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道烦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昨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钟红曼早已醒来。
“早呀。”
“唔……早。”
“你在干什么呢?”
“唔……吃早餐呢”
“那你继续。”
陈道烦说完,又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叫醒方式。
……
陈道烦把煮好鸡蛋挂面递到了钟红曼面前,说道:“早上的油条吃得还好吗。”
钟红曼把面夹起来吃了一口,“油条隔夜了,吃得腮帮子累”
陈道烦哈哈大笑了起来。
钟红曼看到陈道烦在那哈哈大笑,用牙齿把挂面一口咬断,恶狠狠的瞪着他说道:“再笑小心我揍你。”
陈道烦哪里能忍受如此挑衅,一把她抱了起来,走向了卧室。
钟红曼今天请了一天的假,除了做饭,陈道烦一整天都赖在了床上,他实在是无法抗拒这妖艳魅惑的美人儿。
“没了,汽油都用光了”
……
第二天陈道烦就要赶回燕都了,钟红曼因为要上班,这次就不送他去机场了。
昨晚陈道烦就和周也通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回到了羊城,明天就会飞回燕都,如果他想一起飞燕都。今天就来机场集合。
当陈道烦带着墨镜慢悠悠走向登机室的时候,看见了周也和他的父母,沈怡和她的父母,徐艺洋和她的父母一帮人正在吩咐他们去燕都后应该注意的事项。
原来当周也听到今天陈道烦要飞燕都的时候,他就决定和陈道烦一起,随后他又和沈怡说了这件事,沈怡又和徐艺洋说了,最后他们三个合计,这次就不用各自的父母陪同,他们报团一起去燕都报道。
经过他们的一通劝说,周也的父母知道这次由陈道烦翻领,也就尊重了他的意见。沈怡和徐艺洋和她们的父母说起了陈道烦已经先到燕都打探好了路程,双方的家长最后也无奈接受她们的请求。
沈怡的父亲看起来非常沉稳,母亲和钟红曼有着七分相似,身上散发着优雅的气质。
‘不愧是红曼的姐姐,沈怡的妈妈,很有气质。比上一世她在沈怡的婚礼上看见的时候年轻好多呀。’陈道烦心里想道。
徐艺洋的父亲确是中年发福男人的特征,大腹便便的样子。从脖子戴着的大金链子和身上的穿衣打扮,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样。
徐艺洋的母亲则是身材高挑,一副贵妇人的打扮,从她容貌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华。
‘还好徐艺洋长得像她妈,像他爸就废了。’陈道烦在心里吐槽道。
而他们一群人也看到了正在向他们走来的陈道烦,一头利索干净的武士头,戴着一副墨镜,嘴巴带着坏坏的笑容。穿着看起来十分名贵时尚,手上的表和戒指看起来也是价格不菲。
‘长得帅气的富二代’他们给陈道烦打上了标签。
徐艺洋和沈怡已经从周也那里知道了陈道烦中了大奖的事,此时看见陈道烦的穿衣打扮才没有那么惊讶。
“周叔,陈姨好。”陈道烦走到周明夫妇面前问好到,又转头对徐艺洋和沈怡的父母说道:“叔叔们好,阿姨们好。”
“陈同学是吧,这次他们三个就靠你多多关照了。”徐艺洋的父亲率先开口道。
“互相关照,互相关照。”陈道烦连连说道。
之后就是一顿家长里短,说什么让陈道烦多多看着他们三个呀,让他们到燕都之后应该注意什么呀,到学校好好学习呀,记得一定要打电话报平安之类的。
陈道烦在他们还在各种嘱咐的时候,偷偷把他们的机票拿过来看了看果然是经济舱,随后就帮他们升级成了头等舱。
时间总会流逝,雏鸟终要展翅。
他们三人还是在父母不舍的目光中登上了飞机,当他们被领到头等舱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
“道烦,是你帮我们换到头等舱的呀。”周也问道。
“是啊,带你们也体验一下头等舱的待遇。”陈道烦微微一笑道。
“陈道烦,有钱也不要乱花,以后还是能省则省呗。”徐艺洋倒是关心了起来。
旁边的沈怡听到后说声道:“艺洋,人家陈道烦现在可是亿万富翁呀,这点小钱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如果她知道陈道烦都快把钱花完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来来来,这是你的座位,那是你的座位,飞机快起飞了。”陈道烦指挥着他们落座。
正当陈道烦准备坐进他的座位的时候,一位空姐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他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上一次递给他联系方式,却被他扔掉的那位空姐。
“嗨,好巧呀。”陈道烦打招呼道。
“上次怎么不联系人家嘛,害人家等了你这么久。”空姐娇滴滴的说道。
“那个什么,你给那张纸巾被我打湿了,号码看不清了。”陈道烦随口应付道。
空姐听到后,眼睛不再那么幽怨,然后继续低声道:“那我一会再给你一次,我先忙了。”
说完也不理陈道烦的回应,就走去工作了。
徐艺洋自从落座以后,就一直注意着陈道烦,看见他和空姐在那里窃窃私语,心里不知道为何生起一股无名之火。
仿佛一件本属于自己的的珍宝,现在发现居然有别人正在觊觎。
想到陈道烦如今身怀巨款,现在又变得这么帅气,去到大学也不知道他会受到多少的诱惑,那我应不应该在开学之前就答应做他女朋友呢?
就在徐艺洋还在纠结的时候,飞机已经开始起飞了。
当飞机起飞后,陈道烦走向了厕所,还没等他开门的时候,那位空姐出现在了他旁边,用手摁住了他准备拉门的手。
空姐眼含秋波,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陈道烦看着眼神拉丝的空姐,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子说道:“暂时不需要,有需要我再联系你。”
在空姐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陈道烦迅速进入了洗手间,不是他不知道空姐的暗示,而是昨天汽油已经用完了。
‘在飞机上是叫司空震吗’陈道烦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