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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周四。
一则重大新闻登上了青城市的头版头条。
【震惊,我市知名企业家刘烨锋董事长因突发心脏病不治身亡!】
这只是明面上的事。
暗地里,青城市的官场也迎来了大洗牌,无数的证据被交到了检察院手上,警车抓了一批又一批。
短短一天的时间,青城市重要位置就空出来大半。
而这出案件的始作俑者陈震和王长卿此刻正在家中做着告别仪式。
“你小子真不考虑考虑在政府工作?有我罩着你,比你那个小包工头强多了。”陈震还是不想放王长卿走。
相处了几天,愈发觉得这家伙是个宝藏男孩。
就他那身出神入化的功夫,若是教授出去,他们国家的军人个人战斗素质还不得往上提两个档次?
还有那犹如神迹的缩骨和易容,不比那些化妆术强一百倍?
王长卿呵呵笑了笑,感受了下还隐隐作痛的胳膊。
心想要是继续跟着你干,枪子还不知道要吃多少。
“您老人家能给我办两个结婚证我可以考虑一下。”
“.......”
陈震无语了一下,“你祖训不是说不得入朝为官吗?”
王长卿摆摆手,谦逊道:“瞧您说的,我这一脉单传这么久,若是我能给师门开枝散叶,师父师祖高兴还来不及呢,其余的,我相信他们也不会介意的。”
“.......”
陈震满头黑线,早就觉得这家伙当初是在忽悠自己,没想到自己还没真没猜错。
但他还是决定抢救一下,隐晦的表示:“咳咳,在我国,重婚罪指的是和两个人同时登记结婚,但婚礼同时办亦或者分开办,只能算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并不构成重婚罪......”
作为一方官员,居然给人找法律漏洞。
陈震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王长卿听后拍了拍屁股,根本没搭理他,“行了,这里也不需要我了,我也该回去了,身份证的事还请您老人家给我盯着点,然后呢,还有那个叫什么刘凯歌的,该枪毙枪毙,该蹲监狱就蹲监狱。”
在这待了三天了,王长卿早就受够了,自己一个气血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成天和一个中年人待着做什么。
“行,不过这两天青城盯得太紧,贸然给你办的话很容易暴露,等风声下去了我给你处理,年前肯定是没问题的。”
“年前也行,走了。”
挥了挥手,王长卿便离开了陈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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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王长卿像以往那般出门买菜。
等到五点半,两女前后回到家中。
看到回家的王长卿,两人都表现出异常的惊喜,纷纷献上自己大大的拥抱。
饭桌上,楚幼云给王长卿装了碗汤,好奇的问道:“你回来怎么不跟我提前说一声呢?”
王长卿接过汤淡淡的笑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那我也有一个惊喜要告诉你哦~”楚幼云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什么惊喜?”王长卿吹了吹飘着油花的排骨汤回道。
“这周末泡温泉的时候,陈姐姐也要跟我们一块去。”
“噗!”
“咳咳咳,什么玩意?”
王长卿闻言被吓了一跳,突如其来的话让喉咙里的汤直接呛了气管,弄得他不上不下的。
猛咳了几下,才感觉好了一点。
呆愕的看着楚幼云,显然没搞明白为什么自己出去一趟楚幼云这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又看了看陈于瑶,想知道他不在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有点点怀疑是不是陈于瑶向楚幼云摊牌了。
只可惜陈于瑶根本没看他,闷头在那吃饭,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哎呀赶快吃饭,反正你只要知道周末多个人就好了!”
楚幼云哪里好意思在人前说这个,打算等晚上的时候再和王长卿解释一下。
就这样,王长卿揣着满肚子疑惑吃完了这顿饭。
很快夜幕降临,十点的时候,三人各回房间。
楚幼云今晚上没选择和陈于瑶一块睡,而是跟王长卿睡。
王长卿这会也顾不得陈于瑶吃醋不吃醋了,他只想知道是出了啥事才让楚幼云改变了想法。
房间内。
两人躺在床上,王长卿听着楚幼云的支支吾吾,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他的神色很古怪。
这么巧的吗?
他出身镇抚司,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其中有股诡异的猫腻,但具体想又不清楚哪里有问题。
说完前因后果,楚幼云对他龇了龇小虎牙,眼巴巴的恐吓他道:“我告诉你啊,你到时候最多就看两眼,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陈姐姐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泳衣她已经买好了,买的是最保守的款式。
上本身可以遮的严严实实,但下半身只能盖住大腿的一半,另外的大腿和小腿就只能彻底暴露出来。
这香艳的场面,楚幼云觉得王长卿怕是很难把持住。
不过话说回来,不让他看确实不现实。
因为别说王长卿把持不住,她也把持不住啊!
昨天陈于瑶和她一块换泳衣,啧啧啧,她也挪不开眼睛好吧。
再者那种情况确实避免不了看,所以楚幼云就只能忍痛割爱,让王长卿这个登徒子看一看自己“女朋友”的美腿了。
然后警告一下他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陈于瑶,是属于本公主的!
王长卿听到这话,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当初帮人家治个病都要吃醋半天,现如今居然能看看腿了。
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那好啊,不过你那时候可得穿的比陈姑娘好看,要不然我的目光都被她给吸引走了呢。”
楚幼云大怒,气急败坏的伸手在王长卿肩膀上捶了一下:“你敢!”
但捶了一下却发现手感有些不对劲,好看的小脸上闪过一道疑惑,狐疑的用手摸了摸王长卿的胳膊。
“欸你里面穿了什么,怎么有点点鼓起来了呢?”
王长卿闻言脸色微变,但还是老实把衣服卷了起来。
“天啊,你怎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