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听了张太医的话,不禁恍然大悟,脸上也浮现了一抹惊喜。
这么说来,难怪她们都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药膳家族。
不过,小姑娘是丞相府的八小姐。
而白丞相家,不可能是药膳家族吧。
毕竟他们家看病都还有叫过几次太医去丞相府给府里的人看呢,如果是药膳家族的后人,本来做药膳都那么厉害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会病重到要叫太医去看的程度。
这么看起来白家根本就是不会药膳的。
不过,如果说白丞相那边想要隐藏自己是药膳家族的身份,而有病了故意不用药膳调理,而是叫太医去看来掩人耳目的话,那也是有可能的。
“张太医,药膳家族以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么,就是这个家族消失之前,是不是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不然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阿东好奇的问道。
张太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没人知道啊,那时候我也是年纪尚小,才七八岁的年纪了,我现在都已经六十岁了,这五十几年前的事情,我也就记得有这么个药膳家族,也是因为一直以来我爹都会提起这个药膳家族,所以才印象深刻。”
“连皇上这边寻了二十年都没寻到,难到药膳家族的人真的能人间蒸发不成,不然不可能找都找不到他们家族呀。”阿东说道。
张太医摇了摇头,心里是满满的激动。
如果说药膳家族的后人真的又出现了,那可真是天下苍生的福气啊。
被病痛折磨的那些人,又医药难治的那些人,如果有药膳家族的药膳调理的话,那指不定就能好过来了。
“那我把这事情说过王爷听,对了,张太医我先走了,这也助眠香包没什么问题吧?”阿东把指了指桌面上放着的那些药材,都是从香包里倒出来的。
“没问题,能有什么问题,这可是好东西,我之前知道王爷睡眠不好,就想着用这个方子给王爷弄个香包好给他助眠,可这房子,其中的两味药是我不知道的,所以这缺少两味药的助眠香包,也就效果差了很多,所以后面我也就就没有王爷了。”张太医笑着说道。
阿东听罢,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先走了,这香包既然都已经被剪坏了,我就不带回去了。”
“行,这药材已经味道都散尽了,也没什么效果了,带回去也没用了。”张太医点了点头,神情激动。
这个助眠药方子,其实就是药膳家族的独门秘方。
而很久之前有个被失眠困扰的病人有幸遇到了药膳家族的后人。
那个药膳家族的后人给了那病人这个香包,后来这药方也留给了那个病人,让病人每天去药店抓这些药凑在一起用布包起来放在枕边,而那位病人,后来真的治好了失眠。
而这药方也就被他们家流传了下来,不过他们也没有把这药方当成是自己的,都会跟人明说这是药膳家族后人给的药方。
只是后来慢慢的,这药方竟然又失传了,而张太医的爹爹也就拿到了缺了两味药的方子,只是这缺了两味药的方子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就不是什么好方子了。
所以现在张太医看到这香包里的药材跟他儿时看到的药方里的药材都是一样的,还多了那两味之前残缺的两味药。
这才马上联想到这是药膳家族的后人。
“咦,你不是说那个病人后来有了这个药方么,那指不定这个小姑娘不是药膳家族的后人,而是那个病人的后人也说不定呀。”阿东想起这一茬,便猜测到。
“那个病人也只是有这个助眠药方,但并不会做其他的药膳,而小姑娘不但有这个药方,还会做药膳,你觉是不是更有可能是是药膳家族的后人?”张太医看向阿东,笑着问道。
阿东听罢,点了点头,说道,“这么看来张太医你分析的确实没任何问题。”
随后,他看到时间不早了,指不定王爷都在王府等着他呢,他也不敢继续在这边耽搁,朝张太医拱手告辞。
“张太医,我先走了,你如果中午过来的话,我跟王爷说一声。”阿东问道。
“去,当然得去,我还得去看看那个小姑娘呢,对了,那个小姑娘大概什么时候去王府?”张太医连忙问道。
“一般做午膳的时间她就来了,毕竟她来就是为了给王爷做午膳的。”阿东说道。
“那你去跟王爷说一声,我午膳去硕王府讨口饭吃。”张太医笑着说道,也想见识见识那药膳家族后人做的药膳是怎么样的。
“好的,正好这几日也是张太医例行来给王爷检查身体的日子。”阿东点了点头。
每个月张太医都会要来硕王府给秦成硕检查身体,给他开一些滋补的药方。
阿东离去后,张太医看着桌上的药材,很是激动。
再说阿东,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宫门口。
守宫们的侍卫看到阿东这会儿神情轻松的,也没有带着张太医一起出宫,便不禁好奇的问道,“阿东,你入宫不是来找张太医的么?”
他们可是看到阿东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的,而回来也是太医院那个方向回来的。
“是呀,我去找了张太医了。”阿东现在心情轻松,便停了下来跟守宫们的侍卫聊了几句,他常常入宫找太医,都跟这的侍卫混熟了,交情也不错。
“那怎么你一个人回去了,不是得带着张太医一起出去么?是不是王爷的身体又不好了?”一个侍卫关心的问道。
“瞎说,王爷身体好着呢,我进来这不过想问问张太医一个药方子怎么样。”阿东摆了摆手,随后他笑着道,“诸位大哥,小弟我先走了,下回有空我们一起喝酒呀。”
“成,下回喝酒。”侍卫们朝阿东笑着摆了摆手。
阿东回到王府,不出意外的,秦成硕正在书房看书。
他躺在软榻上,惬意而闲适,如果不是他脸色苍白,还真没人能看得出他是个病了二十几年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