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酒吧。
酒吧昏暗的角落,一个穿着E家高定西装的男人,拿着酒杯,目光看着眼前穿着黑色吊带裙一步步走过来的女孩。
“许含星。”
纪栖没有回应男人,放下手上的玻璃杯,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小手揽住他的脖子。
男人的左手不自觉的握住她的细腰,眯着眼睛,打量着她。
“想做什么?喝醉了?嗯?”
纪栖小脸微红,不开心的皱了皱眉,小嘴微微嘟起。
“好吵。”
纪栖的手揽紧他的脖子,俯身就往男人的唇亲吻上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男人愣住了。
似乎是没想到她的举动。
纪栖的吻很青涩,几乎就是凭着感觉去啃。
男人的手紧了紧,松开胸前的纪栖,眼神里都是情欲,手上的青筋冒起,强忍着身下的叫嚣。
“许小姐,你在做什么?”
“不明显吗?在,亲,你。”
纪栖醉的不轻,呼出来的气息中带着一丝丝酒味。
“许含星,你醉了。”
“没有,我没有醉。”
纪栖抓紧他的衣领,想要继续刚刚的亲吻。
池溟原本冷漠的双瞳变得炙热起来,把扑在自己跟前的纪栖抓起来,冷声道。
“许小姐最好看清楚你现在亲的人是谁。”
“我不是什么许小姐,池溟,我不是。”
纪栖说完了继续低头亲吻他的唇,池溟褐色的瞳孔闪了闪,情不自禁的回应起来。
沉沦于此。
池溟将纪栖抱起,大步流星的往酒吧楼上走。
纪栖紧紧的抱紧他的脖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知道。
房间的灯亮起,纪栖难受的皱了皱眉,轻轻的哼了声,池溟关上灯,只留下床头的橘黄色台灯。
房间内的暧昧的氛围感拉满,柔软的大床上。
“纪栖,认真看清楚了,我是谁?”
纪栖脸蛋微红,手圈紧池溟的脖子,靠近自己。
“池溟,你是池溟。”
房间的暧昧拉到极点,从纪栖说出名字的那一瞬间,池溟一直紧绷,一直压抑的情欲,全部爆发出来。
橘黄色的台灯下,白色的大床上,两处身影交错。
......
次日。
纪栖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房间,脑海里都是昨晚发生的事情,瞬间头疼了。
昨晚,她跟池溟睡了。
卫生间的水声消失,池溟穿着睡袍走出来和傻坐在床上的纪栖四目相对。
纪栖尴尬的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
“现在是下午两点。”
池溟没有理会床上狼狈的纪栖,声音带着冷漠,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沙发上走。
“你还有半个小时洗漱。”
纪栖知道池溟的性子,不敢耽搁,赶紧起床,一个着急,差点摔在地毯上。
池溟皱着眉头,快速的伸手拽着她。
“笨死了。”
纪栖眼眶红彤彤的,委屈的看了眼他。
她是笨吗?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
疼的她都走不动路了。
是谁昨天晚上跟个饿狼一般,明明都说了不要了,池溟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池溟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慢吞吞的走去卫生间,想起昨晚纪栖在自己身下哭唧唧的模样,抬脚走过去,抱起她。
“你干什么!”
“你走的太慢了。”
纪栖的脸红了起来,站在洗漱台前,等着池溟给她拿牙刷。
“谢谢。”
池溟嗯了声,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了几眼站在洗漱台前的纪栖,抬脚离开卫生间。
直到这一刻,他才感受到,他的栖栖,回来了。
看见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色,池溟走过去,掀开床单,叠好放进准备好的袋子里。
半个小时后,溟宫。
“许含星,不对,应该喊纪小姐,比较亲切吧。”
纪栖礼貌性的喊了声:“丛少不用客气,怎么舒服怎么喊。”
名字而已,不管是许含星还是纪栖,终究是自己。
“东西准备好了吗?”
池溟坐在沙发上,松了松自己的衬衫扣子,胸口处的斑斑点点红露了出来。
纪栖瞧着,脸色红了起来。
这些都是她弄出来的。
昨晚,两个人的确是有点疯,疯的不像是池溟和纪栖。
丛霁是个男人,自然明白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我的效率你还不知道?”
池溟接过文件,起身往楼上走,走到半路,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纪栖,跟上。”
楼上书房。
池溟站在窗前,手里夹着一根烟,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寒气,目光一直看着窗外。
纪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这些年池溟真的变了很多。
两个人跟三年前也不一样了。
什么都变了。
“纪栖,你想要什么?”
池溟不是傻子,昨晚的事情,是纪栖计划好的。
纪栖抓紧自己的裙子,她知道,池溟比谁都明白。
“我想要你帮我调查清楚,纪家的事情。”
三年前,宛城纪家,突发意外,全家陷入火海,外界都在传,是因为纪家欠钱还不上,全家自杀。
唯独留下了纪家独女,纪栖。
从此,纪家公主跌入神坛。
池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目光一直看着眼前的季栖。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条件。”
纪栖抿了抿嘴,池溟是一名商人,是很厉害的商人。
他从来都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可是现在的纪栖早就不是当年被纪家宠爱的纪大小姐了。
“你说。”
“我们结婚。”
池溟把文件递过去给她,是一份结婚协议书,纪栖仔细的看了上面的条例,尽管有几条她看不得的条例,但是纪栖看得出来,这份协议书,受益方是纪栖。
纪栖没想到他会提出结婚。
她想过情人,床伴,唯独没有想过池太太的身份。
纪栖紧紧的拿着文件,嘴角展开一个笑,手指着协议书里的一段话。
“这是什么意思?”
池溟薄薄的眼皮抬起,看了一眼,舌尖盯着后槽牙。
“纪栖,你以为我娶回家的老婆,只看不用?”
纪栖听明白了,她不仅要帮着他应付池家,夫妻义务也要执行。
可是她不明白,池溟不是喜欢江雾吗?只不过现在江雾昏迷不醒,池家那边一直催着池溟结婚。
她能理解结婚是为了,应付池家,但是看不懂这些条约。
履行夫妻义务、同居这不是正常夫妻应该做的吗?
池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敲了敲办公桌:“怎么?睡了我的床,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可以,我可以跟你结婚,只要你帮我调查当年的事情。”
纪栖没有东西可以跟池溟交换,除了自己,除了这副身子。
为了查清楚当年的真相,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池溟满意的点头,她的回答并不意外:“你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纪栖低着头,手紧紧的握紧。
“心儿,我可以带她吗?”
提起这个孩子,池溟刚缓和起来的情绪再一次冷漠起来。
纪栖回京城时,带回了一个女儿,无论大家怎么问,她都说这是她的孩子。
但是昨晚,他们亲密的接触后,孩子并不是纪栖的。
纪栖不愿意说,池溟也不逼她。
“当然,那不是你的女儿吗?”
纪栖松了口气,拿着手里的文件,三年后他们离婚,她能得到什么,她不在意,在意的是池溟答应她了,就会去做。
拿起桌子上的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溟宫门口,纪栖如释重负,抬头看着天,好久好久没有照过太阳了。
“纪栖,你别无选择的,你没得选择。”
纪栖嘴巴里喃喃的说道,眼角滑下眼泪。
还好,还好那个人是池溟,是她爱的池溟。
身后,池溟站在窗前,目光一直看着楼下的纪栖,她擦眼泪的动作,叹气,嘴角的笑,池溟全部都看在眼里。
丛霁站在旁边,瞧了瞧楼下的人。
“那么心疼,怎么不早点出手?”
丛霁明白池溟那么多年对纪栖的执念,刚刚那份协议书,就算两个人最后离婚了,纪栖能拿到的钱,几乎够她生活几辈子了。
连离婚,池溟都考虑着纪栖。
池溟往烟灰缸里,抖了抖手上的烟:“纪栖从不低头,这是第一次。”
丛霁眼神闪了闪,他认识纪栖开始,她就是纪家高贵的公主,就算后面纪家出事,她宁愿变卖家产,也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求任何一个人。
传闻中说,纪家公主,从不低头。
宛城纪家,到了纪栖这一代,只有纪栖一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大,如果不是纪家倒下了,纪栖会一直是那个纪家的公主。
池溟:“都说温室里的玫瑰长不成大树,那我偏要纪栖成为那朵最独特的玫瑰。”
只许一次,池溟不会再让纪栖低头。
纪家公主,不需要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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