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如此,和那几条年轻的家伙有什么分别?”阿佩普反问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洛茶雅对阿佩普比了个大拇指,她说道:“你厉害,给你竖个大拇哥。”
“没关系的,阿佩普不来帮忙也没事,我可以多找几个人提拔他们,让他们来分担艾尔海森和珐露珊的工作。”纳西妲摇摇头,非常淡定。
须弥能干事的人还是找得出来的。
洛茶雅对她说道:“要不是怕那维莱特揍我,我就把他借给你用几天了。有他在,教令院的各项事宜处理起来应该会快不少。”
五百多年的高强度政务处理锻炼出来的本事,虽然可能比不上钟离这个几千年的老油子,但帮帮纳西妲还是绰绰有余的。
纳西妲听到她这句话后,摇摇头,说:“不必麻烦那维莱特了,我觉得他已经够累了。”
“诶,那你有想法找谁帮忙了吗?”洛茶雅接着问了一句。
纳西妲嗯了一声,点出了几个名字,“道成林的提纳里,还有阿如村的坎蒂丝,须弥城内的迪娜泽黛,对了对了,迪希雅也已经在帮忙处理沙漠的一些事情了。”
“挺好,都是些靠谱的人。”洛茶雅评价道,反正比枫丹的人们靠谱多了。
几百年的戏剧教育下来,枫丹能够帮上那维莱特忙的人其实很少,少得可怜啊!
大部分的枫丹人,都已经是乐子人的形状了。
纳西妲看着她和阿佩普,问:“换个话题吧,你们来须弥城做什么?找我玩吗?”
“是阿佩普想要来须弥城看看。”洛茶雅看向了一侧的阿佩普,对纳西妲说道。
听到洛茶雅的话后,纳西妲接着说:“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所以来找我的。说起来,自从枫丹的事情结束之后,你还没有来过须弥呢!”
由于如今的纳西妲自认为是大慈树王的缘故,对于过往甘露之主与草木之主的关系也认为是自己和洛茶雅的友谊,因此才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诶...这个,这次没来得及,抱歉,下次想。”洛茶雅笑了笑,有点没心没肺。
纳西妲没忍住笑意,她说:“这个还能下次的吗?”
“厄歌莉娅脑子不清楚,不必管她。”
阿佩普在一旁嘲讽了一句,然后对纳西妲说道:“布耶尔,我原本只是想来须弥城看看这些人类的生活,但我现在有其他的事情要找你。”
脑子不好?
她吗?
洛茶雅看着阿佩普,皱眉歪头。
“什么事情?”纳西妲听出了阿佩普语气的郑重,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看着她。
“我要访问世界树。”阿佩普直接开门见山,完全没有一点弯弯绕绕。
“嗯?”纳西妲愣在了原地,疑惑地看着阿佩普。
阿佩普对纳西妲说道:“我需要证实一些事情,所以必须访问世界树!我对世界树的掌控权限已经被「天理」剥夺,想要接触世界树,只能靠你了。”
纳西妲并没有直接同意阿佩普的请求,而是看向了洛茶雅,问:“洛茶雅,你觉得呢?”
“嗯?这里面还有我什么事情吗?”洛茶雅愣了愣。
纳西妲点头说道:“当然有了!你可是担任过「天理」维系者的,我想知道让阿佩普访问世界树,是否会引起「天理」的注视?”
洛茶雅思索片刻后,对纳西妲说道:“照理来说,「天理」的力量正在不断衰减,如今就连维系者都已经无法支持,陷入沉睡,并且正在逐渐死去。
所以,即使让阿佩普访问世界树应该也不会引起「天理」的注视,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够保险的话,我回天空岛一趟,到时候「天理」或者维系者真醒了,我想办法给祂们按回去?”
“打「天理」?加我一个。”阿佩普对洛茶雅说道。
“那太冒险了。”
纳西妲摇摇头,拒绝了洛茶雅的这个提议,她道:“既然你都说「天理」不会因此而苏醒,那我就没什么问题了,阿佩普,跟我进来吧。”
相比洛茶雅上一次来到净善宫,如今的净善宫已经变了许多,多了不少生活气息,就连那个巨大的莲台也已经垫上了软软的垫子。
纳西妲站在阿佩普的面前,认真地对她说道:“阿佩普,你是草龙王,我想也不需要我过多叮嘱你世界树的重要性了,千万要小心。”
“放心,吾掌管世界树的时候,还没有你呢。”阿佩普颔首说道。
在纳西妲的控制下,世界树的入口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阿佩普直接走了进去。
在阿佩普进入世界树的空间之后,纳西妲才看向了洛茶雅,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佩普突然要访问世界树了?”
洛茶雅双手一摊,道:“这事儿啊...难说,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了,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
当洛茶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纳西妲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她,一脸沉默。
随后,她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呃...”
看着用草元素力在脑袋上形成问号的纳西妲,洛茶雅眨眨眼,有点难绷。
还不等洛茶雅和纳西妲多聊几句,阿佩普就已经从世界树的空间当中走了出来。
她看到了纳西妲脑袋上的问号,说:“你们又在玩什么?”
“小孩子不要问。”洛茶雅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阿佩普走上前来,抬起手朝着洛茶雅脑袋来了一下。
“哎哟!”洛茶雅捂着脑袋后退一步。
水神遇刺,封锁净善宫!快!
纳西妲看向阿佩普,问:“你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可以和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需要你进入世界树去寻找吗?”
“记忆。”阿佩普的回答很简洁。
“那你找到了吗?”纳西妲询问道。
阿佩普看向了洛茶雅,她沉默片刻之后,颔首说道:“嗯,我差不多找到我想找的东西了。”
注意到阿佩普的目光之后,洛茶雅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盯上了一样,她悄悄后退,说:“你说话就说话,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