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么...”
洛茶雅挠挠头，似乎也觉得阿佩普说的有道理。
“算了，我能理解你们这些神明的习惯。”阿佩普摆摆手，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
“什么叫我们这些神明的习惯？”洛茶雅歪头看着阿佩普。
“不是么？你们这些神明习惯了躲藏自己，习惯了躲避「天理」，所以才会有这种偷偷摸摸的举动。我能理解的。”阿佩普看着洛茶雅。
洛茶雅挠挠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道：“其实我觉得，这是一种仪式感。”
“那你们当神的仪式感还挺奇怪的。”阿佩普吐槽了一句，而后说道：“走吧，去璃月。”
“这就去璃月了？”洛茶雅有些惊喜，她下意识地说道：“我还想着给你送点礼物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答应了，这下省了礼物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吗？”阿佩普听到洛茶雅的话后，忽然露出了笑容，她接着说道：“那你会后悔说出这句话的，厄歌莉娅。”
“嗯？”洛茶雅愣了愣。
阿佩普缓声对她说道：“如果你不给吾送个满意的礼物，吾就不去了！”
洛茶雅站在原地，注视着阿佩普，忽然伸手摸了摸阿佩普的额头。
“干什么？”阿佩普蹙眉问道。
“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洛茶雅对阿佩普说道，“你知道我谁么？我，洛茶雅，厄歌莉娅啊我！我穷人家孩子，我哪儿来的让你满意的礼物！”
“你这话忽悠忽悠那群小年轻也就算了，在吾的面前，你觉得你的话有用？”阿佩普像是看小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洛茶雅。
洛茶雅：“……”
轻轻地扇了自己嘴巴一巴掌后，洛茶雅无奈地问道：“那么...阿佩普女士，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呢？”
“送什么样子的礼物，不该是赠送的人需要考虑的吗？”阿佩普看着洛茶雅，缓声说道：“如果吾说了，就不是礼物，而是吾索要的物品了。”
“这两者之间，可是有本质分别的。”
洛茶雅悄悄给阿佩普比了个大拇指，说：“讲究人，阿不，讲究龙。”
随后，她双手一摊，说：“可我真的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元素龙王们喜欢什么啊！”
阿佩普看着洛茶雅，对她道：“你不是和那个二代水龙王，那个谁...叫什么名字来着？不是和他走得很近么，你会不了解元素龙王的喜好？”
洛茶雅啧啧摇头，为被用「那个谁」三个字代表的那维莱特感到伤心。
小年轻真惨。
“不过，那维莱特的喜好嘛...”
洛茶雅思索了起来，她喃喃说道：“这家伙有什么喜欢的来着...哦，想起来了，美露莘！不过美露莘也不能送给你啊...”
“美露莘是什么？”阿佩普皱眉问道。
洛茶雅伸手凝聚出一团水元素力，捏出了美露莘的样子，展示给阿佩普看，她说：“就是这个，从厄里纳斯的血肉当中诞生出来的种族，融合了提瓦特与深渊的力量。”
“来自污染力量的生命。”阿佩普皱起了眉头，她看着洛茶雅，问：“那小子怎么会喜欢这个？”
“嗯...怎么说呢...”洛茶雅挠挠头，思索片刻后，对阿佩普解释道：“五百年前不是我突然暴毙了嘛，芙卡洛斯就给那维莱特写信邀请他去枫丹，他路过厄里纳斯岛的时候碰见了美露莘，就...”
说到这里，洛茶雅双手一摊，表示懂得都懂。
谁又能理解一条水龙王的想法呢。
福瑞控嘛。
唉，可怜的水龙蜥啊。
“哼！如今的龙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竟然都喜欢上了这些来自深渊的生命！”阿佩普冷哼一声，鄙视了一下那维莱特。
而此时正在枫丹廷疯狂加班处理政务的那维莱特突然抬头，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前方。
怎么感觉有人在念叨他？
“哎呀，这个也没什么啦，一代龙有一代龙的喜好，可以理解的啦。”
洛茶雅给阿佩普顺了顺气，接着说道：“不过美露莘真不能送，在枫丹律法里规定了，她们和人一样享有同等的权利。”
“你就是送了，吾也不要！”
阿佩普冷哼一声，有些高傲地别过头去，道：“谁要这些有深渊血统的生命！”
洛茶雅接着说：“可她们挺可爱的。”
阿佩普瞪了洛茶雅一眼，洛茶雅连忙说道：“好好好，我再想想。”
阿佩普一点也不着急，淡定地看着绞尽脑汁眉头紧皱的洛茶雅，缓声对她说道：“不必着急，距你所说的海灯节还有些时间，你可以慢慢想，该送吾什么样子的礼物！”
洛茶雅思索片刻后，突然垫脚揽住阿佩普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这边一抱，说：“我送你一个承诺！”
“承诺？”听到洛茶雅的话后，阿佩普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她问：“是什么承诺？”
“让你们龙族能够不受「天理」规则的压迫，光明正大的安稳与人类和其他生命们共同生活在这片大陆之上的承诺！”洛茶雅认真地对阿佩普说道。
在洛茶雅说完这句话之后，阿佩普沉默了下来。
洛茶雅也松开了阿佩普，站到她的面前，注视着她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决定。
许久之后，阿佩普才叹了口气，缓缓对洛茶雅说道：“如果是你的话，或许真的能够完成这个承诺！现在的你，已经让吾看到了这个希望。”
“怎么样？这个礼物可不可以？”洛茶雅笑着问。
阿佩普看着她，微微弯腰，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说道：“尽管吾尊崇伟大的龙王，但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个目标的话，你在吾的心中，将仅次于伟大的至高龙王。”
洛茶雅笑着揶揄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你的神呢。”
阿佩普站直身子，道：“吾和那群傻瓜二代龙不一样。”
“你等等！”
洛茶雅突然对阿佩普说了一句，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录音机，捣鼓了一下后，接着说道：“阿佩普，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