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将一个量尺塞到了柳依依的手里,柳依依惊讶地看着他,他房间里怎么还会有量尺这种东西?
陆风催促道:“快点,量完我要赶紧出门了,这么大的雨,能冲刷掉一切痕迹,最怕有人趁机作乱,军队可不能出乱子。”
魏玉兰看破不说破,唇角含笑的转身下了楼。
陆风比柳依依高出一个半头,柳依依微微踮起脚尖量着他的肩宽,在心中记下数字,又拿起卷尺环绕住陆风的腰身,忽而她被陆风一把抱住,陆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去去就回,晚上别太想我。”
经过昨晚的亲密交流,酣畅淋漓,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明显变了,陆风对她时而亲亲、捏捏、揉揉,动作做的水到渠成,十分自然。
柳依依被陆风撩拨的身上酥酥.麻麻的,推开他的肩膀。
陆风松开搂着她腰的手,摊开双手:“怎么不量了?大腿还没量呢!”
柳依依无奈,她看的出来他就是故意要让她做这件事情,趁机调.戏,她微微弯腰量着陆风的大腿。
软乎乎的白嫩小手在他的双腿之间来回的剐蹭,陆风的呼吸渐渐深了,等柳依依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他再次抱住她,大掌伸进了她的衣衫,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游走,揉捏按压。
柳依依声音发颤:“你不是要赶紧出门吗?”
陆风在她的身上拧了一下,柳依依闷哼了一声。
“这么着急赶我走?我这就下楼。”
“至于秋冬的衣服,你做什么颜色的,我就做什么颜色的。”
陆风笑睨了她一眼:“多做几身旗袍,你穿旗袍好看。”
说完,陆风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在她的腿上深深看了一眼,转身下了楼。
柳依依慢吞吞嘟嘟囔囔地下了楼,心里想着大冬天的穿什么旗袍,不是要冻死人?可还是和裁缝要求了要多做几身旗袍和厚披肩。
……
天气越来越冷,连着下了几场大雪,许多路都被封了。一夜过去,陆宅的院门前就积了厚厚的一层积雪,佣人们扫了好久才将积雪清理干净。
很快就要过年了,除夕前夕,“碧水云歌”的管事崔姐来到陆宅找柳依依。
柳依依见她大包小裹的,神色匆忙,问道:“崔姐,这是要回老家过年吗?碧水云歌新年不营业吗?”
这种娱乐场所,新年前夕是最赚钱的,许多客人都喜欢在大年夜一掷千金。
崔姐神色一凛:“依依,路都被大雪堵住了,走不通了还回什么老家?”
“如今这时局,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听说扶桑就要打过来了,我先找个鸟不拉屎的,扶桑人绝对瞧不上的土村子躲一阵子。”
柳依依:原来是扶桑人要打过来了,怪不得陆天熊出去谈军火了,这一去又要两三天,而且,每次陆天熊去谈军火的事情,都不会带上陆风。
陆天熊虽然在某些事情上重用了陆风,可他对这个儿子,并没有完完全全的信任。
“你知道的,扶桑人不仅烧杀抢掠,还喜欢对如花似玉的姑娘下狠手!”
崔姐浑身打了个哆嗦:“你在陆宅有大帅庇护,我们不行,碧水云歌的姐妹们都逃命去了,我过来和你道个别。”
风月场所的消息传的一向快,不管是军阀还是扶桑驻申城的官员,闲来无事都喜欢去这种地方放松,崔姐听的消息多了,几方验证分析,也就知道了扶桑要趁着新年,举国欢庆的时候派兵攻打。
崔姐将一个小包裹塞到柳依依的手里:“这是你落下的东西。”
柳依依接过包裹,深深地看着崔姐。她身上没什么现钱,便将身上的耳环、项链首饰摘下来放进了崔姐的衣裳口袋里,郑重道:“保重。”
……
回到房间,柳依依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些她用过的化妆品和一些小玩意儿。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转头一看,是穿着军装靠在门上的陆风。
柳依依压低了声音,紧张地问道:“扶桑就要打过来了,你知道吗?”
陆风点点头,这些军事机密他一向都是会派人留意的:“不要慌,这次来的不过就是一小队人马,正好利用上,上演一出苦肉计。”
陆风垂眼看她:“有我在,你怕什么?”
陆天熊那里,需要他来下一剂猛药,以此来得到他全部的信任。
柳依依:“需要我做什么吗?”
陆风走过去揽住她的纤纤细腰:“不用,这次的事情都交给我,你只要安安全全的保护好自己就行。”
“我之前教你如何用枪,没忘吧?”
柳依依靠在他的身上,摇摇头:“没忘,你有空就让我练习,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再加上系统给的丹丸,她的命中率一直在提升。
“阿嚏!”
柳依依打了一个打喷嚏,陆风揽着她的腰进了房间:“进来,给你暖暖身子。”
陆风反锁住门,看着柳依依的美眸移不开眼,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庞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柔光,令人心动。
陆风将她抱在怀里,几个拥吻之间,柳依依忽而觉得身上一凉,在一低头,身上的旗袍早已经被丢到了地上,陆风把玩着如羊脂玉一般的小手。
渐渐的,床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娇声低吟不绝于耳。
陆风瞧着身下的人媚态横生,喉结滚动:“以前这床都是不怎么会响的,想来是次数多了,被晃动的厉害了。”
柳依依半羞半娇地勾着他的脖子,眼中仿佛含着一汪春水:“今晚的目标是多少?”
陆风一脸坏笑,伸手比了一个“五”。
柳依依脸红,双眸微缩:“你别累着,别太勉强……”
这句话不说还好,刚说完陆风的眼神就变了,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盯着柳依依的目光更加具有攻击性,低头猛地咬住柳依依粉嫩的嘴唇。
来势凶猛,气势汹汹。
陆宅大门口守门值夜的门房不知道陆少帅的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昏黄的灯光不知疲倦地亮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