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去追?”宴一看着那一溜烟儿就跑没影的俩家伙,就要追上去。
宴景州制止了,“不用了,既然他们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阿念他们是从这边的城门口出去的。”
宴一看向城门外熙熙攘攘的路人,并没有那两道熟悉的身影,“主子,你说,会不会萧主子和三喜易容乔装了?”
“乔不乔装,跟上去看看便知。”宴景州负手而行,“通知其他人,一半人来这里集合,随我出城全力追缉。另一半人,给我封了无双阁,任何人不得对外传递消息。”
宴一:“是。”
追缉?主子这是真生气了吧?
难道萧主子也给主子留字条了?
好奇萧主子会给主子留什么话。
三喜那家伙都能留那么不要命的字条,萧主子一定更过分吧?
该不会,直接奉上一封休书?
想到萧主子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如今又是他们天启元朝的三皇子,休夫这种惊世骇俗之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察觉到宴一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宴景州沉声,“有话便说。”
宴一想了想,还是问了,“主子,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跟我透句实话,你是不是也收到媳妇的休书了?”
宴一还是留了个心眼的,要是主子没收到休书,他也可以说没有。
要是主子真收到萧主子的休书了,他这么说,好歹也能安慰一下主子脆弱的心。
哪知,宴景州听了,只冷冷注视着宴一,“你这么没用,居然被你媳妇休了?”
咦?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主子没收到休书?
难道,只是他一个人的受伤世界吗?
宴景州烦躁的心,被宴一这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莫名取悦了,“休书拿来我看看。”
说真的,丈夫写给妻子的休书,他见过不少,但被媳妇休弃的丈夫的休书,还从未见过。
好奇,想看。
宴一:“……”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抵如他现在这般有苦难言了。
原本是想趁机看主子的笑话,结果,倒让自己骑虎难下了。
他哪里有休书?
难不成把三喜给他留的字条给主子看?
那他不行的事情,不就暴露无疑了?
虽然他不认为这是导致三喜跑路的原因,但,拿出来给主子看,多少伤人了吧?
见宴一迟迟不动,宴景州眯眼,“该不会,三喜给你的休书,写的都是嫌弃你的话吧?”
宴一震惊,“主子,你咋知道的……”
随即,他像是想到什么,贼兮兮地凑近,“主子,你实话说,你是不是也被萧主子嫌弃了?萧主子给你留的字条上写了什么?给属下看看呗?好奇。”
匆匆赶来的宴二,看着脸色逐渐冷厉的主子,想也没想,一巴掌拍在宴一的后脑勺,“一哥,你自己被三喜嫌弃那方面不行,你就当人人都跟你似的?”
宴一瞳孔地震,“二……二啊,你怎么知道我被三喜嫌弃不行了?”
明明那张字条,他谁也没给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