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洛梨无意识地晕过去又疲惫不堪的醒来,只知道陆先生强迫她说:“我是陆肆与的,我是阿与的……”
夹杂着甜蜜和愤怒的新婚夜,比之前两次更迫人与疯狂。
到最后,陆肆与把铝箔包扔进垃圾桶,薄唇贴近盛洛梨耳边嘶吼,“你是我的!给我生个孩子,完完全全属于我,明白了吗?!”
——
盛洛梨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浑身除了被卡车碾过的痛,还有清凉舒爽的沐浴乳味。
她用哭肿的眼打量黑金色设计的奢华卧室,茶几被踹翻,名画陈设被砸碎,床头放着市面上最贵的新款手机。
盛洛梨伸手去拿,这才发现无名指戴着钻戒。
六爪镶嵌的结构托起祖母绿形切割的主钻,棱角相契,缱绻连结,很耀眼。
“睡醒了?”陆肆与穿着高端黑色西装,气息凛然的逼近盛洛梨,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替你上过药,很快就不疼了。”他用长指摩挲小妻子的脸,阴鸷的黑眸冷冷的盯着小姑娘,“现在吃晚餐,半小时后吃退烧药。”
盛洛梨脑袋里还在回想早晨那场强制的欢悦,不自觉的躲陆先生,颤着声音问他:“为什么要凶我?最后一次…你没做措施。”
“因为你喊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陆肆与泄过火,此刻已然恢复成往日冷峻沉稳的气质。
他眼神灼然的看盛洛梨,淡淡的道:“我不喜欢你在我的怀里叫其他男人,所以想毫无阻碍的惩罚你。”
盛洛梨心尖一动,木讷的问,“我喊了谁的名字?”
“阿煜。”陆肆与念起这两个字,语气陡然重了几分,“盛洛梨,你老实交代,我还有多少个情敌?”
“阿煜?”她全然没有记忆,郑重诚实地解释:“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阿煜,陆先生,你是不是听错了?”
陆肆与真希望是听错了,可是他的老婆喊了两次阿煜,甚至说喜欢阿煜!
男人用大掌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眼底瞬间生出怜悯与怜惜。
他撕了张退热贴,细致的贴在小姑娘的额际,冷冷的道:“你不想承认以前的风流韵事,我不逼你,但从现在起,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也必须是我。”
盛洛梨一脸懵,杏眸瞪得溜圆,“我哪来的什么风流韵事,而且我真不知道阿煜是谁!”
“行了,去吃饭。”陆肆与亲了亲她的嘴,轻手轻脚把她抱起,乘电梯到餐厅。
上菜间隙,佣人们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聚焦在少夫人满是吻痕的锁骨,以及无名指上闪耀瑰丽的钻戒,嘴角揶笑。
盛洛梨被看得脸红,不好意思的想把婚戒扯下来,餐桌对面忽然射来一道阴鸷的光。
“不准摘。”陆肆与霸道至极的命令:“在我出差的七天里,看着钻戒好好反省,时刻记住你陆太太的身份。”
他要出差?
盛洛梨原本呐呐委屈的小脸顿然明媚灿烂,“陆先生什么时候走?”
“……”陆肆与额角突突的疼,他真是高估了自己在小姑娘心中的地位。
本想着丢下新婚妻子前往中东出差,给盛洛梨甩脸色,好让她知错。
陆肆与淡淡的扫一眼小姑娘雀跃欣喜的表情,差点被气出内伤。
“等会就走。”他把切好的牛排放在盛洛梨面前,“顺便带你一起走?”
“你已经要了我很多次了,出差了还要?”盛洛梨悲催的呜咽几声,把全部牛排塞进嘴里咀嚼,那副模样气鼓鼓的又委屈。
再过几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陆肆与微微蹙眉,伸手揉盛洛梨的小脑袋,“就这么怕我?”
能不怕吗?陆先生性格暴戾,说一不二,而且昨晚这男人发了好大的火,跟她做完后摔东西砸玻璃,半夜跑出去飙车,回来又继续惩罚她……
发泄完后,陆先生察觉她发烧了,又忍着怒火无微不至的照顾,嘴里还抱歉的说着宝宝我过分了,一会上天一会入地的。
她真怕自己再做错什么惹毛大魔王。
盛洛梨嘟起嘴,沉沉点头,“怕你,而且腰都要断掉了……”
她总是能用最单纯的方式勾起他的兽欲。
陆肆与被侧面夸了一下,男人的天性得到了满足,没再逗小猫,唇边缓缓勾起,“这次允许你在家休息,出去玩让保镖陪着。”
“好!”盛洛梨如临大赦,点头如捣蒜,那副眉眼含笑的表情就像蜜蜂跌进蜜罐似的雀跃。
陆肆与看她这样就想疼她,想亲近她。
“小洛洛。”他喊了一声,指了指腰腹,“坐上来。”
他伸出大掌,盛洛梨从餐桌对面站起身,把手交给陆先生。
紧接着手腕一拉,她稳稳的跌坐在陆肆与健壮的大腿上!
“走之前,给我亲会。”陆肆与黑沉沉的目光落在盛洛梨红润的唇上,喘息着滚动喉结,“要主动的。”
盛洛梨没主动亲过男人,接吻经验为零,脸红着摇头,“我、我不会。”
“在迈巴赫上,你不是很有胆子强吻我?”陆肆与哄着她,“凑过来张嘴……”
盛洛梨脸色红烫的抬起脑袋,看着男人如精雕细琢的俊脸染着不耐烦,担心陆肆与生气,她咬咬牙,阖上眼睛。
心跳剧烈加速的砰跳,红唇渐渐贴近陆肆与冷薄完美的唇边。
几乎不用她主动,陆先生已经扣住她的脑袋,重重的加深这个吻,吮咬的难舍难分。
他边亲边哄小姑娘:“给我打电话好不好?想听宝宝的声音,回来好好陪我一整晚嗯?”
盛洛梨被亲晕了,不知道陆先生在疯疯癫癫说什么荤话,随意点了点头。
餐厅外的顾铭等了足足十分钟,他反复查看手表,焦灼的来回踱步,急的满头冷汗。
很久,甜蜜腻人的接吻声终于结束,他家陆总一脸餍足的走了出来,脖颈多了几条鲜红的抓痕。
“少爷……这么刺激?”顾铭吞了吞口水。
“别一副渴望的表情看我,我不亲男人。”陆肆与拍了拍他的肩膀,“备机。”
——
私人飞机,陆肆与清冷矜贵的坐在豪华座椅上,长指握着钢笔,签署重要文件。
坐在对面的顾铭,一张清隽的脸顶着两只黑眼圈,目光幽怨的看着陆总。
“少爷,您不是决定了给全公司放假两天的吗?”
顾铭昨晚拉着老实人林耀在酒吧狂欢,突然收到大魔王的来电,让他立刻准备飞往中东开会的资料,差点没把他累吐血。
陆肆与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握钢笔的力度大了几分,骨节泛白。
原定计划是放假两天,他打算带盛洛梨去海岛休闲,谁知道那死东西喊了野男人的名字,搅乱了他的心绪。
昨晚可谓相当野蛮疯狂,他浑身像被点燃似的愤怒,好几次差点伸手掐住盛洛梨的脖颈,他却死死忍住了,克制住杀人的冲动,选择砸东西飙车……
“顾铭,我发起疯来能打死人,但我不打老婆。”
陆肆与清楚自己的霸道狠戾,为了不伤害盛洛梨,他把工作任务提前,在自己没有完全平静下来之前,离小姑娘越远越好。
他在文件空白处写了一个煜字,汹涌的怒火再次爆发,纸张被尖锐的钢笔戳破!
新婚戴绿帽,他的老婆在他身下喊其他男人的名字,陆肆与想到就眸光阴冷,愤怒低吼:“查清楚,把那个叫阿煜的找出来!”
“是,请少爷息怒。”顾铭对此事异常好奇,“找到人后,少爷打算怎么处置。”
“有钱的弄破产跳楼,没钱的弄到家破人亡。”
陆肆与势必要整死他老婆的初恋情人。
——
陆肆与的私人飞机落地中东,同一时间,盛洛梨偷偷的溜出了别墅。
她走进药店,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阿姨,能给我一盒避孕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