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合起伙来骗我!”盛洛梨再傻也明白了,没好气的瞥他一眼,狠狠踩着男人的皮鞋,挣脱出男人的怀抱。
倏地,陆肆与跪下了,膝盖重重沉进玫瑰花海。
他从大衣摸出一个红色锦盒,开启之后,一只通透的翡翠玉镯倒映在盛洛梨的瞳孔之中。
“你说过,除非我跪下来求你,否则再也不会回来我的身边。”
陆肆与跪的笔直,大掌握住盛洛梨的手腕,在淡淡的红痕处细密的亲吻,“老婆,你生气可以打我踹我,多少个耳光我都受着,你要我跪到死,跪剩下一摊白骨我也认!”
“但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没有你的陆肆与是没有灵魂的。”
他抬头,那双骄纵不可一世的黑眸满是愧疚:“伤了你,对不起,如果你解不开心结的话,那么……”
陆肆与从大衣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
盛洛梨大惊失色,甜美的声音顿时难听沙哑:“你要干嘛?!”
男人执起匕首在小臂狠狠划了一刀,衬衫撕裂开来,一道红痕溢出汨汨血液,滴在玫瑰花上!
“你疯了吗?!我说了不准你自虐,为什么就是那么固执?”盛洛梨已经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顺着面颊淌下。
他流血,她流泪,每次都这样!
盛洛梨痛心抹掉眼泪,弯下腰伸手去抢匕首,陆肆与又迅速划了一刀!
“我对你说的每句狠话,就像刀割在手臂一样疼。”他猩红着眼,又狠狠割了一刀,才把匕首递给小姑娘。
“洛洛,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抓疼你了,因为我会在发怒之前刺痛自己。”
盛洛梨不管不顾的丢掉匕首,跪在地上和陆肆与平视,泪光几乎让她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可是她在此刻看清了心意。
她不要陆肆与受伤,她不要陆肆与没有灵魂。
被他软磨硬泡六十多天,她再坚硬如磐的心也被他跪软了!
盛洛梨执起男人汨汨滴血的小臂,心痛如绞的哽咽:“我爱你,陆肆与我好想你,这段时间我试过忘掉你,可是就连呼吸都是痛的,我再也不走了,你不要自残好不好?”
“你、你不可以让我跟一个残废度过余生……”
话音落下,陆肆与把小姑娘紧紧拥进怀中,阖上嗜血的黑眸,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耗时一个半月,二十五小时,终于把老婆哄好了。
他用大掌扣住盛洛梨的脑袋,血腥的味道在蔓延,他的嗓音却无比清隽:“老婆,你给乞丐买的盒饭真的很难吃。”
他每次偷吃都快吐了。
盛洛梨一想到她最近的冷漠,把高高在上的陆先生逼着和乞丐抢食,心脏一抽抽的疼,又被男人调戏的语调弄得哭笑不得。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刚毅的下颌线,水汪汪的眸子满是爱意:“老公,我以后都不让你吃盒饭了。”
陆肆与脊背狠狠一僵,欣喜地瞪大黑眸,疯狂摇晃怀里的小人儿。
“你说什么?盛洛梨你刚刚喊我什么?!”
她捧起陆肆与的俊脸,红唇印在他凌厉的眉宇,缓缓亲他的面颊,最后再咬住这张淡红的薄唇,流着眼泪笑了,“……老公。”
“草,死之前终于等到你叫我老公了。”陆肆与直接爆了句优美的粗口,把玉镯直接套进盛洛梨的手腕。
那只还在滴血的手捏住小姑娘的下颚,心跳加速的吻了下去!
陆肆与扣住老婆的细腰,将她按在身下,狂肆无章法的索吻,辗转舔舐她花瓣色的唇瓣!
两人越吻越烈,盛洛梨担心他的伤势,不断偏过头躲他,“停停停,先去附近找个医院止血啦!”
陆肆与饿狼投胎,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要发狂,喘息着低吼:“你喊我老公喊得那么娇,我能停下来就见鬼了!”
两人推搡间隙,盛洛梨不小心翻了个身摔下了山。
陆肆与低咒一句,长臂一伸,把老婆箍进怀里,宝贝至极的护住小姑娘的头和脸,双双滚下山!
幸好这座小山不算陡峭,树木野刺也不见得很多,他们一路滚了到了山脚,正好有一座温泉。
陆肆与看着满脸泥的小祖宗可怜吧唧的望着他,无奈的笑了:“去洗干净,我本来就打算把你哄好之后,来这里腻歪一回。”
盛洛梨哼了哼,纤长的手指解开了白衬衫上的纽扣,看到那抹火红色的蕾丝,小脸顿时红成苹果,手里的动作也停了!
“怎么了?里面穿什么了?”陆禽兽闻着味就来了,粗糙的大掌袭向小姑娘单薄的白衬衫!
“不要!”
“嘶啦!”
衬衫已经化成碎布,两只白皙柔软的团团被红色蕾丝bra托着,简直美惑撩人!
陆肆与恬不知耻的倒打一耙:“我没看错吧?老婆……你勾引我?”
“……”盛洛梨很想狡辩,可是嘴已经被陆大总裁封住了!
——
整整七次之后,盛洛梨像只累趴的小兔,裹着白色浴巾躺在浴池边边的太妃椅上,浑身酸痛的呜咽。
陆肆与已经包扎好伤口,穿着黑色浴袍去温泉外面取了一碗中药回来。
瞧着小姑娘软软甜甜的睡在太妃椅上,浴巾遮不住的大长腿光溜溜暴露在氤氲的雾气中,两只白到发光的脚丫微微蜷缩,指甲是淡淡的粉色。
陆肆与眸色暗了一分,想到盛洛梨只披着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眸色又暗了几分,喉咙紧了紧。
他走前摸了摸小姑娘的湿发,声音又狠又哑:“宝宝,先起来喝药,一会老公哄你睡。”
某女累的睁不开眼,懒洋洋的躺在陆肆与的怀里,瓮声瓮气地开口:“不喝药,苦……”
陆肆与笑得那叫一个禽兽,循循善诱:“为了怀宝宝要喝的,我们等会再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