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城的市中心,凌晨三点白天里繁华的街道却人烟稀少。
大家都进入了甜美的梦境中,此时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看着自己手中的法器。
低头喃喃细语,“明明都追踪到这里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找到人?”
他抬头望上天空上那一轮弯月,“今天的月亮不够圆。”
几个喝醉的男男女女从他身边经过被他所穿的黑袍吸引。
他们都走了上去,“喂,老头,大晚上的,你装神弄鬼呢?”
年轻男子说着话还伸手的把人拽住。
黑袍男人不悦地望向拉着自己的人。
“问你话呢,死老头,大晚上的装神弄鬼。”
他朋友见状上去把他拦住,“别闹事,我们走吧。”
“放开,今天我非要教训这个臭老头不可”
男子又醉醺醺的朝着黑袍男走去。
“喂…”
几个年轻人见拦不住了,他们自己都酒劲上头了。
每个人都是晕呼呼的也管不了他了。
黑袍男见他又上来找死。
在看到眼前的年轻人的手碰到自己黑袍的那一刻。
再也不忍了,手中的法器一出。里面的鬼魂在无形地飘了出来。
每一个都像是吸血鬼一样蚕食着男人的生命。
直到男人倒在地上,他的伙伴都没有当一回事,只当他是喝多了晕了过去。
黑袍男二话不说就抬起脚走了。
“到底是谁破坏了我的风水宝地,我一定要找到你们。”
半个小时过去,见倒死的男人都没有动,他的朋友忍着不适走了过去。
“马成智,马成智,地上凉,快起来,我送你回家。”
“喂…”
几人见地上的人没有回应,一动不动。
“他没事吧?”
有一个人也走了过来,大胆的伸出手探了一下他的鼻子。
“操!”
“怎么了?”
“马成智死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酒醒了,女人更是惊恐躲到了其余几人身后。
“那个老头呢?”
等他们回过神,黑袍男已经离开了这里。
警笛声响起。
许知行从外面回来就被捉来值夜班,他下车打了个哈欠。
“警官警官,我们的朋友死了。”
“什么?”
许知行看向地上躺着的人。
并示意身后的几人上去保护现场。
“好大的酒味。”许知行拍飞了鼻子前的空气。
“说吧,你们是一起的吧?”
“对的对的,我们从前面的酒吧出来没多久。”
酒醒了的几人还是没想清楚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人就死了。
“说一下经过吧。”
许知行听着几人录口供,他半蹲在了尸体前。
用戴着手套的手探了一下鼻息。
“许队,他们说的有一个疑点。”
他脱下手套走了过去。
“什么疑点?”
“他们口中有个穿黑袍的老人,说是死者把老人拦下来两次,第二次时,死者倒在了地上。”
“通知法医过来,来个人去调一下旁边的监控。”
许知行又看向了地上的尸体,这尸体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第二日,L城的新闻里就出现在了这一则新闻。
安七回到学校后听到班里的同学提了两句,她也没有太过关注。
旁边的云深小声问:“表嫂。”
“咳咳咳......”安七吓到咳嗽。
“安七你没事吧?”冯丽丽见她咳嗽到脸红。
“没事,没事。”安七举了下手,并用眼神警告云深在学校不能乱说。
“嗯。”
云深收到后轻笑。
黑袍男桑帕奥在半夜时分出现在了L城大学附近。
“是这里吗?”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谁。
但并没有人回答。
于是他决定蹲守在这附近,势要找出那个人。
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安七从走出校门就察觉到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
桑帕奥阴森地笑了,看他发现了什么?这个女孩身上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安七,我哥不是说带你去约会吗?”云深走出来就看到她站在学校门口,车也没有开出来。
“嗯,我在等他。”安七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
但身后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是没有离开。
喇叭声响起,蓝柏煜笑着推开车门。
“七七我们走吧。”上来就搂着安七的腰。
两人身边的云深翻了下白眼,真是自己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都被无视了?
“小深,我和七七先走了,你自己回家吧。”
跑车尾气扬起了地上灰尘,被撇下的云深捂住了嘴巴鼻子。
“有异性没人性。”
在他们离开后,校门口的某个角落中一个黑袍又出现了。
“又来一个。”
桑帕奥跟了上去。
安七从上车后就开始眼皮子直跳,“煜哥,你刚才在学校门口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吗?”
蓝柏煜不解的侧过头,“七七是遇到什么人了吗?”
“没有,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是不是太饿了?”
“没有。”
再一次的夜幕降临,许知行又接到了报警电话。
这是他值班的第五天里,出现的第五个报案电话。
“许队,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几天L城不太平。”
其中做笔录的警员感触最深。
“你说什么?”许知行还在想着苗子义那个家伙这两天经常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过来。
“就是从前几天开始,每个晚上,都会有一个人死亡,而且都是无缘无故的死去。”
许知行也头疼,也明白他想说的意思。
“上次调的几个监控都调过来。”
“许队,监控视频都在这里了。”警员把视频投到了大屏幕上。
许知行看了第一个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看了第二个,又发现了角落中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倒回去…把角落里的人放大。”
“是这个吗?”
“嗯,黑袍?”许知行想到了那天喝酒死去的男人。
“先把这个截下来,打开下面一个。”
直到第三第四个画面中,都出现了黑袍男人。
“每一次死人他都在。”许知行皱着眉。
但第一次录口供的几人口中说是一个老头。
如果是老头,他也不可能杀人。
是有什么是自己忽略了的?
此时的他出现在了酒吧里,连值了一个礼拜夜班的他难得出来喝一杯。
“这不是苗大律师吗?”
一进来就看到这个糟心的家伙。
苗子义见他一脸疲倦,“许少看起来有点虚。”
“滚犊子。”许知行来到他的旁边坐下。
摇晃着手中的杯子。
“最近局里有几个案子,都是死人了,而且诡异的是都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
他半靠在沙发上像是不经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