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暮辞,你叫什么?”,任暮辞胆小的攥起手里的钱,目光胆怯的盯着陆宛如。
“陆宛如!”,陆宛如搂着任暮辞霸气道,“我罩着你,不用害怕!”
陆宛如想起曾经,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你是那个可怜虫?”
“是,感谢陆小姐拯救!”,任暮辞苦笑。
陆宛如恍惚间,觉得任暮辞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可你为什么突然不见了?”,陆宛如有些失望。
任暮辞有天突然消失了,她后来找了很多天都没找到。
“没什么,我奶奶去世了,我被债主卖掉抵债。”,任暮辞滚了两下喉咙,苦笑着看着她。
他没有告诉陆宛如那之后的生活有多悲惨,他只希望陆宛如看到现在的自己。
“放心,现在我可以保护你。”,任暮辞耐心安慰。
陆宛如隐约能感觉到任暮辞遭受过非比寻常的事情,她的心有一丢丢的难受。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陆宛如忍不住还是问出来。
她说过她会保护他。
任暮辞笑了,“跑不掉,不然你现在早就是我媳妇了!”
他轻轻刮了一下陆宛如的鼻梁,宠溺一笑。
陆宛如害羞一笑,手指推了一下任暮辞的胳膊。
“嘶……”
任暮辞皱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陆宛如弯下腰来,端起碗,要出去。
任暮辞扯住她的手腕,“等一下!”
“怎么了?”,陆宛如有点紧张,心脏跳的很快,不敢看任暮辞的眼睛。
“手机。”
任暮辞颔首。
“哦。”,陆宛如转身拿起手机,“我先出去了。”
手机塞在兜里,她关上门松口气。
奇怪,她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
晚上,任暮辞掀起被子下床。
“暮辞,你怎么起来了?”,陆宛如带着晚饭进来,推门而入,扶着任暮辞,“你做什么,我帮你。”
任暮辞有点尴尬,“我,想上厕所。”
“那,我……我……”,陆宛如小脸一红,转过身去,“我给你叫助理。”
“不用,我只是受伤,又不是残废,你实在想照顾我的话,帮我放洗澡水吧。”
任暮辞坏笑。
“好。”,陆宛如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热水,为了好看,她还撒了些玫瑰花瓣,觉得单调又放了些小鸭子。
任暮辞走进浴室看到这一幕,他笑了。
“不好吗?”,陆宛如怔愣。
她没给旁人放过洗澡水,学着电视里的模样,不知道哪里不对。
“没,帮我脱衣服。”,任暮辞单手解开纽扣。
“脱,脱衣服?”
陆宛如呆愣。
她还没帮其他男人脱过衣服。
“还愣着做什么?别忘了,你是导致我受伤。”,任暮辞故意道。
陆宛如害羞的上手帮任暮辞解开衬衫纽扣。
她一米六八的身高,低头正好在任暮辞的下巴处。
衬衫纽扣一颗一颗的被解开,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陆宛如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索性闭上眼睛。
轻褪去男人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臂膀。
“那个,裤子……”,陆宛如实在是不好意思睁开眼,闭着眼摸索。
“裤子,我自己来。”
任暮辞单手解开皮带,坐在浴缸里,低声道,“帮我洗!”
“帮你洗?”,陆宛如吓得一下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任暮辞背上的伤。
横七竖八,大大小小的伤口,没有一块好肉。
“帮我搓背,陆小姐。”,任暮辞指了指墙上的搓澡巾,故意调笑,“我胳膊不能沾水。”
“好。”,陆宛如回过神,难为情的起身取下墙上的搓澡巾,蹲下身给任暮辞搓后背。
“你这商……”
“这些年打拼留下来的,你不介意?”,任暮辞语调温柔。
陆宛如摇摇头,“不会,这些都是属于你的。”
“老大,老太爷……”,助理推开门。
“砰!”
陆宛如着急躲避,脚下一滑,身子后仰,稳稳落在浴池的任暮辞怀里。
水花四溅。
四目相对。
“老,老大……”,助理进来惊呆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陆宛如着急起来,身子在浴室里挪动。
“别动!说!”,任暮辞抬头挽起,目光冷沉。
助理结巴道,“老太爷,听……听说说您受伤,明天要过来。”
“过来?”,陆宛如紧张。
“不用,我会亲自过去,你出去!”,任暮辞低声道。
助理缩起脖子,关上门离开。
陆宛如急忙爬起来,她穿着青色的碎花裙,水打湿大半,若隐若现的里衣呈现在任暮辞面前。
他眸光一沉。
“你,你……”,陆宛如本就嫣红的小脸瞬间变成红透的柿子,瞳孔也大了。
任暮辞低头一瞧,勾唇笑,“还不走?等什么?”
“我,我先走了。”
空气尤为尴尬,陆宛如转身开门就跑。
次日一早,陆宛如收拾好东西,拎着行李箱下楼。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任暮辞脖子上挂着绷带,一身得体的西装,高傲的像只天鹅。
陆宛如愣神。
他和昨天一点都不一样。
想起那个画面,陆宛如小脸再次红起来。
“怎么还不走?”
没注意,任暮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走,走了。”
陆宛如快步跑开。
一路上,陆宛如都在想昨天的任暮辞。
“待会落地陪我去见干爹,冒充我女朋友。”,任暮辞歪着脑袋凑过来。
“女朋友?”,陆宛如一字一句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