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胡说什么呢?”
虽然刘海中也赞同这话,但是人家到自家来做客,也不能让客人丢了脸,听见小儿子的话,在看他脸上的表情,
刘海中顿时来了气,一巴掌就呼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了后脑勺上,
“嘿!老刘再怎么样都不能打孩子呀?孩子不懂事你说说不就完了?”
阎埠贵也没在意一个小孩子说的话,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他毕竟是一个当老师的,怎么可能跟孩子计较?再说人家爹已经当着他的面教训了孩子,他也不能再说啥了,
“小孩子不打不成才,赶紧坐下咱们边吃边聊。”
刘海中不以为意的说道,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对方的想法,最近一段时间他简直过得太难受了,
阎埠贵自然不会客气,依着话就坐在了位置上,把酒瓶打开一人倒了一杯酒,
刘海中很不想喝他的酒,一个院里住着的,谁不知道他这酒里有一半都是水,可惜现在有求于人没办法。
“来尝尝!三毛钱一斤的酒,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和平日里一毛多的可不同。”
阎埠贵美滋滋的举起酒杯呷了一口,话说完口中便塞了一块肉,
“嗯!确实比一毛多的好。”可惜再好,你也加了水了有个屁的好!
酒过三巡菜过三味(没办法,桌子上只有三个菜,其中一道菜还是咸菜疙瘩切的丝),
“说说吧!你是怎么打算的?”
刘海中实在忍不住了,喝下第三杯酒之后边直接开了口,
“嗯!这以前咱们过年,都是各过各的,现在老易也不在,我是这样想的,过年嘛,大家都图个热闹,咱们院子里的住户多一家拿个菜让柱子操办,然后就像做大席一样,热热闹闹的吃一顿,大家一起团个年,你觉得如何?”
阎埠贵听见刘海中的问话,心里嗤笑对方没脑子稳不住,当下也不再卖关子放下酒杯又吃了一块肉在嘴里,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大家一起团年?”
刘海中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想象着大家伙都围着桌子一起吃饭喝酒那肯定热闹,
而且每家都出一个菜,那菜肯定丰富,而且是自己和老阎一起组织的,大家肯定都会感谢自己,肯定就会挽回之前的印象,让大家重新尊重自己,
想着想着心里就飘了,而且越想越美,
刘光天在旁边听到了别别嘴一脸的不相信,不过怕被挨打就一直低着脑袋在吃饭,
刘光福是个藏不住话的,就是那种想到啥就说啥的人,听到这话想都没想直接就问了一句:
“一家拿一样菜,那咱们家是拿肉啊,还是拿白菜呀?”
这话一出一桌子的人都看了过来,刘光福被看的莫名其妙,傻乎乎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了?”
“咳!没什么,小孩子快吃饭,饭吃得多才长得高。”
阎埠贵咳嗽了一声,顺了顺嗓子对刘光福说道,转过头又对刘海中讲: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肉一家出二两,这样一来家家户户都拿得起,也不算很多,至于蔬菜就按人头分,不拘什么菜一人半斤,至于到时候是吃米饭还是做面馒头,到时候就开个大会,咱们再商量商量,少数服从多数以投票决定,肯定会公平公正。”
阎埠贵说完又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在嘴里慢慢嚼着,
“你这办法不错,新社会讲民主,到时候少数服从多数就不会有挑理的了,那什么时候开大会?”
刘海中一听开大会,立马就有些激动了,他是最喜欢开会的,当然主持会议的人是他的话,他就更高兴了,
看着阎埠贵就希望他开口就是现在通知人开大会,
阎埠贵怎么会不了解对方,有些好笑的同时开了口:
“先不着急,过年还要好几天呢,今天才腊月初六,明天下了班你就去老张家,汪有才家,还有洪老爷子家去走一圈给他们说说,只要他们同意了一般都不会再有问题,当然我也会去其他几家走动一下,到时候就会更顺利了。”
“要不说你们读书人最有脑子呢!老哥我不得不佩服啊!大兰去煎两个鸡蛋来,没看见菜都没了吗?我记得还有点花生米一起炸了,
来咱们老哥俩再喝一杯,今个儿你带的这个酒就不错,下次我打酒到时候再一起喝。”
刘海中高兴的吩咐自己老婆再去添两个菜,自己则拿起旁边的酒瓶把两个酒杯都填满了,
“我打酒就能差吗?不能够啊!是吧!”
“对对对对!来来来再喝一杯。”
听到有煎鸡蛋吃,阎埠贵镜片后面的一双小眼睛都笑眯了,乐呵呵的举起酒杯两人又对饮起来,一时间宾主尽欢。
赵小棠看了一眼挂历上的日期今天是腊月初六,后天就是腊八节,难怪今天有很多人买了豆子,
到自己做的腊肉,跑去厨房把腌咸肉的缸打开,把里面的肉一块一块的拿了出来,把肉挂在铁钩上,然后又一块一块挂在了丁字晾衣架上,
如果在几十年后,她还敢大大方方的把肉放到院子里让风吹干水分,可现在她还真的不敢,主要是会惹来很多麻烦,
反正明天要去山里弄柏树枝,就干脆把这些拿到山上去吹一天,要不干脆在山上熏好了再拿回来,
赵小棠心里做着打算,反正肉先挂在这滴水,明天走时把肉放空间里带上,能熏就熏不能熏到时候再拿回来,反正熏肉的时候要搭个棚子,谁都看不见具体熏了多少肉,
要不要再弄点鸡和兔子做点风干鸡和风干兔,赵小棠捏着下巴想着,这些腊味她是最喜欢吃的,
就是还没有买到小肠,连签到也没碰到,如果有小肠的话做了些香肠那日子就更美了,
想着便想要去肉联厂碰碰运气,说不定能买到呢?
这样想着,就锁了门直奔肉联厂去,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路上脑海里就想着麻辣香肠和广味香肠,口中的分泌液这一路上就没停过,
肉联厂离的不是很远,坐公交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好不容易从车上挤下来,赵小棠的头发都有些乱,
“呼!以后再也不坐这个公交车了,真的是差点没把人挤死。”
赵小棠本来坐在车上好好的,却没想到做到一半的时候,经过一个车站,一下子涌上来好几十个人,本来比较宽松的公交车,一下子就成了沙丁鱼的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