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圣母心。”陆肆与冷哼了声,“盛以棠和陆肆霆我挨个收拾,就算她不死,也不想有好日子过!”
盛洛梨虽然和姐姐感情不再要好,但她不想这个资助她、救过她的女人出事!
小手搭上陆肆与的肩膀,撒娇道:“老公……”
“你喊老爸都没用!”
陆肆与低头咬住盛洛梨的唇瓣,钻进去舔舐那抹软,吻得极为大声。
男人粗糙的大掌掐住小姑娘嫩生生的大腿,声线像被沙砾磨过的低哑:“宝宝,我憋的好辛苦。”
他就不该一时贪欢,无套固然舒服,可是小娇妻实在易孕,同床共枕十几天就怀上二胎。
他忍了三年半,一堆邪火没灭。
看着陆肆与忍得额头暴青筋,盛洛梨于心不忍的扬起脸蛋,红唇嘟起,主动回吻,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腹肌上画圈圈。
男人薄唇勾笑,“怎么变乖了?”
“我爱老公,愿意为老公变乖。”
盛洛梨满眼都是陆肆与,红唇在他完美的薄唇厮磨,“最爱老公。”
陆肆与恨不得把心肝挖出来,捧着小姑娘的脸越吻越深,声音闷闷的:“我以为陆祈年告状之后,你会闹得很厉害……”
“玉镯的确无法修复,但我耗费巨资把妈妈的字嵌在新镯子上了。”
“还有,利用儿子骗你回家……这事是老子犯浑,宝宝不气了好不好?”
陆肆与声音柔得盛洛梨心尖一抖,本来憋屈的气瞬间化作泪水。
“不哭不哭。”男人用粗糙的手掌给老婆抹眼泪,“宝贝,老公错了任你打骂,扇我耳光,拿刀砍我都行。”
“就是别哭啊。”陆肆与跪在床上,哄小祖宗似的哄着盛洛梨,“宝宝一掉眼泪,老公的心都快碎了。”
“你就是一个混蛋,坏人。”盛洛梨呜呜的撒娇,眼尾湿红,“罚你跪键盘。”
男人复杂的看一眼洛洛,万般感慨。
他的小姑娘,不过24岁,就给他生了个三岁多的儿子,现在肚子里又怀一个。
现在孕期爱哭爱闹的,陆肆与除了往死里宠还能怎么办?这可是他的宝贝老婆!
“跪跪跪。”男人翻身下床,穿好睡袍,拔了办公桌上的键盘,扔在地毯上。
陆肆与又转身去浴室打了盆热水,顺带捎上老婆淡粉色的毛巾才折回来。
“我边跪键盘边给宝宝按脚好不好?”
盛洛梨眼眶含泪,轻轻“嗯”了声,懒洋洋坐起身,把脚丫放进浴盘里,“轻点。”
陆肆与跪在键盘上,大掌握住女人白到发光的小脚丫,尽心尽力的按摩。
“舒服吗,宝宝?”
“舒服死了老公。”
“用力,好喜欢。”
“叫得真软,要不要再用力点?”
“要,往下一点,嗯,就是那里。”
卧室大门外,正在偷听的盛淮景和陆祈年吃着拳头,大眼瞪小眼!
太劲爆了吧!
肚子里的小宝宝哪能经得起他们夫妻俩费劲折腾呢?!
陆祈年撞开房门,盛淮景黑着脸走进去,怒气冲冲的准备低吼训斥:“懂不懂什么叫克制?伤着肚子里的……”
盛洛梨满头问号,软糯糯的问:“哥,你在说什么呢?我和陆肆与没干坏事……”
陆肆与跪在键盘上,脸色铁青,“凌晨冲进我们夫妻的卧室,你闲的没事找个工厂拧螺丝吧。”
“……”盛淮景僵在原地,尴尬的双手插兜,“那个……我是来送水果的。”
“果呢?”陆肆与冷沉沉盯着男人空空如也的双手。
倏地,陆祈年提着一颗金灿灿的榴莲冲进来,茶里茶气道:“舅舅走的好快啊,把水果落下啦,年年给你送过来。”
盛淮景接受到眼神示意,接过榴莲顺手剥开,果肉放在餐盘,果壳扔在地上。
“小妹慢慢吃啊,榴莲很补,万一阿与又在套上扎洞让你怀孕,你身子也吃得消。”
“又?”盛洛梨怔愣的望着盛淮景,心脏狠狠一揪:“哥哥,你把话说清楚。”
“……哦也没多大事。”盛淮景耸耸肩,茶言茶语道:“阿与把你娶回家后,每次做都在套上扎洞,当初的双胞胎和现在的祈年就是这么来的。”
陆肆与:我他妈谢谢。
“不经意”爆完料之后,某舅舅拐着侄子去吃宵夜了。
卧室内,盛洛梨满腹委屈的看着陆肆与,眼泪要掉不掉,哽咽着道:“心机男!臭流氓,我不要给你生孩子,呜呜……”
“宝贝别哭!”
某男直接跪在尖锐的榴莲壳上,膝盖都流血了,喉咙发出嘶嘶的痛吼。
盛洛梨罚也罚够了,让陆先生坐回床上,替他处理好伤口之后,直接缩进被窝。
兔子又进窝了。
陆肆与温柔的隔着被子抱住盛洛梨,还不忘让她露出脑袋,“乖乖,别闷坏了。”
小姑娘哭累了,在睡梦中浅浅嘤咛,“陆肆与坏人,臭老公,臭禽兽。”
“嗯嗯我坏,晚安,禽兽太太。”
——
凌晨四点,盛洛梨做噩梦惊醒,陆肆与把她从被窝捞起,用毛巾给她擦汗,动作温柔细密,宛如对待绝世珠宝那样小心。
“……对不起,妈妈……”盛洛梨难受的趴在陆先生的胸膛抽哽,“妈妈托梦给我,要我和你分手,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陆肆与沉着脸,握住小姑娘的手,“我只问一句,你自己怎么想?”
“我当然爱你!”盛洛梨紧紧抱住患得患失的陆先生,挑明道:“是,我们有小矛盾会吵架,但我认定你了。”
过去那几年,她已经极力克制那抹火热的情愫,可再遇陆先生,就轻易想起这个男人为她鲜血淋漓的付出,止不住对他心动。
陆肆与拍了拍盛洛梨的后背,拿一颗糖哄她:“我们明天去寺庙找大师化解,洛洛不怕,老公在呢。”
盛洛梨嘴里含着糖,小手揪住男人的睡袍,呜呜的哽咽:“老公要一直陪洛洛。”
“永远陪着宝宝。”陆肆与亲她额头,“至死不渝。”
翌日清晨。
盛洛梨被陆肆与抱上劳斯莱斯后座。
单身寡汉盛淮景眼红的厉害,把陆祈年公主抱进副驾驶。
前往b国佛寺的路上,盛洛梨在车里一直干呕,脸色白的厉害,“要吃酸橘子。”
“小妹乖啊,哥现在给你剥。”盛淮景找出一袋橘子,手刚摸到皮,后座就传来陆大总裁运筹帷幄的声音。
“不用,我这有。”
陆肆与像哆啦A梦似的,从保温袋掏出两盒酸橘子,一瓶酸奶,一罐小番茄。
“谢谢老公。”盛洛梨捧起男人的脸,爱意满满的“吧唧一口”。
盛淮景眉宇拧成死结:“靠,大男人还能体贴到这地步?”
他以为出发前准备好一袋橘子,就够贴心了。
这妹夫果然是有点三脚猫功夫的,不然怎么能把他妹撩的七荤八素。
陆祈年幽幽地道:“舅舅,过了今年你可就三十四了,舅妈在哪里?该不会我有女朋友了你还单着吧?”
盛洛梨眼睛亮得和星星一样:“哥,我都快生二胎了,你加把劲拐个嫂子回家啊!再过几年你都四十了。”
“看你这脸色,估计四十岁就萎了,盛家怕不是要绝后。”陆肆与毒舌讽刺道。
“萎个屁!”盛淮景看了眼车内的镜子里英俊多金的自己,语气酸酸的反驳他们:“哥是不婚主义者,对女人逢场作戏就够了,我可没那闲工夫找个祖宗回家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