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明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的声音略显急切。其实他心里当然明白正室和偏房的意思,只是怎么也想不通小翠为何会突然这般发问。
此刻的小翠,眼眶微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那衣角都被揉得皱巴巴的了。她带着哭腔着急地说道:“江明哥,我爷爷要你照顾我,你可是答应了的。”
江明一脸严肃,连忙应道:“对呀,我是答应你爷爷照顾你。”
小翠的眉头皱得如同麻花一般,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急切,甚至还带着一丝哀求:“你答应照顾我,就是要收了我呀。”
江明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一块巨石猛地砸了下来,瞬间一阵紧张。他在心里暗自嘀咕,估摸着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的特殊习俗,可自己当时答应时哪曾想到其中竟有这般深意。想到这儿,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一阵剧烈的头疼猛地袭来。
“小翠,我们一会再谈,我找村长有事。”江明急于摆脱这令人尴尬的局面,话音未落,便如一阵旋风般匆匆跑开了。
村长正在不远处热火朝天地指挥二蛋他们运粮食,忙得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江明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赶来,不由分说,伸手就赶紧把村长拉到一旁的角落里。村长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沉着冷静、处变不惊的江明如此慌乱,连脸上的表情都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村长,你们这里有这样的习俗吗?就是一个男人答应照顾一个未婚的女孩,就是答应娶她吗?”江明的声音急切而焦虑,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如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村长一脸诧异地看着江明,满脸的不可思议,说道:“对呀,这还用问吗?你不是答应小翠爷爷照顾小翠吗?你这就是答应娶她呀。”
江明听到这话,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呆立在原地,嘴巴微张,眼神空洞,心中五味杂陈,好似打翻了一个调味瓶。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般难以收拾的地步。
“江明,唐妮姑娘一直跟着你,你也应该给个名份的,要不然,你让人家唐妮姑娘,以后怎么嫁人?”村长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明第一次感到如此束手无策,以往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哪怕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都能镇定自若,掌控全局,可这事却犹如一团乱麻,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边,小翠满心忧愁地去找唐妮了。
“唐妮姐,你是江明哥的正室还是偏房啊?”小翠满脸期待地问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唐妮,眨都不敢眨一下。
唐妮被小翠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迷糊不已,满脸疑惑地说道:“什么正室?什么偏房?这都是什么呀?”她的眉头皱起,眼神中满是迷茫。
“我什么都不是。”唐妮吞吞吐吐地回答,心里却泛起了一丝失落,那失落如同深秋的落叶,轻轻地飘落在心底。
“啊,怎么会这样?那我怎么办啊?江明哥会娶我吗?”小翠听到唐妮的回答,心中既惊讶又担忧,江明哥为什么会答应自己的爷爷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村长看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江明,劝说道:“江明,唐妮和小翠都是好姑娘,你就都娶了吧。”
“这也行?”江明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大大的。
“你只要立个正室,其余的娶几个都行啊。”村长疑惑地看着江明,心里暗暗奇怪,江明怎么连这个都不懂,真是让人着急。
就在这时,“村长,敌人又来了。”一个村民神色慌张地跑来报告,那声音颤抖着,仿佛被恐惧紧紧揪住了喉咙。
江明和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像是被乌云笼罩。他们二话不说,立刻朝着村里最高处疾步跑去查看。
果然,元兵又气势汹汹地杀回来了。这次来的人数更多,江明放眼望去,估摸着得有近千人。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如潮水一般涌来,让人不寒而栗。
二蛋他们运粮去了山寨,村里现在只有不到一百人。江明的目光紧紧盯着元兵的布置,大脑飞速运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村子南面,西面,北面,元兵只布置了差不多一百人,而东面却布置了近六七百人。看来,元兵是打算从东面作为主攻方向。
江明迅速下达命令:“周超,把用草扎的假人都布置在东面,抛石机,巨弩也朝着东面放置。其余三面,派很少的人盯着就行,主要力量都放在东面。”
江明深知,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