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缝补补,删删改改,害。)
再次送小安去医馆的时候,医师说他的情况有所好转,但这个病想要根治的话,得让他在医馆多观察几天,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悠然和人偶同意了。
如今的小安年纪尚小,他们俩也算是他的监护人,只要有那么一丝可能,都不能放过。
不过每当空闲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去医馆里看小安,小安身体好的时候还会帮医师抓些药材什么的。
毕竟他们不能照顾小安一辈子,他总要自食其力。
又过了一段时间,人偶的生日到了。
这一天,悠然忙忙活活地准备好好些可口的饭菜,甚至比去年的还要多。
去年的时候,他们还在踏鞴砂,热热闹闹的,好不快活。
如今,屋里只有两个人,这么一大桌子的菜,倒显得有些冷清了。
不过没关系,有她在就好。
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家。
人偶这样想着,便拿起了碗筷,将一大桌子的菜肴都吃进了肚子里。
悠然就这样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拄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
“够吃吗?不够吃锅里还有,我再去给你盛一些。”
悠然说着,就要起身,被人偶给拦了下来。
“够啦够啦,再吃就要把肚皮给撑破了!”
人偶笑着与她打趣,他抬起手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不知为何,明明她就在眼前,可他却总觉得,她好像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样平静的幸福,竟让他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他可以感到幸福吗?
他值得幸福吗?
人偶在脑海中这么问自己。
悠然在他的面前眨着眼睛,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那副单纯的模样,像极了房檐上圆滚滚的小团雀。
人偶吃完饭后,他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缓慢地敲击着桌面去吸引悠然的目光。
他的眼里亮晶晶的,嘴角挂笑,像小孩子一样撒娇道:“好悠然,你为我准备礼物了嘛?”
悠然笑吟吟地来到他的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东西,然后摊开手掌。
是一个铃铛。
叮叮当当。
叮叮当当。
悠然说:“这是我自己做的,好看吗?”
人偶起身,双手接过:“好看,我很喜欢。”
接着,他走向悠然,将手放至她的腰后,使得她更加的贴近自己。
他吻过她的额头,
吻过她的眉毛,
吻过她啊鼻翼,
在吻那张嫣红色的唇之前,
他说:“我可以向你讨要一个别的生日礼物吗?”
……
和服后面的淡粉色蝴蝶结被人偶轻轻地拽开,紧接着迎上来的是热烈又滚烫的吻,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衣物悄悄地滑落在地上,露出光洁的肌肤。
悠然打了个冷颤,突然的寒冷令她直往人偶的怀里钻,人偶的手小心翼翼地拂过白皙光滑的后背,轻笑出声。
他吻了吻那红的快要滴出血的耳垂,随后将其抱到了床榻上。
又是一个绵长缠绵的深吻,烛影摇曳,窗外风雪依旧,屋内确是灼热的令人心慌。
他轻轻吻着少女白皙的脖子,像是对待一个价值连城的陶瓷花瓶。
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手心。
人偶抓着悠然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处,说道:“帮我解开,好吗?”
少女灵巧地解开他的衣服,脸颊绯红,却是眉眼带笑:“你就这么想要吗?”
人偶大方地承认:“想,非常想。”
夜晚是漫长的。
看着她不施粉黛,眼角带泪的模样,人偶的喉结滚动。
他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接着吻去了那眼角的泪滴。
然后他小声询问:“很疼吗?”
少女的表情羞赧,而这使得人偶有了更深的欲望。
“也……也不是很疼。”
少女好似一只乖巧听话的小猫,向他展示着最柔软脆弱的部分。
起初还是细雨润物,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情感开始带有暴风骤雨般的痴狂。
她想再说些什么,可一旦与那双带有情欲的眼睛所对视,她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破碎且带有哭腔的呻吟弥漫在这个夜晚,任由自己被拆吃入腹。
……
早上的时候,人偶赖了会床,他就这样安静地抱着怀中娇小的少女,不愿意动地方。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她多久,她疲惫的睡去,眼睛下方带有着并不明显的淤黑,昨晚他的确是做的太过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把控得住,他以为自己可以更轻柔的去对待。
悠然的睫毛微颤,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过了好久,才微微睁开了双眼。
对上那双如紫藤花一般温柔的眼瞳,她小声地哼了一声,似乎是对昨晚的抗议。
人偶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把玩了一会她略显凌乱的发丝,又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这才道:“饿不饿?”
“不饿呢。”
“那我们再躺会。”
人偶难得的在早上犯了懒。
这样的光景是他从不曾想过的。
早上一睁眼,便看见爱人躺在自己的身旁,软软的小小的,像块可口的芋泥麻薯。
他抬头望去,顺着窗外,他看见了门口的那棵樱花树。
树枝繁茂,点点的嫩叶已经长了出来,带有少许鹅黄的颜色,待到春天,它会开花的吧?
他忽然想起了鸣神岛的樱花,灿烂夺目,令人心驰神往。
阳光透过窗户形成一束温暖光线,微小的浮尘在空气中漂浮,宁静且舒适的时光正缓慢地流淌。
春天,就快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