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盛洛梨跳到窗台上,用单薄的被子盖住自己,尖叫出声:“你强暴我是要坐牢的!”
“小美人吓唬我呢。”苏拉瓦淡定的饮一口红酒,不痛不痒的道:“老子是市长,老子的爹是首长,隔壁镇长的女儿我都玩过!”
男人看着盛洛梨那双害怕单纯的杏眸含着泪,想侵略的兽心更激荡了!
他直接走到窗台,凶狠攥住女孩纤弱的手臂,一把将人拉进肥胖油腻的怀里,粗厚的大手捏住盛洛梨的下颚,恶臭的香肠嘴就要吻下!
“啊!”苏拉瓦突然痛苦大吼,他没料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咬他的虎口。
血液顺着掌心汨汨淌下,男人愤怒的扬起手扇在盛洛梨的脸蛋,大手攥住女孩的浴袍,俯身逼视她,咬牙切齿道:“身材辣脾气更辣是吧?老子先把你玩了再喊别人过来教训你!”
盛洛梨被打的脸颊红肿,脑袋都在发晕,她冷冷的抬起头看着苏拉瓦的肥头大耳,嘴角泛着血:“你敢碰我试试,我一定会咬断你。”
“哎哟来劲了!”苏拉瓦不怒反笑,使力把她提起扔在大床上。掏出裤衩里的手机,摄像头对准盛洛梨发育极好的上半身,点击录制键。
“我要把你今晚失声痛哭的模样拍下来,让你好好的记住,自己是怎么样成为我的女人!”
浴袍被撕开,盛洛梨的心脏狠狠一颤,摄像机闪烁的白光让她不禁想起十年前放学时,几个女生把她抓到巷子施暴,录制小视频威胁她交保护费。
当年的她弱小无助,除了顺从只有妥协,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了。
蓦然,盛洛梨用力曲起膝盖,狠狠踹向苏拉瓦的痛处!
趁着胖男人痛苦无力的趴在床上哀嚎的间隙,她捂紧浴袍,光着脚跑出大门!
夜深人静,楼道上只有稀稀两两的警官,正在态度松散的喝着啤酒,盛洛梨往后退了几步,转身看着高高的铁皮滑梯,没有半分犹豫的滚了下去。
幸好她身形纤瘦,手长脚长的蜷缩着一团,很快就溜到了第一层。
逃跑的全程,盛洛梨抑制住内心的恐慌,死死咬住唇,脚掌被玻璃扎出血,痛苦的泪水蕴满整个眼眶,也没有掉下。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脑海里每分每秒想着的却陆肆与这个凶狠暴戾的男人,她甚至不中用的幻想,如果陆肆与出现在监狱就好了。
盛洛梨狼狈的跑到一楼大门,驻守的男兵一窝蜂围了上来,黢黑的脸瞪大的眼睛,宛如厉鬼可怖!
楼顶传来苏拉瓦恼怒的低咒声:“把这个臭婊子抓起来!谁先抓到谁先玩她!”
盛洛梨崩溃的挣扎,不管不顾的要冲出男兵筑起的人肉高墙。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她很清楚就算再怎么逃也没有用了,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羞辱。
不甘心十九岁的生命结束在监狱,她撞向其中一个男兵,腰腹却被长枪狠狠撞去。
盛洛梨瘫倒在地,那些男人的目光如同看一只受伤的流浪猫,或笑或嘲讽,纷纷腾出地方看着她倔强的朝往门口微弱的光亮爬去。
一个纹满花臂的散兵拽住盛洛梨的脚踝,把她瘦弱的身躯拖回来,满是臭汗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将一颗白色药丸塞了进去!
盛洛梨瞬间陷入半昏迷状态,比巴掌还小的脸蛋顿时泛起微烫的红晕,纹身散兵黝黑的身躯扑了过来,浴袍已经滑至肩膀,白皙的锁骨在空气中暴露。
就在男人满是烟臭的嘴落下时,一阵枪声响彻卡诺监狱!
散兵突然瞪大眼睛,脸色苍白的倒在盛洛梨身上!
监狱大门打开,陆肆与在一双双震惊的视线中,出现在盛洛梨面前,他穿着黑色大衣,手持黑色枪支,整个人几乎融于夜色。
他英俊至极的脸阴鸷幻灭,深不见底的黑眸倒映出女孩血迹斑驳的脸,一种庞大的心痛感重重袭来!
陆肆与的眼尾泛起骇人嗜血的猩红,他抬起长臂,将手枪仅剩的三颗子弹赏给了盛洛梨身边的几个男兵。
“砰砰砰”枪响震破整个监狱!
陆肆与快步走前,扒开死人堆捞出伤痕累累的盛洛梨,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来了……”盛洛梨浑身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胸膛,声音轻轻的低语:“我该恨你,还是谢你……”
看着她被扇肿的脸颊,眼泪婆娑的望着自己,陆肆与仿佛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悔恨、心疼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他逼疯!
从楼上跑下来的苏拉瓦市长不知道是谁来了,本性的傲气自负使他颇具勇气的走向陆肆与,语气嚣张霸道:“诶,这是老子的妞!”
监狱一楼突然出现b国首长和一众政要领导。
苏拉瓦的爹,苏首长看见自己儿子不知好歹跑到陆总面前,连忙跑上去企图将他拉下来,但为时已晚。
因为陆肆与已经从大衣掏出一把染毒的匕首,狠狠刺进苏拉瓦的啤酒肚。
“啊——”苏拉瓦根本没有求饶反抗的余地,口喷鲜血倒在地上,肚子涌出一道血柱,吓得在场所有警官男兵浑身颤抖!
苏首长悲痛欲绝的抱着儿子,却不敢对陆总有抱怨只字片语。
林耀带着保镖和雇佣兵团将监狱里外包围,顾铭表情凝重的走前请示:“少爷,现在您想怎么处理?”
陆肆与抱着盛洛梨虚弱的身子,大掌抚摸她冰冷的脸蛋,嗓音结冰似的冷,仿佛能将整座监狱冰封:“全部弄死。”
他不管对方什么狗屁市长,还是背负什么国际罪名,他只知道他的妻子受伤了!盛洛梨三个字就是他的底线!
枪声在耳边轰鸣,刺鼻的血腥味萦绕在鼻息,盛洛梨的脸色突然变得烫红,陆肆与立刻将她抱得更稳,心口震痛的低吼:“老婆!你哪里疼?!”
盛洛梨莹澈的杏眸含着潋滟的光,眼神悲渴的看着他:“药,他们给我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