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提查转身看见陆祈年愤恨的瞪着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四角内裤!
等顾铭和林耀带着保镖闯进来的前一秒,男人又快速抓起陆肆与的黑衬衫。
陆祈年:“……”
“小少爷,这其中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顾铭紧锁眉宇,“普提查大师,您抓着陆总的衬衫是……?”
“我担心盛小姐的病情,所以找陆总借衬衫施法。”
普提查脸不红心不跳的慢悠悠道,清隽俊秀的面庞看起来禁欲温润。
完全和“偷内裤”的变态沾不上边。
陆祈年抬起发抖的手指,对着普提查嘶吼:“骗子!我都看见了,你刚刚摸我爸爸的内裤!”
顾铭和林耀面面相觑,小祈年才四岁,会不会是黑灯瞎火看错了?
普提查可是千万人敬仰的东南亚第一大师,性格冰冷淡漠,怎么会偷陆总的内裤?
“呲啦——”陆肆与刚冲好澡,在腰间挂着一条随时要掉下的白色浴巾,从浴室走出。
一米九二的身高,英俊刚毅的脸如天神完美,水滴顺着雄健的胸肌淌至八块腹肌,荷尔蒙爆棚。
陆肆与擦着头发,黑眸扫视卧室里站着的一群大老爷们,淡红的薄唇微掀:“发生了什么事?”
陆祈年着急忙慌的走到爸爸身边,小手挡住那条在白色浴巾下若隐若现的大xx。
他稚气的萌音听起来异常愤怒:“爸爸,这个坏人溜进你的卧室,偷内裤!”
陆肆与难以置信的盯着普提查,看着对方手里握着他的黑衬衫,又稍稍放松了神情,冷冷的命令:“拖下去审问。”
“财阀就是这样对待救人性命的大师?”普提查故作失望,自嘲摇头:“原本想让盛小姐这个月摆脱梦魇,看来是我们无缘……”
盛洛梨是陆肆与唯一软肋,他绝不会放弃能让老婆病情好转的机会!
“等等!”陆肆与叫住擒拿普提查的保镖,冷沉沉道:“给你一分钟解释。”
“何须解释?我做给你看便是。”普提查将黑衬衫放进壁炉焚烧。
粉末被包裹至一张三角符纸内,普提查把它递给陆肆与,“放进浴池,让盛小姐泡足十五分钟,我能确保她一周内不再梦魇,如果不能,要杀要剐随你便。”
普提查这回是真的掏出功力施法,他不想被赶出庄园,更不想让阿与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陆肆与半信半疑的把三角符拿走,走到盛洛梨的房间,帮小妻子按摩泡澡。
就这么观察了一周,三角符果然很有用,盛洛梨真的没再做噩梦,也不会睡觉睡到中途一脚踩空惊醒。
而东南亚会写这道符咒的人只有普提查,盛洛梨想在孕期安枕入睡,必须依赖他。
普提查侥幸得以留在半山庄园。
陆祈年看着男绿茶在家里随意晃悠,就一阵阵的懊恼。
他当时应该等普提查偷走内裤,再叫顾铭叔叔他们抓个人赃并获!
陆祈年在保镖室来回踱步,小小的年纪却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林耀拿了包辣条给小孩,“小少爷,吃点零食。”
陆祈年没好气的把辣条插进林耀鼻孔,“家里都快塌了,谁特么有心情吃吃?!”
“小少爷您别乱说话,普提查大师明天就要帮夫人进行第二次催眠术,夫人很快就会摆脱心病,跟陆总和和美美过日子了。”
陆祈年听见男绿茶又要给妈妈做催眠术,立刻跳了起来:“他休想!”
“普提查大师最近一直尽心尽力帮夫人施法,超度你外婆的亡魂啊,属下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林耀道。
陆祈年思索片刻,不安的推测:“我怀疑他在憋大招,先装出一副恪尽职守的样子,等进行催眠术治疗时再耍猫腻!”
“他就想害得妈妈变成疯子,然后勾搭爸爸!”
林耀才反应过来,惊愕地张嘴,下巴快掉到地上:“难道……普提查大师对陆总起了心思……?”
终于有人相信了!
“呜呜,他恨不得吃掉我爸。”陆祈年抱住林耀疯狂摇晃,“我们必须拆穿男绿茶的真面目!”
林耀想到普提查看着陆总那副腻歪的眼神就泛鸡皮疙瘩,义正言辞道:“小少爷,你希望属下怎么做?”
陆祈年伸出小手捂住嘴,在林耀耳边低语,“我去他房里装监控,你负责把爸爸的内裤……”
——
晚上,普提查心情极佳的回到客房,想到明天就能把盛洛梨搞疯,就无比欣喜。
男人脱掉白色西装外套,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请进。”
“普提查大师,我路过走廊,佣人顺便让我把换洗衣物交给你。”
林耀谦逊客气的把西装放在男人的床上,转身就要走。
普提查看了眼他怀里抱着的一团衣服,眼底掠过明显的痴情:“等等,这件黑色大衣看起来剪裁不凡,是谁的?”
“噢,这是我们陆总刚换下来的,我正准备送去洗衣房。”
林耀笑了笑,故意抖落几下,把陆肆与穿过的四角裤抖在地面,而后快步离开。
普提查快速把门关上,像捡金子一样捡起那条深蓝色内裤。
他先是揉了揉,鼻尖凑近,唇角露出一抹欣喜的狂笑!
角落的针孔摄像机将普提查猥琐的面容录制在内。
男人走进浴室,坐在马桶上,弄得风生水起。
楼下。
“舅舅!爸爸妈妈!你们都好久没陪年年看电视啦。”
盛淮景、陆肆与和盛洛梨被推到沙发上坐好。
陆祈年笑眯眯坐在中间,执起遥控器按下按钮!
超大屏超高清的液晶电视机露出难以启齿的画面!
浴室里,普提查正在用那条深蓝色的四角裤……嘴里还不断喊:“阿与,阿与!”
活了三十多年,陆肆与第一次懵逼:“他是在打……?”
此情此景实在太炸裂,盛淮景吓呆了,僵在沙发一动不动。
来来往往的保姆、保镖定在原地,嘴巴张大成一个巨大的o形!
盛洛梨失明看不见,迷迷糊糊的抓住儿子的手,疑惑问道:“电视机里放的什么呀?我好像听见男人的喘息声……”
短短一分钟之后,普提查弄完了,嘴里还在念叨陆肆与的名字。
“蛙趣,这大师真是又小又短啊!”陆祈年惊呼一声,又迅速捂住盛洛梨的耳朵:“少儿不宜,妈妈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