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个锤子啊,自己要是动不了了,还不得急死他们啊。
“白耀。”沈云使出吃奶的劲喊了一声就不敢喊也不敢在动了,毕竟他怕白耀回来的时候,自己彻底动不了了。
白耀刚刚要准备捕猎,突然听到雌性的声音,赶紧就往回飞奔。
兽人的耳力是灵敏的,雌性的声音很是急躁,肯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是他大意了,虽然没有野兽威胁到他的生命,但是那是对他自己来说的。
雌性那么柔弱,怎么能和兽人比,要是沈云有什么事情,自己真的是会后悔死的。
小白看到自己的爸爸喊了白叔叔以后,就一动也不动了,急的不行,在沈云旁边急得团团转。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你说话呀,小白害怕。”
小白看到爸爸睁着眼睛却是不说话,急得不行。
“嗷呜....嗷呜....”小白用平常撒娇的方式也不管用了。
“呜呜...爸爸,你不要不说话,小白以后会很听话的。”
沈云不是不说话,而是要把这个有限的为麻痹的时间交给白耀,不然免得大家着急。
白耀回来就是看到小白急得团团的转,嘴里一直喊着爸爸,而那个雌性蹲着一动不动。
霎时间把他吓的脚都软了。
“沈云,你怎么了?”白耀很是着急。
沈云看到白耀回来了,不禁松了一口气:“我被蛇咬了,但是蛇没有毒,只是会麻痹神经,让我动不了,明天就没事了,小白交给你照顾了。”
沈云说完,顿时就觉得嘴巴没有感觉了,木木的。
白耀听完沈云的话以后,立马松了一口气,他是知道这种蛇的,部落里的小崽子们经常会被咬,睡一觉起来就没有事了。
他赶紧查看了一下沈云被咬的地方,只见已经肿起来了。
那雪白的小腿上露着两个窟窿眼,异常的看着碍眼。
沈云的脚很白,也很小巧,比部落里的雌性的脚都小,脚趾头各个都粉粉嫩嫩的娇柔可爱。
白耀有点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给沈云说:“我要帮你把这个毒血弄出来,这样你恢复的会快一点。”
沈云已经动不了了,反正白耀又不会害他,随他吧。
白耀把沈云的脚抬起来,低头把蛇毒吸了出来。
雌性的皮肤真的是很嫩,白耀脸都有点红了。
一直到血变成了红色,才停下来。
沈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即便现在身体是麻木的,但是被白耀的唇碰过的地方,他也觉得火热的不行。
白耀把小白哄了一下,小白也知道了,爸爸是被长虫咬伤了,要明天才能陪小白说话了。
小白很是生气,他决定,以后最讨厌的东西就是长虫了,还要把害爸爸的蛇蛇给打死。
沈云给白耀把兽皮衣穿上,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雌性只有穿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东西包裹住关键的部位。
那东西贴在雌性的肌肤上显得异常的诱惑,他不敢在看了,赶紧把兽皮裙给沈云穿上,然后收拾好后,把小白放到肩膀上,抱着沈云奔跑着回了山洞。
众人看到白耀没有捕到猎物不说,还用人形抱着沈云回来,都吓坏了。
赶紧过来询问:“白耀,沈云怎么了?”
“他被麻痹蛇咬伤了,动不了了”
“哦,那没事,休息一天就好了,吓死我们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晚上,沈云被白耀圈在自己的兽形的肚子上休息,因为被麻痹的人要一定保温,不然的第二天恢复以后身体会很冷,血液循环会慢,会很不舒服。
众人都知道这个事情,所以就让白耀用兽形圈着沈云休息,这也是为了沈云着想。
在他们看来,白耀和沈云早晚都要成为伴侣的,所以就没有什么不妥了。
要是沈云出了什么事,祭司一定会怪罪他们的。
沈云听到了以后表示也可以,毕竟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开玩笑的。
这一晚沈云睡得很香,哪怕是动不了,因为白耀的兽形皮毛很厚,很保暖,小白也睡在沈云的旁边,小爪爪打在白耀的大虎爪上,就好像一家三口,显得异常的和谐。
白耀看着熟睡中的雌性,心里异常满足,虽然说有点不地道,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祸的是沈云,福的是他。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沈云才恢复了过来,自己终于能够动弹了。
“爸爸,爸爸,你吓坏小白了。”小白一直都很担心。
“没事哈,爸爸没事了。”沈云摸了摸小白的狼头。
“哈哈,沈云,我原来也被这个麻痹蛇咬过,比你还惨呢。”白草很不厚道的笑了。
\"是呀,部落的小崽子们都被咬过,因为他们都很调皮。\"
众人的话语让沈云不再尴尬了,不过这也是好事,这个蛇毒以后可以作为麻醉剂来使用啊,沈云记住了这个玩意了。
第一批盐晒出来了,看着太阳底下白花花的盐,年纪大了的几个兽人不禁激动的流下了泪水。
多少战士死在换盐队的路上,他们都不记得了。
沈云表示理解,因为他也是在白草她们的科普下了解到换盐队的事情,原来那黑乎乎的盐块是换盐队冒着生命危险换回来的,不禁一阵感叹,兽世不易啊。
一连制了十几天盐巴后,沈云准备回部落,因为现在的盐最起码够部落吃一个冬天了。
再不济也可以派人过来随时制盐,毕竟这里又不是很远。
众人也是赞同的,现在所有的兽皮袋都已经装满了,这个是他们原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个盐而且还很咸,放一点点就够了,这个都够他们部落吃好几年了。
众人把山洞里的东西都收拾完毕,然后把石锅、木盆之类的工具全部放到不会被雨淋到的地方,在拿着大石块把井盐口给遮盖起来...
做完这一切,众人才开始把盐和兽皮收拾好,抬出了山洞。
然后纷纷化为兽形,固定好物资,开始向部落前进。
来的时候是踌躇的,回去的时候是满载而归,这是他们最自豪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