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织夏看了会儿慕熠臣,她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顾时遥低头捣鼓自己手中的花,她把插好的花放在了楼梯旁的一个桌子上。
她对自己的插花技术很满意,她饶有兴致的去拿阮织夏插好的花。
忽然,她看见一枚镶钻的胸针掉落在了沙发的细缝中,她捡起来细细的打量着,这一定是阮织夏不小心落下的。
慕熠臣走了过来,他一眼便知那枚胸针不是顾时遥之物,他将顾时遥手中的胸针放到了桌子上。
“顾老板,等张副官从外面办完事回来,我让张副官亲自给阮小姐送过去。”
顾时遥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她低着头,她难以为情道:“慕熠臣,刚刚我有怀疑过你有不良的动机,抱歉,我没有相信你。”
慕熠臣勾了勾顾时遥的手指,看着她的眼睛说话:“不怪顾老板,当初可能我做的混蛋事多了,顾老板不相信也正常。”
顾时遥有点不开心,她跟慕熠臣接过吻,也睡过一张床,他们经历过生死,她应该义无反顾的相信他。
她按住慕熠臣的肩膀,毫不犹豫的吻上他的唇。
“我懂督军的小心思。”
慕熠臣喉结微动,他轻笑了一声:“看来以后让顾老板多犯点错误,那么占便宜的依旧还是我。”
慕熠臣一手环住顾时遥的细腰,他一个拉扯,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说时迟那时快,顾时遥迅速的抽出了别在慕熠臣腰间的枪,她指着他的小腹,语气威胁道:“督军别动,小心我手中的枪走火。”
慕熠臣似乎一点都不怕,他把双手背在脑后,很有兴致的望着顾时遥所做的这一切。
他隐藏起眼底的锋利,散漫的笑着:“顾老板,想占我便宜的人是你,主动的还是你,怎么拔了我的枪,是想强求我吗?”
“闭嘴。”
顾时遥气愤的吐出两个字,她冷喝一声:“再说一句废话,小心我不会手下留情。”
慕熠臣冷眼一眯,只是一个瞬间,他成功的夺下了顾时遥手中的枪,然后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将顾时遥的双手按在头顶处,他徐徐的靠近她:“顾老板,你服不服?”
“不服。”
顾时遥哪里会这样轻易投降,慕熠臣趁她说话之际偷袭她,她怎么可能会服气。
慕熠臣低笑了一声,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心口莫名的颤动了一下:“顾老板,你说你身手不如我,枪法也不如我,你还想怎么样?”
顾时遥争辩道:“把你制得服服帖帖就是本事,你堂堂一个督军不是还被我扇了好几耳光吗?你堂堂一个督军,还不是死皮赖脸的待在我身边吗?”
顾时遥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她一本正经的揭慕熠臣的短处。
慕熠臣笑出了声音,他趴在顾时遥耳边,说话的嗓音带着一股危险:“顾老板,我该拿你怎么办,唉,只能往死里宠你了。”
往后余生,慕熠臣只为顾时遥一人折腰,他想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顾时遥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慕熠臣察觉到她可能有些不舒服,他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顾老板细细的手腕,刚刚他的力度,顾老板的手腕有些发红了。
只是还不等他说话,顾时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慕熠臣怎么都没料到顾老板今日会如此主动,他缠住她的肩膀,回应了过去。
阮织夏和闻潜再次返回客厅的时候,闻潜目瞪口呆,而阮织夏扯着闻潜的胳膊悄悄的躲在门口观望着里面。
闻潜担心自己继续待在这里,极有可能会被督军灭口,他扯了扯阮织夏的胳膊,示意她赶紧跟他离开这里,想拿回胸针,改天拿也可以。
偏偏阮织夏没有任何动作,她无声的笑了,他们果然般配,旗袍美人和冷血督军,想想这画面,她觉得十分刺激。
然而今天,她见到了她最想看见的画面,这个时候,她哪里会去管闻潜的心思,她现在只想免费看戏。
闻潜无可奈何,让督军发现,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快步走了进去,然后迅速低下头:“督军,阮织夏的胸针是落在你这里了吗?”
慕熠臣抬眸,冰冷的眸光扫向了闻潜,这个扰他兴致的混蛋。
顾时遥尴尬的把头埋进了慕熠臣的胸前,她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没有抬头看他。
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他和慕熠臣竟然在客厅接吻,接吻的时候,顾时遥没有思考全面,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那该怎么办。
慕熠臣拿起桌子上的胸针,他稍微一使劲,精准的扔向了闻潜的方向。
闻潜往前一小跑,接住了慕熠臣扔过来的胸针,他把胸针握在手中,没敢去看慕熠臣的脸色,急忙往外面走去。
闻潜将手中的胸针递给了阮织夏,他深吸了几口气,道:“就你溜得快,我差点被督军的目光射死。”
阮织夏笑了起来:“闻潜,下次我一定冲在你的前面。”
“你觉得还有下次吗?下次督军请你来督军府做客,你自己一个人来呗,别喊上我。”
阮织夏将胸针别在了自己的裙子上,她眉眼含笑:“就这么一次,难道你就怕了吗?”
“唉,你一个男人还不如顾老板呢,顾老板天天待在督军身边,我也没见她怕过督军。”
闻潜稍微一思考,阮织夏说得话有理,往常他听张副官和苏城谈论顾老板的事情时,他从未听过顾老板有任何害过督军的心思。
顾老板身为一个女子,都能在督军身旁存活下来,那么他一个男人,还用怕他吗?
督军他是一个男人,跟他一样,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对,这一刻,他想通了。
“阮织夏,我送你回去。”
阮织夏疑惑的望着闻潜,发现他嘴角翘起,看来心情不错。
……
顾时遥推开慕熠臣,她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旗袍:“督军,我打算去悦己旗袍店看看。”
慕熠臣同样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衬衣,他将袖口往上挽了几道:“怎么又喊我督军了?”
“遥遥,你不乖。”
顾时遥听见这句话,差点滑倒在地上,她眸光惊讶:“遥你个头啊,督军,你能不能正经过一点。”