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面上一喜,激动道:“是,老爷,老奴这就去安排。”
他们计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今天终于要开始实施了,老管家走路都飘了。
等老管家离开,洒扫丫鬟从书房后窗的拐角处走出来,四下看了看,隐入一旁的果树后离开了。
而守在书房前面,蹲守在树上的暗卫,却什么也没发现。
“主子,我们今晚还要去干一票大的吗?”三喜听说萧念成了绝世堂的少堂主后,整个人都有点疯癫了。
绝世堂的老巢就在京城,这么多年盘踞下来,得收集多少宝贝啊!
发了!发啦!
“你脑子里就只有打劫?能不能想点别的?”萧念一根食指把三喜的脑袋戳得来回晃悠,“比如,你主子初来乍到去了绝世堂,万一有人不服呢?万一有人想找你主子的不是呢?”
三喜傻眼了,“主子,谁会跑到鬼无门的跟前找死啊?”
在无双阁天下第一等的杀手面前,找不是?
那不是给他们自己找不痛快吗?
想死可以自我了结,别对自己这么残忍。
这句话虽然说的有点残忍,但明显说到了萧念心坎上,他的食指改戳为揉,“嗯,你怎么说也挺有道理。”
“所以,今晚干不干?”三喜期待。
萧念把人往宴一的怀里一推,“你给我消停点,今晚好好在家休息吧,你瞅你的小短腿,站都站不直……”
本就凭借着一股信念才勉强支撑着的三喜,被主子这么一推,整个人像一只软脚虾一样,栽进宴一的怀里。
他还就不服气了,手脚并用挂在宴一身上,大胆挑衅,“主子……你好意思笑话我?你自己不也一样么?你有本事把腰坐直了啊!”
话一出口,果然成功看见他家主子变脸了,吓得吱哇乱叫,“啊……宴一,快跑!”
于是,宴一听话的在屋里来回跑,身上挂着三喜这只怂虾。
宴景州淡定地坐在一旁看他们三人打闹,看着萧念对绝世堂这么友好的态度,心里在纠结那件事情要不要跟萧念说。
“景州,你有心事?”萧念疯玩了几圈,回到宴景州的身边,见男人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关切地问。
宴景州看着萧念,‘媳妇,有件事情我不知当不当讲。’
萧念挑眉,把耳朵凑过去,“说来我听听。”
宴景州在萧念嫩软的耳垂上捏了捏,“这件事情是关于皇上的……”
萧念把自己被蹂lin的耳垂拯救出来,“是狗皇帝要死了?怕我见死不救?”
宴景州一讪,“倒也没那么严重,就顶多被换包替换罢了。”
哪知,萧念听了,激动地蹦起来,又因为腰还没恢复,重新跌坐回椅子里,但也不妨碍他落井下石,兴高采烈,“被谁顶替了?谁啊?这么牛吗?我要跟他做朋友!”
宴景州:“……”
想过很多种可能,宴景州就是没料到萧念会是这么一个反应。
他迟疑地提醒,“媳妇,你不打算帮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