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宗的裁缝做饰品自然是不难看的,奈何这不是裁缝做的啊!
不过这话观判没说。
资本探头看着乌漆麻黑的夜色,“这里都不亮引路灯的吗?”
“亮啊!”观判眯了眯眼,“不过一到晚上,混沌和污染就降下来了,那点灯光没什么大用,自然也就看不清路了。”
“原来是这样……等等!”资本真的从小窝里探出半个珠子。
“不是说咚锵镇的结界可以阻挡混沌,你的力场可以阻挡污染吗?混沌和污染怎么会降下来?”
“混沌我也不太懂。”观判摇了摇头,脑袋里有股迟来的眩晕感,她的身体还是太虚弱了,“但我的力场依赖心而生。”
“晚上时猫民们都睡觉了,而梦境中的他们,而在自己梦境中拥有掌握一切的权柄,自然也就催生了负面意志。”
“而浑身只有负面情感的他们,也就撑不起我的力场了,污染自然就被放进来了。”
资本有些无言,“你……那你的心血就白费了?”
“白费什么?”观判耳朵微动了动,身后似乎有猫脚尖踏过瓦片的声音,谁在跟着她?
“你费尽心思把污染挡在外面,结果一到晚上这些东西就被放进来了,那你的心血不是白费了?”资本说着都有些自闭了。
“暗格里的毛你可别乱揪。”观判却皱了皱眉,“若是被揪的不暖和了,我可不会帮你缝回去。”
她不善舞针弄线。
“我没揪。”资本呐呐的收拢了数据流,小电音都带着一丝不甚明显的心虚,“狸猫,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观判手掌一翻,银色的毛笔便出现在手心里,在大堂里说话的那只猫和跟着他的那只猫是同只猫吗?
“其实啊,狸猫,咱们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保护镇民这种事情意思意思就得了,不然徒惹烦恼。”
资本浑然不觉自己被吊着,又把自己往蝴蝶结的暗格里缩了缩。
“嗯。”观判胡乱的应了一声,微提声音,“那力场本来就是顺手琢磨的,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才是我最用心布局的。”
说完,脚下不显痕迹的转了个弯,往城门而去了。
“啊?”资本一愣,“那么大的力场,顺手琢磨的?狸猫你好厉害啊!”
“你倒也不用把“狸猫你好厉害”挂在口边,我知道我很厉害。”
观判耳朵在黑暗里微颤了颤,纵身从屋顶跃下,一个跟头稳稳落在城门前。
“大门?狸猫,大晚上的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夜黑风高……办事的咯~”观判手腕一翻,毛笔化作手枪,闭上一只眼睛微瞄了瞄,“出来吧,先生。”
“我不认为你是个蠢蛋,赌我的枪里没有子弹,或者夜黑风高,我判断不了你的位置。”
除了呼呼的风声,漆黑的夜色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资本有些搞不清楚状态,“狸猫?”
“系统崽子别说话,看好了,我给你打个样。”观判轻笑一声,“对于敢跟踪又好赌的猫来说,我们要先瞄准他的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