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睡的好好的,猛的发现这人不讲武德,把自己卷到他那一头去,狠狠地捶在他胸口。
“你干什么。”
然而,这轻飘飘的动作,就像是挠痒痒似得,反而让常柳更加的兴奋了。
紧紧的抱着她往自己身上贴,嘴角微微一勾:“你说呢,老婆。”
安然突然感觉到两个滚烫的棍子,顿时郁闷不已,小声道:“那么多人,不合适,我要睡觉了。”
说着就要挣扎起身过去睡,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挨着自己的小崽子们睡了。
然而,刚刚得手的常柳,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直接翻身压下:“我抱着你睡。”
安然一想到这事儿就烦躁,要是再怀孕,那岂不是又要被丢!
与其被抛弃,还不如不生!
伸手往下用力一抓,随即常柳便脸色痛苦:“啊~”
安然低声的警告道:“别乱来,否则,我断了你的命根子!”
说完,松了手,转身便去了另一头睡下。
常柳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刚刚那一下,差点儿晕厥过去,安然是真的下死手啊。
没想到他一世英名,竟然会在这上面栽跟头!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好好的跟她交流交流了。
避免自己的尴尬,一路上,他都再也没有向安然求过欢。
两个月后,他们顺利到达海边,上次制盐的地方。
好些第一次出门的兽人,头一回看到这么辽阔的大海,激动的把身上的行李都扔在了地上,朝大海奔跑而去。
“大海真大啊。”
就连安然手腕上的三个小崽子也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直奔大海。
其中一个雄性兴奋的直接钻进水里,随即跑上来,五官扭在一起:“呸呸呸。”
“这水好苦啊。”
牛力哈哈大笑:“当然苦了,盐就是从这里面来的。”
好些人一听这话,惊讶的合不拢嘴:“盐就在水里?”
“可我们怎么没看到啊?”
常柳放下背上的行李:“好了,大家赶紧做几个临时树棚吧。”
听到族长这话,所有人这才收了玩耍的心思,这里可没啥大山,挖山洞是不可能的了。
要是不搭建树棚今晚得露宿野外,他们一路走来,经常露宿,早就受够了那样的环境。
雄性们成群结队的去林子里砍伐树木,安然和赤月她们则在一边选择地方。
她走了两圈,看了眼周围,一个超大的海湾,选了最里面的位置搭建树棚。
直到很晚,大家的树棚在搭建完毕,众人已经累的都不想动了,草草的吃了烤肉就睡下。
今晚是安然这两个月睡的最踏实的一晚上,周围没有奇怪的声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常柳却心事重重,两个月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
安然不仅现在不要自己碰不说,一天到晚几乎都不会跟自己说两句话,除非非说不可,否则绝不开口。
安然转头看到金虎已经收拾好了,微微一笑:“金虎,我们才来,还不知道附近有什么东西,你带我们走一走吧。”
金虎想也没想的答应下来,他也想去看看呢。
眼睛不自觉的瞥向甜雨:“甜雨,你也去吧。”
甜雨正在整理自己的背篓,里面除了兽皮和日常用品,还有很多晒干的药材。
虽然种类很多,但数量却极少,都是拿来做应急准备的。
“行,我正好要去呢。”
然而常柳一个人在一边,紧紧的攥紧自己的兽皮被子,难受的无以自拔。
声音冷冷的道:“谁的雌性,自己照顾。”
此话一出,他才发现好些人都看着自己,这才明白,这是失态了。
赶紧道:“那么多雌性要出去,金虎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大家都才来这个地方,趁现在有时间,都出去走走看。”
众人一听这话,连连点头,这可不是青山部落,大家对周边都很熟悉。
这个地方,他们很陌生,有什么也不知道,今天倒是可以去先去踩点,明天就能去狩猎了,正好陪陪自己的雌性。
金虎以前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把自己的雌性交给他照顾,他们怕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
石破拍了拍自己棕色兽皮裙上的灰尘:“赤月,我带你去。”
这时牛力也拉着青青跟着出去了。
就连金虎也带着甜雨走了,安然偷偷的瞪了眼常柳,背着自己的空背篓,装上石锄和骨刀,径直出了山洞。
现在大家都出去了,她只要朝人多的方向走,肯定是安全的,就算遇到危险,大喊一声,他们也能在第一时间赶来。
走出营地,后面是一大片的缓坡,长满了青青的草地,倒是个放牛羊的好地方。
翻过这个小小的缓坡,左边就有一大片的树林,右边则是悬崖,下面便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安然爬上缓坡,微风拂面,整个人的心情都舒畅不少,三个小崽子们,现在也长大不少,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粘着自己了,一到海边就和其他小朋友们混在一起跑去玩儿了。
忽然,脚下一大片的紫花地丁,一股浓郁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她朝四周看去,果然,前方一大片的白色刺花,旁边还有一大片的红色刺花。
这是七里香啊!
她最喜欢这个味道了,伸手摘下一簇,放在鼻翼下深深的吸了一口。
“好香啊!”
只可惜,这七里香的花期太短,再过不了多久,就要没了。
香水她倒是会做,只是这年头,饭都吃不饱,可没有粮食拿来给她糟蹋。
而且,这里她还没发现有粮食呢,想了也白想。
她转了转手中的花朵,虽然,香水做不成,不过,做个简易的香囊倒是可以。
想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在旁边扯了几个大叶子垫在背篓下面,便开始摘花朵。
常柳一直跟在身后,见她在远处好像发现了什么,走过去,便看到她在摘花朵。
伸手摘了一朵闻了闻:“这是什么花,还挺香的。”
然而,安然根本不想搭理他,自顾自的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