是不能忍。”大呼一声取刀来,便就披了铠甲,直追司马玮而来。

春风之中,司马玮、淮南王并辔而行,马蹄声声,踏破地下春泥,一步踏到洛阳城外,他们身后,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骑兵,马蹄声错落有致,在石板路上敲打出清脆的声响。二人皆是西晋皇族中的翘楚,楚王玮身姿矫健,面容冷峻,透着与生俱来的果敢与狠戾;淮南王亮则神色沉稳,目光敏锐,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室贵胄的风范。他们此番联袂入朝,本是怀着为朝廷效力、匡扶社稷的壮志,却不知已卷入一场精心布局的阴谋漩涡。但仔细想想,似乎各有所图,只是阴谋漩涡之中,谁不被淹死而已。

与此同时,洛阳城的另一处,贾南风正端坐在凤仪殿内,神色阴沉。她身姿虽柔弱,面容却因野心与权谋而显得格外冷峻。贾后一直对朝堂大权虎视眈眈,杨骏独揽朝政,早已成为她的心腹大患。如今,楚王玮的到来,让她看到了扳倒杨骏的绝佳契机,“好,好,本宫终是要如愿以偿了。”忽得猛然站起,“时机已到,速唤孟观、李肇。”

夜幕如墨,悄然笼罩了洛阳城。整座城市渐渐陷入沉睡,唯有皇宫内的烛火依旧摇曳。孟观与李肇,如今作为贾后得力亲信,在收到贾后召唤之后,哪敢耽误,即刻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匆入宫,“只怕今日所议,便就是杀杨骏。”“不错,杨骏末日到了。”咬牙切齿间,东突西遁,悄然避开巡逻侍卫,如鬼魅般穿梭在宫墙暗影之中,不时便至贾后面前。

“所谓师出有名,想必卿等必知?”贾后忽得一句话,却是让孟观、李肇糊涂,“不知娘娘之意当如何?”

贾后笑笑,对着孟观、李肇挥挥手:“卿等且进前来。”旋即俯耳李肇,“皇命难违,却是忠君。”李肇只觉得耳朵一阵痒,龙龙涎香的气息差点让他喘不过来气,“臣,明白。”

贾后扭捏一下腰姿,“既然如此,接下来该怎么办?想必两位爱卿知道如何做了?”说完,却是一阵阴笑,直笑得孟观、李肇汗毛倒竖。

孟观、李肇得了贾后密旨,一路急奔西华苑找寻惠帝,不时便见一美人房前灯火阑珊,知惠帝必在此处。也不搭话,直对太监、侍卫亮出贾后手牌,蓦然推开寝室门,直往里闯。太监、侍卫看着二人手中贾后手牌,哪个敢动?进了寝室,伺候宫女自然也不敢动,只呼啦啦跪倒一片。“大胆!”侍寝美人却是恼了,起身就要呵斥。孟观、李肇如何不知贾后乃是嫉妇,今日如此时刻,为何单单召唤二人,二人心知肚明,既然如此,哪能容得美人撒泼?即刻一把拉下床来,对着美人亮一亮手牌,“皇后在此,还不下跪!”一声怒喝,把个美人惊的噗通瘫软在地。即便如此大的动静,孟观、李肇只往龙床看去,惠帝却是如同死猪般依然酣睡,口水流了半脸。

“陛下,陛下,快醒!快快醒来。”孟观率先踏入惠帝龙床前,用急切却又刻意压低的声音直在惠帝耳边连连呼唤。“嗯,”惠帝司马衷终于被孟观一顿呼唤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惺忪,满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神色慌张的二人,“何事如此惊慌?竟来惊朕的梦!”惠帝揉了揉眼睛,带着几分慵懒,却也知道气恼。天子在怎么傻,毕竟乃是天子,惠帝睡眼懒散中一问,李肇、孟观自然害怕,连忙跪地叩首,声音颤抖却又带着几分悲愤:“陛下,大事不好!杨骏意图谋反,此刻恐怕已在集结兵力,不日便要举事,危及陛下的江山社稷啊!臣等只怕陛下睡梦之中,杨骏便就杀将进来了。”却是连连唬吓惠帝。此招果然有效,惠帝听闻,顿时睡意全无,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这……这如何是好?”然,转念一想,“不对,太傅平时对朕甚是温和,时时替朕照顾蛐蛐,怎就会突然举兵?你们可有证据?”傻帝恍惚之中一问,却是惊的李肇、孟观一身冷汗,“难道傻帝被吓聪明了?”李肇赶紧目光直示意孟观,“快拿证据。”孟观赶紧稳神,连忙怀中掏出一份事先伪造好的书信呈给惠帝,声泪俱下地说道:“陛下,这便是从杨骏府中秘密截获的谋反密信,他妄图篡位,实在罪大恶极!”呈完,却又是抹抹额头冷汗,“贾后果然虑的深,幸好早早伪造好书信。”

惠帝接过书信,看了几眼,双手不觉微微颤抖,他虽生性愚钝,但也深知谋反之事的严重性。“这……这可如何是好?”他无助地看向孟观和李肇,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杨骏果乃国贼。”

“陛下莫慌,”孟观连忙安慰道,“楚王玮与淮南王亮此刻已在洛阳城外,两位皆都是忠心耿耿之臣,都言愿为陛下效死分忧。陛下只需下旨,让他们率领兵马冲去洛阳城来,前去讨伐国贼杨骏,必能将这逆贼一网打尽!以解陛下心头之恨。”

然,此等时刻,惠帝却是犹豫起来。他如何不犹豫,自从武帝驾崩以来,外事皆有杨骏把持,内则有贾后控制,如今谋反的,却是杨骏,他又能问得了谁?故而拿捏不定,自然犹豫。不过,犹豫归犹豫,惠帝在怎么傻,毕竟自小宫中长大,他隐隐约约之中,又觉谋反之事绝非小事,一旦有了决策,必然死人,“谋反者乃国贼杨骏,不知皇后当如何对之?”却是小心询问。

“皇后自然意欲除之,以保陛下安危。”李肇、孟观连连劝慰。

“好吧,就依你们所言。”惠帝无奈,只得依李肇、孟观所教,口出御言:“传朕旨意,让楚王玮和淮南王亮即刻起兵,讨伐国贼杨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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