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柔和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幔洒进来,照在陆肆与阴鸷的脸上。
盛洛梨揉了揉眼睛,本能的想伸个懒腰,手腕却被男人死死的攥住!
“陆先生,你抓疼我了。”她委屈的皱眉,轻声的问道:“为什么大清早凶我?”
“你没恢复记忆?!”陆肆与双手按住盛洛梨的肩膀,暴戾的摇晃,“还是你在装,试探我的反应,再找机会偷跑?!”
“什么记忆啊?”盛洛梨刚睡醒就被他掐得好疼,又被一通无厘头的质问,完全懵逼了,“我为什么要偷跑?”
“……”看着小妻子单纯迷蒙的样子,陆肆与确认盛洛梨没有复苏儿时的记忆,理智回神几分,缓缓松开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掌。
他是没事了,盛洛梨却来火了,凉飕飕的逼视着浑身阴冷的男人。
“干嘛对我发脾气?说的话我也听不懂,还有,我怎么吃根冰淇淋就晕倒了?”
恢复记忆?她失忆过么?
偷跑?她有理由离开陆肆与的身边吗?
盛洛梨微张红唇,正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耳边却传来近乎耳鸣的低吼声。
“不准再提冰淇淋这件事!你只是身体虚弱低血糖晕倒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陆肆与的俊脸愤怒阴鸷,粗糙的大掌死死握住盛洛梨的手,几乎是将她拎起,提着出病房。
他甚至没有让司机开车,而是将小姑娘塞进法拉利跑车的副驾驶,加速狂飙回家。
盛洛梨害怕的捂住心口,头发被吹得凌乱,微微转头,透过飞缭的发丝看向男人冷峻的侧脸,隐忍怒意的哀求道:“可不可以停车?我头晕……”
陆肆与置若罔闻,踩下油门再次加速,往檀东别墅的方向行驶!
飙车的声音吵得盛洛梨耳朵发疼,她有几次颠簸撞到座椅靠背,陆先生也没有心软,整个人处于嗜血狂暴的极端。
回到家,陆肆与拖着她走进卧室。
门关上那刻,铺天盖地的狂吻落在盛洛梨的脖颈,毫无柔情可言,就像野兽占夺所有物那般残暴恣意!
“不要,我不想……”盛洛梨捶他结实的胸膛,不停偏头闪躲。
谁知,男人竟然扯下衬衫的领带,将她的手腕死死绑住,单手扣住她的细腰,把她狠狠扔在黑色大床上!
盛洛梨又慌又懵,管不得屁股摔在床上有多疼,惊惧的往后退去,失态大喊:“陆肆与!我说我不要,我不要和你亲昵!”
这男人发什么神经?大清早问她是不是恢复记忆,凶狠质问她是不是要逃跑?
现在还将她拐回家,狠绝的扔在床上,刚才更是把她的嘴角磕出血了……
陆肆与阴鸷的盯着盛洛梨,想到昨晚她差点恢复记忆,知道陆家人伤害她们母女的恶行,脊背就蹿过一阵阵后怕的凉意!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碰就什么时候碰!”他粗糙的大掌摸了摸小姑娘的脸,薄唇微掀:“盛洛梨,别拒绝我,我不喜欢这样。”
她应该满心满意都是他,眼里只有他,永远离不开他!
陆肆与停在盛洛梨小脸上的手突然往锁骨袭去,狂躁不安的撕掉她的半身裙!
长指扯到bra的搭扣,用力一扯,分开两半坠落在床下的地毯上。
手腕被领带绑住,盛洛梨只能用脚踹陆肆与,可是他似乎发了狂,肆意狂妄把她的双腿分开按在床沿。
“疯子!我再说一遍我不要这样!盛洛梨倔强的红了眼,恨恨的凝视男人冰冷的眸子。
从前,她能看到藏也藏不住的爱意,可现在只看到了可怕的占有欲。
陆肆与根本不听一句,微微用力掐住盛洛梨白皙的脖颈!
两人鼻尖相对,他低头咬住了这张深深爱恋的红唇!
拥抵之时,陆肆与身上的阴鸷因子疯狂冒出,咬着小姑娘逼她,“你是我的,说你永远不会离开,说你爱我,你很需要我!”
虽然他舍不得真的伤她,可是盛洛梨的脖颈被已经掐得有点疼,怎么都不肯说。
到最后,陆肆与使劲手段,让小姑娘的情绪崩溃。
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才承认她属于陆肆与,发誓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
不知道多久多少次,盛洛梨额头冒汗,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掉眼泪,唇边忽然递来了一杯清润的蜂蜜水。
她伸手狠狠推开,肩膀酸痛的要命,嘴里伤心气愤的低吼:“我不喝!禽兽!”
“嗯,我禽兽。”陆肆与懒懒的眯眸,温柔黏人的吻她的耳后,“宝贝,不哭了。”
盛洛梨真的很气很气,凭什么他凶完她又装作无事发生?
可是念在陆肆与前段日子为了她割手跳塔中枪的,她死死忍住了发飙的狠劲。
由得他吧,但仅限这么一次。
她把一双布满红痕指印的长腿从被子低下挪出,脚沾到地板又没力摔了一跤。
膝盖淤青了,而且按照大魔王刚才的为非作歹,盛洛梨清楚接下来一周是没法出门见人了。
想到就委屈的不行,她昏迷清醒了,饭都没来吃一口就被禽兽生啃活剥了。
盛洛梨扶着墙准备去洗澡,陆肆与又黏了过来,把她抱起,缓缓放进浴缸。
与先前的温柔甜蜜不同的是,他突然变得很寡言。
不再满口荤话,那双自负狂妄的双眸总是隐隐不安的凝视她,又如此的敏锐。
就像猎人看着一只随时要逃跑的小兔子。
盛洛梨欲开口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肆与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磁性撩人的语调拉长,循循善诱:“说你属于我,嗯?”
他虔诚而卑微的亲她,又带着霸道阴柔的力道,低低唤着:“说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盛洛梨,不要留我一个人。”
盛洛梨真是懵了,她被亲的迷迷糊糊,到最后两个人在浴缸又是一番闹腾。
翌日清晨,她体力不支的还没有睡得天昏地暗,陆肆与就把她洗漱好,套好衣服,抗在肩上带去了寰盛集团。
总裁办公室装满了监控。
盛洛梨做什么他都看得见,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陆肆与准备好吃食,病态的把昏睡的小姑娘锁在休息室,兀自去开会处理公事。
盛洛梨一开始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直到晚上,她起床去厕所,刚掀开被子那一刻,细腰处突然抚上一只大掌。
陆肆与扣着她,冷冷的低吼:“你要去哪?谁准你离开我的身边?!”
“……我只是想上厕所。”盛洛梨实在憋不住。
陆肆与给她披了件外套,牵着她走到厕所,然后守在门口!守在门口!
盛洛梨盯着男人冰冷阴柔的眸子,幽幽地道:“你紧张什么?上个厕所的功夫我还能逃跑不成?”
听到逃跑两个字,陆肆与像只炸掉的野狼,脸色可怖的盯着小姑娘:“你敢逃跑试试,天涯海角我把你抓回来绑在身边!”
大晚上的本就吓人,他还要这么凶,盛洛梨赶紧上完厕所洗好手,躺回床,生闷气的用被子盖住自己。
粘人精陆肆与从背后将她熊抱住。
盛洛梨的忍耐值已经临界,她一忍再忍,等到了第二天,她睁眼看见手腕上的领带,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把她的手绑在床柱上,而且绑的是那种超难解的死结!
盛洛梨摸了摸床前的手机,打电话叫大魔王回来一趟给她解开。
臭流氓就是故意的,这样她醒了他第一时间知道,而且没有他的允许,她除了总裁办公室哪也不能去……
好奇怪,陆肆与的占有欲为什么突然变得异常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