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看电影学来的功夫。”陆肆与大言不惭地解释:“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感觉,为了治病,他们给我找了很多电影。”
他们指的是盛淮景、宋曜池之流。
盛洛梨狐疑地看陆先生一眼,“真的没和其他女人睡过?接吻都没有吗?”
他比她大十岁欸,又高又帅,还是全国最有钱的男人,多少人前扑后继啊。
“没有,我只能对你有感觉。”陆肆与的手探进她的吊带裙,“你看,只是这样我就忍不住想和你亲昵。”
“……”盛洛梨心脏微微一震,身子有些发虚的倒在男人的怀里,“我想洗澡。”
“等会再洗。”陆肆与让小姑娘挂在自己的身上,将她抱起,走进总裁休息室。
沾到床上,盛洛梨害羞的埋进被窝里,只探出一个脑袋看陆先生站在面前解开黑衬衫。
他的胸肌真的特别特别胸健,都快赶上她的尺码了……
男人霸道的掀开被子,把小姑娘拉进怀里,那件白色染着葡萄汁的吊带被撕烂扔进了垃圾桶。
距离九月份的大二生活还有一段时间,盛洛梨乖乖的任由陆先生为非作歹,就算留下红色的印子也没关系。
——
小姑娘的眼睛被陆肆与的汗水滴到,她伸手去够床柜的纸巾盒,却不小心摸到了一盒盒套子。
这是去年用剩下的。
“陆先生,你还没有……”盛洛梨软软的提醒道。
陆肆与印上小妻子的额头,在她泛红鼻尖亲了亲,磁性的声音喑哑至极:“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Alan说过她现在怀孕的概率非常非常低,但世事无绝对,指不定哪天就有了。
盛洛梨呆滞了有几秒,红着脸点头了。
“老婆乖。”陆肆与亲了亲她凌乱的头发,拉起被子,狠狠盖在两人身上!
——
翌日清晨,盛洛梨趴在黑色的大床上,睫毛挂着泪,红唇嫣润,柔顺如瀑的黑发盖住白到发光的后背。
陆肆与已经洗漱完毕,身姿挺拔的站在窗前,动作尊贵清冷的着装,他扣好钻表,微微俯下身,撩开小姑娘后背上的乌发,光滑的肌肤印着大大小小的吻痕。
“陆先生起的好早。”盛洛梨伸出小手,和男人十指紧扣,迷迷糊糊的开口:“你的枪伤才好没多久,不要累坏自己。”
陆肆与直接低头亲她的唇,“放心,昨晚和夫人充了电,现在精神特别好。”
大变态,一大清早就说荤话!
“……”盛洛梨松开他的手,气鼓鼓的翻了个身。
看着她迷糊的模样,陆肆与纵容的勾了勾唇,抓着她的头发把玩了一会:“乖乖在这里补觉,晚上带你去餐厅吃饭。”
养猫都得喂猫粮呢,养老婆也得喂点好吃的。
盛洛梨被大魔王折腾的精疲力竭,直接睡到了晚上八点。
中途有女员工送餐过来,热了凉,凉了热,她都没有力气爬起床吃饭,害的对方来回奔波,搞得她内心特别过意不去。
盛洛梨看了看梳妆台给她梳头发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陆肆与,你再不节制,我就搬回家睡客房了……”
自从流产之后,陆肆与是全心全意照顾她,虽说有董事会的人打理集团,但还是积累了不少公事没处理。
他带着盛洛梨住在总裁办公室,就是为了能提高工作效率。
白天工作,晚上黏她。
盛洛梨想着弥补陆先生,谁知道现在痛到腰上贴满了药膏,想到就要委屈的掉眼泪。
看着小姑娘睫毛湿湿的,陆肆与心疼的厉害,温柔无比的哄她,“不哭不哭,生日不能掉眼泪。”
“生日?”盛洛梨猛地一抬头,眼底透着欢欣和难以置信:“今天是我的二十岁生日?”
她自己都忘了。
陆肆与凝视盛洛梨清纯娇俏的脸蛋,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低声笑了笑:“是啊,我的笨蛋老婆长大了。”
他直接带着小丫头前往寰盛集团的停机坪,把她抱上了机舱。
盛洛梨觉得有点夸张了,“我自己可以走路,现在又不是怀孕那么矜贵。”
“我宠你是尽丈夫的本分。”陆肆与显然不赞同她的说法,摸了摸小姑娘的脸,严肃纠正道:“不管你有没有怀孕,我都会抱你,疼你。”
他的嗓音在夏季的夜晚更为撩人,盛洛梨浑身一颤,黏人的抱住他的手臂,“陆肆与,我爱你……”
“抱一下就爱我,那等会可怎么办?”陆肆与阳刚帅气的脸露出一抹笑。
盛洛梨看着他眼底的狡黠,心里就甜得发慌,这男人肯定准备了很多惊喜……
直升机的螺旋桨缓缓旋动,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航线飞往隔壁的芙市。
盛洛梨嗜睡的在陆肆与怀里睡了一会,等她睡醒时,一个巨型球掠过窗外,不断放大在她的眼前!
待直升机平稳降落后,陆肆与牵着她跨出了机舱,一大一小的影子倒映在月影之中。
盛洛梨一脸懵逼的站在芙市最新地标建筑面前,两簇火焰在巨型球的两侧跃出,在天空蹦射出绚烂的数字—2 0。
耀眼的烟花在黑夜维持了几秒后,自由肆意的坠下,巨型球瞬间亮起!
简约生动的EmoJI笑脸在圆圆的球体映出,每隔三十秒换一副表情。
可爱、害羞、喜悦、着迷,等等等,唯独就是没有哭泣。
盛洛梨正准备回头说出疑问。
陆肆与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低醇的嗓音在夜幕中响起:“盛洛梨,我怕你忘记了怎么笑。”
她抑郁失心疯的那段时间,整日以泪洗面,像块木头没有任何表情。
“每次你在我怀里掉眼泪,我恨不得挖出两颗眼珠子赔给你,老婆,对不起……”
盛洛梨摇了摇头,哽咽道:“是我自己没有打开心结,陆肆与,我真的很想双胞胎,我害怕以后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生不出就不要了。”
陆肆与把她转了个身,让小姑娘正对自己,双手搂住她的腰,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一块枯木,一片落叶,一只野猫,都可以是你的孩子,只要你喜欢我们就拿回家养,你养他们,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