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想,要是洲洲少了10%,而你多了10%,那沈氏不就你说了算?”
沈卓和伍丽莎疯狂给沈楠使眼色,示意他答应,这个条件太诱人了。
也就三个月而已,他们等得起。
沈楠看向沈星洲问:“她能做主?”
“可以,你要是害怕也可以公证。”
沈楠怀疑的看向沈星洲,难道他有什么阴谋?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他买的地皮比不上竞标失败的那一个。
沈楠咬咬牙同意了。
他们害怕双方反悔进行了公证。
不就近三个月吗,他等得起。
几人之间的赌约不知被谁传了出去,本想问责的股东们也没了动作,都在等三月后的结果。
……
天气越来越冷,谢安安拍完今天这场戏也要杀青了。
这场戏也是她面临死亡的戏份。
蓝心月父亲和哥哥交了兵权归隐乡野,没了势力庇护,又被打入冷宫后,女主容若却来看她,说是唠唠家常,手中却准备了一条白绫。
“蓝常在,近来安好?”容若,也是现在的容妃笑着问。
“蓝常在?是啊,我现在是个冷宫常在了,不知高高在上的容妃过来干嘛?”蓝心月笑的有些凄凉。
“没事不能来转转吗?毕竟伤害我儿的凶手如今落入这般田地我总要来看看。”
“你流产不是我害得,爱信不信。”蓝心月一如既往的高傲,就算沦为阶下囚,也不愿折了自己的傲骨。
“呵!”容若冷笑,只当她临死都在嘴硬。
“你知道你为何不孕不育吗?你知道你哥和父亲交兵权时在说什么吗?你知道那些因你惨死的嫔妃的灵魂在哪吗?”
“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就说你想干嘛?”
不孕不育?她被下了绝育药又怎会怀孕?
至于她如何知道,还得感谢那些巴结容妃的人,专门跑来冷宫跟她炫耀。
至于她爹?估计还在为她这个不孝女求情吧。
“我不想干嘛,只是告诉你一声,你哥哥和父亲在回乡途中,途经一座悬崖,不小心掉下去摔死了。”容妃云淡风轻的给蓝心月扔了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他承诺过我,承诺过我会放过我家人的,为什么,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为什么?”什么摔死,她哥和父亲可都是武将出身。
蓝心月就像是疯了般一直重复着为什么。
容若看着恍若疯癫的人,心中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只有一种凄凉感。
她必须努力往上爬,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家人。
容妃离开的当晚,听说蓝心月就上吊自杀了。
谢安安今天这场杀青戏也是她剧中唯一一次失了礼节与贵女身份的戏份。
所以当沈星洲来剧组接谢安安时,就看到满身污秽,头发散乱,一身素衣的谢安安朝化妆间走去。
沈星洲没忍住拍了张照片。
灯光闪了一下,谢安安就知道他拍照了,所以打理好自己后,她直接朝着沈星洲伸出手:“拿来?”
“拿来什么?”沈星洲装傻。
“我带了苹果给你们剧组,你过去分发吧。”沈星洲岔开话题。
“不是没到平安夜吗?”
“明天就是了,你今天杀青,还不能临走分个苹果?”沈星洲刮了下谢安安的鼻子道。
“知道了,那你拿着东西我来给?”
“行,也就你使唤我如此理所当然。”
“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听到这话沈星洲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弯不下去。
正好拍完一场戏过来打招呼的陈导听见这句老公差点摔倒。
这谢安安真的是深藏不露。
他决定了,像这样有演技,又有后台的演员,他以后的电影电视一定拉上她,这样就不会缺投资了。
沈星洲选的包装礼盒都很漂亮,谢安安寄给他们时每个人都很开心。
和大家告别,沈星洲就和谢安安两人就开车回家了。
“明天后天你不忙吧?”沈星洲试探问。
“不忙,不过你不是忙吗?问这个干嘛?”谢安安不解。
“去公司陪我好不好?”
“你这……好吧。”果然男人撒起娇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安安真好。”沈星洲挺高兴。
替安安打理微博,最大的好处就是他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不老婆这么快就向他妥协了。
“你今天杀青,我带你去庆祝一下?”
“去哪?那刚刚李导说办杀青宴你怎么拒绝了?”谢安安问。
“咳,这不是想着和你过二人世界吗?”沈星洲有些脸热。
“哼,既然要过二人世界,那我们自己煮火锅吃吧?先去超市买菜,然后拿出你珍藏的红酒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她馋沈星洲的红酒可是很久了呢。
“好,但你不怕醉了做出超出你预期的事?”沈星洲调侃。
“对对对,我记得某人说过再也不会喝酒了。”系统突然出声。
“滚,我馋男主身子不行?”
“行,行,只是你千万别作死。”
“放心吧。”
“不怕,都是成年人了,我们也是合法夫妻,怕什么。”谢安安意有所指。
沈星洲在试探她的口风,别以为自己听不出来。
沈星洲听到她同意,心跳在这一瞬陡然加速,却因谢安安下一句话心跳降到冰点。
“不过记得做安全措施。”谢安安道。
她在女主出现之前是不会让自己陷入尴尬境地的,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面临抉择,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而且她还有任务在身。
小说中带球跑的女主很多,但她不会让自己成为一员,因为当妈妈不是简单的事。
要是那些带球跑的女主身边没有一位深情守护的男配,她真能坚持下来吗?
现实生活中,就算有孩子爸爸陪伴,那些得抑郁症的女人还少吗?
“为什么?你不喜欢小孩吗?”看出她出神的样子,沈星洲没忍住问。
“不是,只是我还没做好准备。”
谢安安深吸一口气道:“你要是实在喜欢孩子,我们可以提前结束合约,你找别人给你生也可以。”
沈星洲手上青筋暴起,他找了个最近的临时停车场,停好车后,他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表情,还是忍不住质问道:“谢安安,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是那种可以随便人都可以的畜生吗?”
“我……”谢安安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