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樱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刚才她看见陆梦溪的时候,心里还在暗自窃喜,虽然陆梦溪也很漂亮,但是对比一下还是徐艺洋更年轻更漂亮一点。
心想就算你陈道烦现在飞黄腾达了,还不是只能找一个比徐艺洋稍逊一筹的女朋友,可是现在陈道烦竟然说这个还不是他的女朋友,这就有点让黄春樱有点心堵了。
“噢?那不知道陈同学女朋友是哪里人,在哪里读书呢?”
陈道烦没想到黄春樱会关心自己女朋友这件事情,表情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他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拿出手机,调出一张他和杨诗欣在央美门口的一张合照。
“这才是我的女朋友,和我一样就读央美,姑苏人。”
黄春樱看清楚照片后,竟然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嘴巴微张,表情似乎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看着杨诗欣不输徐艺洋的美貌,黄春樱最后一点骄傲被狠狠击碎了。就好像原本是自己看不上的东西,别人却视若珍宝,那么就证明这一切都是自己有眼无珠。
可是很快黄春樱心里就升起一股不服输的心态,徐艺洋看着也不输给陈道烦的女朋友,那么为什么陈道烦不选择徐艺洋?按理说他高中的时候不是爱得徐艺洋如痴如醉吗?就是因为当时徐艺洋没有答应他的追求?
陈道烦看着黄春樱表情不断变化,心里升起一股得意的心情。他把杨诗欣的照片拿出来,就是想让黄春樱看看,你当年瞧不上的人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
黄春樱刚想说话,却被陈道烦抢先一步问道:“徐叔叔他们人呢?我们还要继续谈谈注资的问题呢。”
被陈道烦这么一说,黄春樱只能把话咽了回去,只能带着陈道烦走到了二层的会议室。
“陈总,电商部门参观完了吗?”
徐福顺一看见陈道烦马上起身讨好的问道。
陈道烦摆了摆手,示意徐福顺坐下,接着走到主位坐了下来。
高河立马把昨晚写好的方案放到了陈道烦面前。
“徐总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可以准备合同了。”
徐福顺闻言终于露出了激动的神情,这段时间实在太过煎熬,只要蓬莱注资进来,自己就可以摆脱这种情况。
黄春樱也坐了过来,和徐福顺一起慢慢看起了方案策划书。前面还好,只是写了会帮助千艺公司偿还全部债务。而且还会对公司来一次重大的改革,徐福顺这位董事长以后就只能退居幕后,做一个只能每年分红的股东。
“百分之五?”
徐福顺率先看到方案写着自己和黄春樱一起保留下来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五,不禁惊呼出来。
黄春樱闻言也看向了方案书股份那一栏,确实写着按照估值给徐福顺4%股份,自己1%的股份,于是也看向了陈道烦说道。
“陈…陈总,这个会不会也太少了一点吧?”
高河微微皱眉,不客气的说道:“徐总、徐夫人。按照我们专业团队的计算,你们本来应该只能保留4.8%的股份。这还是陈总让我多给了你们0.2%,你们也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呀。”
“可是高总,你之前不是估值我们公司价值一亿嘛,怎么才给这么一点股份呀?”
徐福顺急切的说道,本来他估计的是自己加黄春樱怎么也有30%左右的股份,现在这个离他的预估相差太大了。要知道这个方案除了自己能把房子和车子赎回来,其他现金可是一分都没有的。
而想要分红又要到明年年末,这怎么不让徐福顺着急,顿时让他生出了不如直接把公司卖了的念头。
黄春樱心想就这么一点股份,还不如直接把公司卖掉算了,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嘛。
“徐总、徐夫人,请你们把方案书看完再说吧!”
高河脸上露出一丝恼怒,他们这样说不就是当着陈道烦的面质疑自己团队的专业性嘛。
徐福顺和黄春樱对视一眼,默契的一同翻开了计划书后面部分。在看到千艺彩妆公司并入dAo旗下,以后就能惯于dAo的名号在前缀了,顿时看着陈道烦惊呼出声。
“dAo是你的公司?”
“噢,高河你没有跟徐总他们说吗?”
陈道烦淡淡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以为徐总向蓬莱投递方案的时候会调查一番,蓬莱和dAo都是属于半圆集团旗下的子公司,怪我昨晚没有和徐总、徐夫人说清楚。”
高河面无表情的说道。
徐福顺和黄春樱再次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dAo这个公司他们当然知道,黄春樱之前想买一个dAo的包包都要纠结半天。
这个公司吸金能力可比蓬莱强上太多了,没想到居然还是陈道烦的公司,而且听高河说还是什么半圆集团,那岂不是说还有另外的公司是他们不知道的。
一个蓬莱投资公司已经把徐福顺和黄春樱震惊到了,现在再加上一个华夏第一高奢品牌,他们已经不能形容陈道烦的妖孽了。
不过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高河刚才说,股份已经算是给高了他们。按照dAo此时的品牌效应,销量根本就不是问题,那么他们只需要在年末的时候安心等待分红即可。
徐福顺和黄春樱从震惊转变为狂喜,心中想的是或许这还是因祸得福呢,这就是俗话说的好背靠大树好乘凉。
“陈总,我们没有意见了,就按照方案计划书执行就可以了。”
徐福顺高兴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陈道烦看向了陆梦溪,这时候就是她出场的时候了。
陆梦溪点了点头,拿出笔记本现场就开始编辑合同。徐福顺和黄春樱见状也是喜上眉梢,开始和陈道烦聊起了家常。
“砰!”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力的推开了。
“徐老板,听说今天有人来投资你们公司呀?那是不是应该给我的朋友他们尾款结一下呀?”
一位三十多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带着一帮染着污染六色头发的青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