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内所有医馆全面升级成美容馆,所有闻名而来医者纷纷前来应征,但是能真正顺利通过她考试的只有十位。
从一百名抽取十名,是什么概念?
她将药池中的放料都按配方写好,还有各种禁忌也一一说明,参与过美肤咒汤池的人,必须注意后面的饮食,不得吃太过腥腻油炸等刺激性食物,而且葵水不正常的需要调理,气血稳畅。
北辰国送来的贺礼,她是看到了,可是假装没看见,任由女官差送往国库,这些东西全都要讨要回来,不急。
一张处方是十万两,但是他们都不问问是黄金还是银子,条约都不看一眼,秒签落署盖玉玺,真是笑死。
她派出去的二十个美男更不得了,财色皆收不说,还带徒弟,随处带一帮姿色不错的男子,将城内有钱有势的官家女子哄得团团转,张贴的告示原本同时通缉犯之类。
现在成了表白墙,通告天下,某某男子是她的,而后面还被人泼狗血,覆盖补充,该男子谁都不属于,他们已有夫妻之实。
为什么她们会沉迷于奇门盾术,用这种方式求爱?到底有用没有用。
别急,她耐心的看着城内爆乱,风帝都不制止,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二十名帅哥可是在为她打广告啊。
“美男如此多娇,引无数佳人尽折腰。”
“娶夫求美,若得此良人,终生不悔。”
“爱过方之心痛,烈酒灼喉,此男深入我心。”
……
抓狂、痴迷、混乱、伤心、低落、改变。
女人就是从这个演变过程,从丑小鸭蜕变白天鹅,需要经历一些事,才会成长。
医美馆在第五天的时候,开门,炮仗刚炸完,举国上下从城南排到城尾,源源不断的来人,按照条约约定,所有在此期间的获利全都是她的,除非教学完成她离开。
“君墨邪,银子送往烈焰国没有?五车银两,别数错了!”
“叫夫君!你的银两,怎么可能数错。”
他现在是忙的不可开交,真的做起她背后的小男人,一边记账,一边顾马车书信烈焰国,烈焰国大使早在两天前就抵达,可是没想到银两这么多,他们一行三百人,押那么多银两有些后怕。
“君王,能否随臣等走一波,这太多,出了事,吾等不好交代。”
“废物,押送官银都押送不好,留你们何用!”
这时候,索命骨剑被一个神秘人,破窗丢入在他面前,他眉头一皱,立即拿起家伙开窗,低头只见人山人海,分不清是何人所为,剑之前他为了她,放弃处置在公主府。
如今宝剑回归,风铃……
“君王,他说的对,出风灵国五公里才不算她们的管制范围,你是应该随他们走一趟。”
“知道了,小娘子!”
他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背影,以及疲惫不堪的双瞳老合眼,干涩的一直让她打哈欠,有点不太放心,手中的剑握紧走到她身旁。
拽一次袖子,她没理会,依旧忙着手中的事,再拽一次,她收回袖子,皱着眉头,她以为他不愿意去,所以不想理会。
一直到他拧着她的耳朵,扯的通红,“脏麻痹,钱重要还是你男人重要?”
“没钱可以赚,男人死了重找,有钱啥找不到,撒手!”
虽然风灵国男子缺少男儿气概,可是听话无比,这样事少,还不会乱发脾气,最主要不会拧她耳朵!
她张牙舞爪的挥手,想要去挠他的脸,可是在看到他腰身上挂着的索命骨剑时,她安静了下来,抬头看着他脸。
“死了重找?去你娘的……剑你拿着,若有人欺负你,只管砍!事后交给本王处理,若本王真有三长两短,做鬼也缠着你。”
啾咪一口
他看着拥堵的屋外,上了二楼阁楼,纵身跳跃飞檐走壁各楼之间,一闪而过。
她握着剑鞘,上面还留有他的余温,原本困意的人,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你放心去吧,我等你。
上一世,她特工身份遇见不少形形**的男人,追求者也不少,那些人十分完美,几乎无可挑剔,找不到一丝缺点,让她觉得有些假,甚至带着某种目的,刻意接近。
像他这样真实,毫无违和感,还有的坏脾气,他都有,还有的温柔,一分不少,时而霸道,时而甜腻,让人觉得很幸福。
人越来越多,他此次离开,最快也是明日午夜抵达,恰好也是第七天,合约终止日,时间刚好。
“姑娘,可否帮一个小忙,我家主人爱慕你已久,要花重金将你请去,将他妻主变成你的模样。”
想要她的脸的人很多,最强烈的就是敏慧,发疯一样痴狂,妄想取而代之她,共赴黄泉。
风灵国,却没有听说,除非是她!
“回去转告你家主子,狗不嫌家穷,夫不嫌妻丑,你排了那么长时间的队,居然是帮人挂号,这样吧我把银子还你,不让你亏损,按理来说是不退的。”
小厮看着手中的银子有些为难,一直站在原地,不肯离开,无论后面如何推搡,压的自己喘不过,始终可怜巴巴看着她。
“你家主子何许人?为何不亲自来。”
“姑娘,你看这一袋钻石够不够?我们主子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驸马爷开口不得不做,否则小的就没命了。”
用别人的皮囊苟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她是爱钱,但是比起他人的人生,她是一名行医者,要对每个患者负责,整容不是所有的顾客都接,认钱不认人。
她将这一袋钻石一分不动的退还,然后对身旁两个医助使眼色,将这小厮请了出去。
这一请出去,后面排队的,一百个就有二十个,诸如此类,换着不同人来排队,要求整容成她的脸。
“到底是哪位公主的驸马爷?就不怕公主知道,把你休了才肯罢休,不作不死!”
她站在大门外怒吼,一时间,屋内变得静悄悄的,无人大声喧哗,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