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栖染的话一出,众人全部看向慕栖染,皇上疑惑的看向慕栖染,“你这什么意思?”
慕栖染正要说话,荣贵妃突然嗷的一声,恶狠狠的盯着慕栖染,“慕栖染,你最好不要乱说话,要不然我们两个人不死不休。”
原本慕栖染还想给荣贵妃留一条命的,这话一出,必须弄死她。
“既然娘娘这么说,那我就直接说出来吧,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父皇,就是有一天嘉宁出去逛街的时候,看见荣贵妃身边的月儿在称呼孙太医的时候称的是表少爷,两个人还谈到了当初娘娘进宫之前,两个人还暗自私定终身,后来是贵妃娘娘的父母以死相逼,两个人才分开。”
“这件事情当初闹的很大,我相信孙家或者贵妃娘娘的娘家应该有很多人都知道。”
皇上把揽着荣贵妃的手抽了回来,冷冷的看着两个人,“那还真的是两小无猜。”
荣贵妃受伤的看着皇上,不相信的喊了一声,“皇上!”
见皇上没有什么回应,看向慕栖染,举起双手,就跑上前想要掐死慕栖染。
慕栖染一身武功怎么可能被她抓住,溜着她跑了一圈,直到跑到孙太医身边的时候,慕栖染暗地里一个掌风过去,荣贵妃直接摔倒了。
荣贵妃易摔倒,孙太医下意识的将荣贵妃扶住,然后荣贵妃直接倒在了孙太医的怀里。
慕栖染站在一边,看的真的是内心舒爽。
皇上看见这一幕,脸都直接绿了。
“好了,把这两个贱人直接拉出去,直接关入大牢,把他们身后的人也给我抓起来。”
众人不敢说话,只有徳公公转身出去吩咐抓人的事情。
皇上愤怒之下,看见旁边站着的人,声音冷的冰人,“今天这件事情,谁敢说出去,同罪,全部给朕滚。”
皇后带头,他们直接悄么溜溜的走了。
皇后还在心里不停的夸赞自己的聪慧,幸亏把慕栖染那个小贱人给拉来了,要不然直接被泼脏水的就只能是她了。
慕栖染回到自己的郡主府,换上一身舒服的衣服,找了个太阳地,就这样静悄悄的晒。
下午,慕栖染整研究着赤绒二皇子的药方,茉莉笑呵呵的就进来了。
“主子,主子,出结果了。”
慕栖染放下手里的药方,看着茉莉,“什么事,出什么结果了,你这风风火火的,什么时候被剑兰给传染了。”
茉莉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小跑到慕栖染的身边,“主子,荣贵妃的事结果出来了,说是荣贵妃赐死,她身边的人和孙太医,全部斩立决,他们两家的本家全部发配宁古塔,后天就直接拉倒午门斩首。”
慕栖染冷哼一声,“这下场还是好的,我要是他们,担心的应该是全家的性命,我们的皇上还是一位仁君。”
这可是给皇上戴绿帽子呀,不过罚的这么浅,应该也是看在庆安公主和三皇子的脸上。
对呀,这荣贵妃被斩首,三皇子怎么没有什么动作?
“三皇子那边什么动静?”
茉莉摇摇头,“没听说有什么动静,不过中午的时候,徳公公去找过三皇子和庆安公主。”
看来他们应该是被警告了,但是,三皇子能就这样直接算完吗?这有贵妃母妃的皇子和没有贵妃母妃的皇子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而此时慕栖染脑海之里的三皇子正坐在椅子上,脸上死气沉沉。
地上跪着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太监。
想着想着,三皇子怒从心头起,朝起旁边桌子上的茶盏就往地上砸。
茶盏砸到了地上,碎成好几瓣,再弹起来的时候正好划在了旁边跪着的小太监脸上,一道血红色的划痕跃然于脸上。
“这个贱人,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自己想死,还拽上本王,烂货,身在后宫,还敢偷人,她不死谁死。”
小太监脸上被划了一道,也不敢用手擦,于是小声的说,“主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贵妃娘娘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想办法帮帮贵妃娘娘。”
原本三皇子还在激烈的控制自己的脾气,结果这个小太监一说,三皇子一个没控制住冲着空气里一抓,小太监的脖子就直接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还去想办法救她?我不把自己搭进去,就是本王命大。”
不过说到这里,还真得想办法去见见那个贱女人,她手里的一些银两和势力得让她交出来。
“走吧,我们去找父皇。”
小太监赶紧起身拦着,“主子,皇上不是派徳公公来了,说是不让我们去给娘娘求情吗?”
三皇子瞪了他一眼,“说是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再说本王又不是去求情的。”
说完,三皇子就带着小太监去了皇上的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远远的三皇子就看见站在门口看门的徳公公,明显,皇上现在肯定是不想见他。
他轻咳了一声,换上一张悲伤的脸,走到徳公公的面前,用颤抖的声音说,“徳公公,我想见见父皇。”
徳公公叹了一口气,“三皇子,奴才已经给您传达过皇上的意思了,让您别来了,您怎么就不听劝呢。”
三皇子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脚边的青石砖上却一点点湿润了。
徳公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进去给皇上又禀报了一声,直接被皇上拿扇子砸了出去。
再次出来恶毒徳公公看着三皇子也没有办法,“三皇子,您看见了,皇上都动手了。”
三皇子点点头,声音十分悲凉,“我知道了。”转身就离开了。
走在御书房前边的青石砖道上,走了几步,突然站住,然后转身,看着御书房的大门悲凉一笑,直接跪在了青石砖上。
这一跪就是一下午,月上柳梢头,已经不知道是几更天了,皇上揉着自己酸胀的腰,看来要抓紧时间让嘉宁把药配出来了,对了不知道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他看向站在一边的徳公公,“对了,我让他们查的那件事情他们有没有来送信?”
徳公公摇摇头,“主子,没有消息。”
皇上想想也是,这件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找到了,那还了得?
而此时在外边跪着的小太监还在瑟瑟发抖,“主子,您不是说不给娘娘求情吗?”
“我不是来求情的,我是来求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