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澈一路飞身到了司君华的寝殿。
遂,藏身暗处,看着徐良追过来的身影。
司君华被徐良的脚步声吵醒,有些恼火:“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有刺客,往您的寝殿里来了......”
“滚出去!”
徐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司君华打断:“刺客如何会跑进孤的寝殿,一个个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滚出去!”
主子发火,徐良也不好再追查,连忙带着手下去外面搜查了。
寝殿内重新恢复安静。
“配合得不错。”司君澈变了嗓音。
司君华感受着贴在脖颈上的冰凉的痛感:“你到底是谁?”
司君澈没再说什么,有一个飞身不见了身影。
司君华四下寻找。
若不是亲眼看着他消失,他险些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快来人!”司君华对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然而,并未有人理他。
司君华又喊了一嗓子,还是没人进来。
明明听见外面有侍卫的脚步声,却怎么喊都不进来,司君华怒火中烧,随便披了件外衣就出来了。
一入眼,便看见侍卫们正犹豫不前的样子。
“一群废物!孤喊你们进来没听到?都聋了?!”司君华说着。
一个侍卫低声说完:“方才,是您说的几句,让卑职们都退出来......!”
话未说完,U就被司君华厉声打断:“混账东西。”
徐良追查回来,一无所获。只依稀判断,闯入者像是皇帝身边的影卫。
司君华回了寝殿,若有所思。
想着想着,便把置物架上的东西全部推了下去。
翌日清晨,天空露出鱼肚白。
司君澈和常挽月还在睡着,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是县衙来人了,说方县令请他们过去一趟。
安顿好外面的事后,二人回到了洛西村,准备下一步的安排。
还未睡醒,就听县衙来人敲门。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到了县衙。
方远二话不说,就把一份来自京城的折子递给他们。
司君澈扫了一眼,便接下了.
是户部方尚书转过来的,上面详细陈述了这些日子,抄张毕垣同党家的经过和结果。
“这么重要的折子,方县令就敢给我们看,想来,是有人授意吧?”司君澈合上折子,似笑非笑。
“昨天晚上,我就接到了爹传来的折子,信使还点名说,一定要让你看。”
常挽月揉了揉太阳穴:“你们的事,叫我来做什么?”
“你说呢?”
一个完整的哈欠还没打完,折子就放到了手上。
“上面管的还真多。”
方远清了清嗓子:“你们敞开说话的时候,能不能避讳点我,我不想听太多。”
司君澈意味莫名:“还真是难为方县令了。”
常挽月拿着折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除了处置张毕垣同党的动作,着实看不出还有什么。
“张毕垣同党处置了,对太子来说也是个不小的影响。”
回到洛西村后,二人还在一直想着折子的事。
“不是,皇上又要有新的动作了?”常挽月猜测。
“皇上有新动作,司君华也要有新动作,父子同台演戏,暗自较量。”
这时,沿线的密卫传来消息,说皇后的兄长顾将军已被调回京城。
“想要对付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控制住其家人。京城的动静,一触即发。”
常挽月觉得饿,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吃起来:“皇上和司君华疑心病重,皇后也连连梦魇,斗起来也是迟早的事。”
“接下来,我们就等个恰当的时间,回京了。”
接下来,京城的发展便如二人预料的那样。
昭帝和司君华之间的动作也愈发明显。
经过司君澈假冒的皇帝影卫在东宫这么一闹,母后也连连梦魇,司君华疑心昭帝要对自己和母后一族下手。
于是,便暗中召集手下势力做好准备。
然而这些动作,皆被昭帝察觉,昭帝慢慢地将皇后一族拢在京城,又明里暗里地敲打司君华。
司君华愈发疯狂,开始暗地里换了亲信埋伏进皇城守卫中。
昭帝得知消息,当场喷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